“哈哈，当然很喜欢。圣圣要加油。”
跟着上这种课真爽，姜和等下课后对古鸿子说：“古老师这里的环境真好。”
“欢迎姜和常来。”
等回去的路上，姜和问圣圣：“老师为什么要你换衣服呀？”
“古老师也换了呀。”圣圣睁大眼睛，“我很喜欢古老师家的衣服。”
“那为什么还点香呢？”
“古老师说培养气质。我也不知道啦。不过点了香，圣圣好喜欢。”
姜和点头。仪式感更能让人进入状态。不过圣圣大概确实有天赋，看古鸿子赞赏的眼神都不一样。
等二人回到家，一直到姜和去学校，再也没见过谭鹤渊。
他头天晚上还在做心理建设第二天要不要去跑步，毕竟和谭鹤渊之间有点尬。不过第二天没受影响提前起床，意外地是并没有见到谭鹤渊。
他自己跑了几圈回来，装作无意地问了郑大管家才知道，谭鹤渊去了国外。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姜和很意外。正常情况郑闾不会告诉他谭鹤渊的去向，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爽快。更有点意外于谭鹤渊的不在家。
姜和坐在小刘的车上，又觉得想多了。回来的这么几次谭鹤渊都精确得像刻度表一样的作息，每天按时出门和回家，不代表他一直都是这样。
北恒集团那么多产业，一个掌权人，怎么可能没出差的时候？
他又莫名担心，倒时差会让谭鹤渊不适应吗？
又暗嘲自己没事瞎操心，谭鹤渊哪里轮到他担忧？估计后面有一个团队专门为他服务。那么多龟毛的习惯。
事实上，这次真有了变化。
栾朽接到谭鹤渊电话的时候还在实验室，大老板很少给他主动打电话。栾朽赶紧换了衣服出来，接过助手的电话，嬉笑：“谭大老板有事？”
自从有一次他说“谭爸爸”害得连有机水果都没了之后，栾朽为了口福，终于忍住了这个叫法。应该是这个称呼会让谭鹤渊联想到他做了爸爸，感觉老了。
当然这种吐槽他也就自己乐呵乐呵。
“你看一下数据。”
“你身上的监控吗？”
“嗯。”
“有意外？”栾朽面色一沉，连忙让助手调出结果，曲线图的走势，近期的依然是平缓向上和水平交替，他放大最近的，声音颤抖，“你现在怎么样了？”
本来平缓上升的曲线陡然往上飙升，这意味着变异细胞在快速增殖。
难道前段时间的抑制只是变异细胞的潜伏？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栾朽平复了一下情绪，平静地问。他是谭鹤渊的主治医师，职业素养霎时让他沉静。
“有一点乏力。”
“有痛感吗？”
“没有。”
“你在哪里？”
“m国。”
“什么时候回来？”
“最快三天。”
“回来后联系。”栾朽迅速说。
“嗯。”
在谭鹤渊挂断之前，栾朽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动了动唇，电话随即挂断。
关于吃喝、饮食和作息，谭鹤渊比任何人都知道该怎么做，这么多年的刻板遵从，哪里还需要他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