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会,铁老大的的待遇虽说不错,现在的唐伟东,还不至于再跑去跟人家抢饭碗。有那点功夫,还不如去买几场球来钱快呢。
说起买球,唐伟东顿时想起欧洲杯博彩的事来了。吩咐完千星辰,他就把这事抛之脑后,差点给忘得一干二净。
回到家的唐伟东看了看时间,随手摸起电话给千星辰打了过去。
千星辰一听到是唐伟东的声音,没等唐伟东开口呢,她先笑了起来,说道:“老板,我正准备晚上给您打电话呢,今年的欧洲杯结束了,您在博彩公司买球的结果也出来了,我刚刚收到您从博彩公司得到的收益。”
说到这里,千星辰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对唐伟东崇拜的语气,说道:“老板,我太崇拜您了,您真是神了,这次买的球竟然全中,全被您给猜到了,结果简直一模一样。”ъìqυgΕtv.℃ǒΜ
唐伟东哈哈大笑了起来,颇为得意的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老板是什么人。你老板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陆地神仙般的存在,买个球还不是洒洒水麻麻嘚啊。”
“关键是我手里有一个强大的情报分析团队,采用逻辑分析,加上心理分析,得出来的结果当然就是八九不离十咯。要是他们连这点事都办不到,我花那么多钱养着他们还有什么用?”
唐伟东总是拿身后那个莫须有的,数据情报分析团队忽悠人,千星辰早就听过多次了。她对这个所谓的分析团队非常的好奇,可即便她做为唐伟东的助理,已经知晓了很多别人所不知道的秘密,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神秘的团队。
她一直认为,这个团队才是唐伟东最大的底牌。正因为有着这个团队的存在,所以他才能在股灾来临的时候,大杀四方,收割全世界,一跃而成为隐世不为人知的千亿巨富。才能在香岛纵横捭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次赚了多少钱?”装逼完了的唐伟东,也有些好奇。
千星辰抿嘴一笑,好像翻捡出来一纸资料,对着唐伟东念道:“您在这次的欧洲杯博彩中,刨除本金和税款,纯收益为四百七十二万美元。”
我去,什么也没干,只是打了几个电话,躺着就赚了这么多钱?要知道,欧罗巴的税率可是很高的,尤其是博彩业要交的税就更高了。
纯收入四百七十多万的话,毛收益应该不会低于六七百万,相当于投入的那五百万,瞬间就翻了一番还多,真他娘的是暴利啊。
唐伟东忍不住都想要靠赌球为业了。好在他的克制力还算强,瞬间就打消了这个不太靠谱的念头。
上得山多终遇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十赌九输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他要敢经常这么干,早晚得把裤衩子都输进去。
挂了电话,唐伟东得意的哼哼了几句,别管钱多钱少,挣钱就是一件开心的事。
到了傍晚,唐伟东开车来到服装厂的家属院。这个小区,跟服装厂目前的现状一样,显得有些陈旧,一眼看上去,到处透露着浓浓的暮气。
之前为了方便,唐伟东找温厂长替王艳租了一套两室无厅,只有一个活动间,一厨一卫的四十多平米的个小房子当宿舍。
不过自从租下这里,唐伟东只在王艳搬家的时候来过一次,从那之后还一次都没来过呢。
大半年没见王艳了,循着记忆,唐伟东开车来到一栋楼下。从车上拿了些水果,提着就上了楼,这是在路上随手买的。
走到王艳租的宿舍门口,看了看楼号单元门牌都没错,但唐伟东眉头却在不知不觉间皱了起来,脸上瞬间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因为他看到王艳的门前站着一个人,还是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嘴上叼着烟卷儿。
“你是什么人?站在这里做什么?”唐伟东沉声问道。
那人斜着眼看了唐伟东一眼,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同样问道:“你又是什么人?管我在这里干什么?”
就在唐伟东刚要说话的时候,可能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了王艳的半张脸。
王艳看到是唐伟东,略带喜色的说道:“伟东,你来了。”说着就把门打开来,要把唐伟东让进去。
看到王艳终于出来了,站在门口的青年,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腆着笑脸对王艳说道:“哎呀,艳咂,你可算开门了,我都在这站半天了。今天录像厅放好片子,都是香岛那边刚过来的,一起去看看吧。”
见他当着唐伟东的面约自己,王艳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她是知道唐伟东小心眼儿的脾性的,生怕唐伟东误会,王艳板着脸说道:“我跟你说过了,我又跟你不熟,你不要老站在我的门口,让邻居看到了像什么话?我也不喜欢看电影看录像,你赶紧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要不我就通知保卫科了。”
青年却没有丝毫的自觉,仍旧笑嘻嘻的说道:“不熟也没关系,多接触几次不就熟了嘛。不喜欢看录像,咱就不看了,去旱冰场怎么样?那里可热闹了,年轻人都愿意去。”
唐伟东的小暴脾气脾气,还能惯着他站在当面给自己上眼药?沉着脸瞪了他一眼,喝道:“滚!”
青年一愣,怒从心头起,口不择言的骂道:“你特么是谁啊?敢吼老子?好啊,王艳,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这是你的小姘头吧?怪不得约了你几次都不出来呢,原来是有相好的啊。你特么婊子一个,竟然还装的跟个贞洁烈女似的,我呸。”
王艳脸色涨红,紧张的看了一眼唐伟东。
唐伟东这次都懒得发火了,头也没回的喊了一声:“老代。”
代岳几人瞬间从阴影中闪了出来,铁钳一样的大手,一把薅住了青年的脖子,青年嗝喽一声,顿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代岳从楼梯上拖了下去。
进了屋里,王艳紧张的站在一旁,咬着嘴唇,不知所措的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唐伟东。
唐伟东一直没有说话,怯懦了半晌的王艳,只好开口道:“伟东,你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这人是一个同事大姐的亲戚,同事大姐非要给我介绍对象,我已经拒绝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知我的住处的,三天两头的就来找我,我跟他说过了,我不想谈,可他还是来,我从来没有给他开过门。”
“嗯!”
唐伟东看着窗外,随口“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艳给唐伟东倒了杯水,又站到了一边,仿佛在等着唐伟东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