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着冲进来的这些人,并不像是来抓他们的公安,于是就疑惑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唐伟东走到他们身前,看着被摁在地上的三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们可以啊,连我家人的钱也敢骗,骗了还不赶紧溜。你们说,我是该夸你们胆量大呢,还是说你们太贪婪呢?”ъìqυgΕtv.℃ǒΜ
得,估计是受害人的家属找上门来报仇了,三人估计曾经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倒也光棍儿,很干脆的说道:“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家人损失了多少钱,我们加倍奉还。都是吃江湖饭的,还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唐伟东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道:“我不是弼马温,不喜欢放马。钱我要,这口气,也得出,怪只怪,你们命不好,瞎了眼,得罪我了。”
说完,唐伟东随意的摆了摆手,几名打手拿着枕头、抱着被子,猛的上前,把他们三人的脑袋捂了起来。
不是打算闷死他们,而是怕一会儿他们的惨叫声太大,会惊动其他的人。枕头和被子,能起到一个简单的消音作用。
根本就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唐伟东也没想着将他们扭送公安机关,拿一面锦旗,或者黑吃黑,把他们所有的钱都据为己有,那点钱,他还看不在眼里。
他就是想打他们一顿出出气、过过瘾。对,就是为了打他们而打他们,至于那两万块钱,唐伟东压根儿就不在乎。
正大光明打人的机会,可不多见哦。这样难得的机会,遇到了岂能错过?
捂住他们的脑袋之后,唐伟东阴阴一笑,轻轻的说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几个打手,再次抽出随身携带的镐把,抡圆了就对着三人砸了下去。那阵势,吓得旅馆老板和司机,同时一哆嗦。
唐伟东却是浑不在意,他之所以敢这么玩儿,可不是觉得自己有关系,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而是因为当前,对待这些车匪路霸犯罪分子的政策,才给了他的这个底气!
呜呜的哀嚎声,在被子底下闷闷的响起。
不多时,鲜血就浸透的被褥枕头,跟上来的公安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阻拦道:“好了好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见没人听他们的,他们只好郁闷的走到唐伟东身边,对他说道:“让他们住手吧,打废了弄回去就没法审讯了,还得花钱给他们治疗,局里哪有这个多余的经费啊。有那个钱干点啥不好啊,非要花在他们这些杂碎身上?”
既然公安都开口了,唐伟东多少也得给人家一个面子,于是就喊住了他们:“行了,先把他们丢一边,收拾一下,等着他们其他的同伙回来,今天务必不能让他们跑了一个。”
安保人员分派了一下任务。一队人出去在门外的车里藏着,留了几个人在房间里等着,剩下的人就隐蔽到了旁边的房间里。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了。
等了大约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天都黑了,对讲机里传来了外面车里观察哨的声音:“注意,注意,他们好像回来了。”
唐伟东看了代岳一眼,代岳点了点头:“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动手。”
四个诈骗团伙的成员,可能今天收获不错,一路上还有说有笑,手里提着小菜和酒瓶,看来是准备庆祝一下的样子。
他们一上楼,旅馆门口、他们的后路就被堵上了。
当他们推开房间的门,看到被绑着丢在地上,血流了一地的同伙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在当场。反应过来的他们,把手里的东西一丢,撒腿就往外跑去。
进了瓮的鳖,还能让他们跑了?
走廊两侧的几个房间门,猛的被人拉开,一群壮汉飞扑出来,都没给他们反抗的机会,捕俘的招数,就算用到了他们的身上。
唐伟东抬了抬下巴,轻笑一声:“拖进去,继续打。既然都是同伙,当然要享受同样的待遇了。”
同样的招数,再在这几人的身上用了一遍。被子底下撕心裂肺、惨不忍睹的哀嚎声响成一片。
这几个人都快郁闷死了,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呢,不明不白的就被人逮住往死里打。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就算想弄死我们,也得让我们做个明白鬼不是?
可人家就是不问,就是打,好像仅仅是为了打他们而打他们似的。
被子底下的哀嚎声越来越低了,直到这时,打手们才停下了手里的棍棒,将快不成人形的他们拖了出来。
唐伟东像是怕被地上的血,脏了鞋底似的,离得他们远远的,给代岳使了个眼色。
代岳走上前去,踢了他们一脚问道:“谁能告诉我,前两天你们骗了一个大姐的两万块钱,这钱在哪里?”
瘫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几团“肉泥”,这才恍然大悟,这是啃肉啃到骨头上了啊。想想也是,普通人怎么可能一把拿出两万块钱的巨款来呢。
他们一次能骗个几百块钱,都属于巨大收获了,一次骗到上万,那还是从未有过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