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同志,您知道列宁格勒和斯大林格勒在哪儿吗?我在地图上找不到他了!”
西历12月25日,就在西方人在享受圣诞节的时候,戈地图给他们送上了一份新年的大礼。他向全世界宣布,他将辞去毛熊最高领导的职务,之后将象征权力的那个按钮交给了鲍里斯。
克宫的上空,那面鲜艳的旗帜在冷风中缓缓落下,取而代之是熊大的三色旗。
46年前,有一群人将那面鲜艳的旗帜,插在了柏林的国会大厦上。他们挡住了小胡子的钢铁洪流,他们震慑了鹰酱的资本主义,如今却因为面包而分崩离析。
曾经那头壮熊,在一片怒骂、欢呼和叹息声中,宣告了自己的死亡。
12月26日,毛熊议会举行最后一次会议,宣布了毛熊正式分家,而熊大,则成了毛熊唯一的法定继承人。
这件事影响实在太大了,甚至影响到了全球的格局。西方人在举杯畅饮、弹冠相庆,种花家的上面却是一片肃穆,甚至有的人都被吓到了。
就因为这,才有了南下之行,如中流砥柱般,稳定住了形势和人心,给所有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1991年,世界上大事频发,但谁也不会想到,会以毛熊的分家做为结束。
这一年国际上风云诡异,东欧剧变,毛熊分家,国内也是发展中夹杂着一些杂音。
年初京城人民报和沪市解放报之间火药味十足的争论,是想为种花家选择一条属于自己未来的道路。
这一年华东水灾来势汹汹,而我们同心相连,结成了最巍峨的高山和最坚固的堤坝,于洪水中屹立,在暴雨中坚守。
这一年6月,子弹穿透了悍匪的头颅,不可一世的关外宋老四,被拉上刑场打了靶,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向他发出了威严的审判。
这一年,太多死守传统的国有企业走向了衰亡,而像华晨痒融等那些金融玩家,和民营企业家,开始粉墨登场。他们“看准时机”,伸手从火中取栗,扎进海里博浪。
今年的种花家,终于开始挣脱桎梏,走下病床,踏入原野,扔掉拐杖,学着奔跑。
她站在毛熊的墓碑前,审视良久。最后坚定的迈步向前,跨着过毛熊,吸取了它的教训,走出了一条完全属于自己的道路。
此时的种花家,已经蓄力待发,舒展着筋骨,只能在明年的春天,发出最响亮的龙吟,而后直冲云霄,开启面向星辰大海的征程!
我们一路走来,路上并不只有鲜花和掌声,寒夜里取暖,苦难中开花,这才是我们艰难的成长之路。
暴风雨来临时,我们曾以为世界要崩塌。漫天浓雾里,仿佛身边全是万丈悬崖。可当闪电刺破长天,雷鸣驱散浓雾之后,我们睁开眼睛开向四野,会惊奇的发现,原来,黑云散去之后,竟是如此的美好。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坦途大道无法通向伟大,只有险峻,才能见到精彩!因为坎坷,所以尤为激荡!
“嘿,同志,您知道列宁格勒和斯大林格勒在哪儿吗?我在地图上找不到他们了……”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白匪和资本家,再一次骑到了我们的头上。”
“如果你要追随那颗红星,就去东方吧!穿过第聂伯河,翻过乌拉尔山脉,西伯利亚平原的尽头,那里还燃烧着“星星之火”……”
唐伟东负手而立,独自一人站在院中,指尖夹着一支尚未燃尽的香烟,夜晚的冷风吹动着他的衣摆,夜幕遮住了他的面颊,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看着老毛子的方向,他轻叹一声,嘴角微动,呢喃了几句,却没人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达瓦里希,我就在你们所说的地方。
在不远的将来,这里不再是星星之火,而是燎原的烈焰!我相信终有一天它会烧过第聂伯河,燃过乌拉尔山脉,照亮整个亚世界!
红星永远不会消失,它在巴黎,在莫斯科,在罗马,在柏林,在伦敦,在新德里,在肮脏的贫民窟中,在铁与火的工厂中,在农民脸上的皱纹里,在少年明亮的眼睛里。
钢铁的联盟破碎了,但是留下的星星之火,飘到了东方,飘到了那片地方。它在人民的努力之下,创建了坚固的壁垒,创立了钢铁的军队,它在等待,等待那一天红星照耀整个世界……”
达瓦里希,一个时代的代号,从今天开始,它即将深埋于毛熊人的心底,没有人敢再公开提及。
不,有一个人没有忘掉这个词语,三十年后,他会再次喊出。
第一个喊响这个词的,是1917年的乌里扬诺夫,他喊出了那句著名的:达瓦里希,一切权力归于那啥!
第二个喊出他的,是小胡子的军队向莫斯科发动进攻的时候,面对着兵临城下,大胡子在红场上大声高呼:不许后退半步,前进,达瓦里希!
第三个喊出这个词的,就是三十年后的那位,从来没有宣布退出当年执政党的弗拉基米尔大帝。
在得到种花家颁发给他的“友谊勋章”后,他在随后的演讲中,第一个词,竟然用的就是达瓦里希。这是一个在毛子毛孙们家里,将近三十年没有人提及的词语。
这个词一出口,年轻人满脸疑惑,中老年人却是泪流满面,或许,这个词让他们回忆起了毛熊时候的荣光吧。
还有一个人也喊过,那就是熊大在叙利亚作战的、一位叫普罗霍连科的军人。他在被敌人包围,彻底失去突围希望的时候,最后喊的就是:“那群畜生冲上来了,我不想被他们羞辱,请让我有尊严的死去。再次请求空中火力覆盖,请完成我最后的请求。请转告我的家人,我永远爱他们!再见,达瓦里希!”
从未向敌人低头的弗拉基米尔大帝,这次让步了,为了换回普罗霍连科的遗体,他不惜答应了对方一大堆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