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京,做了不少实事,赵原动身返回白云。
燕京的医疗圈则留下了关于赵原的传说。
此次赴京,虽然时间久了点,但赵原的收获颇丰。
其一,赵原治好了高老的病,在高层圈子中产生了不错的影响力,尤其是高知分子对赵原好评如潮。
其二,赵原在钟老的封刀手术上,以一助的身份参加,完成了新老交接,被誉为继齐鸣之后的新一代胸外圣手。
其三,赵原顺利完成博士论文答辩,坐等中庸医院临床医学博士文凭。
据说中庸医院商议给赵原提供兼职教授的职务,因为赵原是中元大学的长江学者,否则赵原起码能得到一般教授的职务。
兼职教授相当于是修仙小说的客卿长老,平时没什么事,到了关键时刻,才需要出面。
当然,宗门平时要给客卿长老一定的供奉。
其四,赵原力压霍普金斯的查尔团队,做了一台赵氏神外手术。
不仅为华国医生赢得了尊重,还靠一台手术在燕京挣了一套房。
这个事情被传得神乎其神。
谁说医生穷酸?
真到了天花板级别,每天遇到的病人都是非富即贵,想要改善生活质量,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其五,帮郭志昌疏通关系,为之打下“进院”的良好基础。
陈思回到家中,陈母有点意外,“今天赵原不是从燕京回来吗?”
陈思道,“他出差一周很多事情要处理,得加班很晚。”
陈母轻声道,“那你更应该关心他。”
陈母的意思,陈思是听出来了。
暗示自己今晚最好别回家,直接住在赵原那儿。
以前设门禁,怕自己过了九点不归家,现在倒好,直接巴不得自己夜不归宿。
陈思没好气道,“我不用你教。”
陈母摇头苦笑,“对了。小赵最近跟你有没有聊一些燕京的事情?”
陈思诧异地望着陈母,奇怪道,“妈,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陈母哑然失笑,“没有啊,就是听到了,我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赵原,这孩子的人品我很了解,还是比较靠谱的。只是我听说他师哥媳妇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家里条件挺不错,海归、公务员,学金融的。”
陈思不悦,“你啊,别听风便是雨。”
陈母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好啦,我是担心你。反正你和赵原要好好的,等别墅装修好了,就把婚事给办了。”
陈思转身朝卧室走去,“我明天得早起,洗洗睡了。”
陈母望着陈思离开,转身来到书房。
陈晋知道老伴又得折腾,摘下眼镜,“什么事?”
陈母叹气道,“听说赵原这次在燕京整了一套房子,此事好像没知会陈思,我也没敢挑明,怕她伤心。”
陈晋表情严肃道,“你啊,没必要操这份心。人家已经在白云买了房,装修都按照你和思思的意思来,莫非你还打算将那套房子收入名下?”
陈母连忙摇头,正色道,“我是那种贪财的人吗?我终于明白你当初的顾虑。赵原这孩子太优秀了,面对的诱惑太多。”
陈晋挥了挥手,“有得必有失。以后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少听外面的闲言碎语,不要让女儿再受到干扰。我们要当女儿的支柱,而不是祸乱人心的根源。”
陈母沉默数秒,也觉得自己多虑,“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陈晋对老伴儿的心情能够理解。
培养陈思,夫妻俩花了很多心思和精力。
尽管陈思如今三十好几岁,但在父母的眼中依然是个孩子,生怕她会吃亏。
等陈母离开书房,陈晋摘掉老花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赵原此次前往燕京做了几台手术,效果很明显。
不仅奠定了自己在胸外的地位,还在神经外科打出了名气。
最近这段时间不少人托关系找到自己,希望能安排赵原担任主刀医生,都被陈晋拒绝了。
赵原的成长速度太快,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让东区分院焕然一新。
再过几年,东区分院在某些方面,可能要超过总院。
虽然不愿意看到那种情况,但趋势难以避免。
最明显的就是内分泌和皮肤两个学科。
以前这两个科室都是酱油科室。
但现在这两个科室已经成为分院的特色科室。
内分泌二科的马林枫带领团队研发的两种药物,已经得到业内认可,预计每年能给医院带来好几个小目标的利润。
皮肤二科的郭志昌有很大的概率进入科学院,科研项目将成为国内该领域的第一梯队。
以前分院的皮肤科,主要收入来自治疗电线杆疾病。
手术室的灼烧器最繁忙,烟雾缭绕,跟和夜市上烧烤摊没什么区别,只是味道没那么容易让人接受,就像是炭烤没洗干净的小肚,弥漫怪异难闻的骚气。
一旦郭志昌的身份有变化,这个科室将直接变为巨人。
……
晚上十点左右,赵原总算忙完手上的活儿,给陈思打了个电话。
陈思笑道,“我刚洗完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赵原道,“那你赶紧睡觉吧。”
和陈思聊了一会,赵原挂断电话。
得知陈思回到家中,赵原有点失望,又有点释然。
如果陈思夜不归宿,估计陈院长夫妻俩又得胡思乱想。
赵原开车准备回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请问您是顾微微的叔叔吗?”
赵原错愕,“是,怎么了?”
“顾微微今晚没有上晚自习,请问您知道这件事吗?”
赵原的心提了起来,“我不知道。”
“我听门卫说,下午顾微微在门口上了一辆轿车。”班主任道,“我担心她会遇到危险。”
赵原沉声道,“我知道了。老师,我需要先了解一下情况。”
挂断电话,赵原拨通顾微微的电话。
电话无人接听。
赵原摸着下巴,沉思许久,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动用人脉资源了。
……
顾微微睁开眼睛,头疼欲裂。
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她赶紧观察自己的情况,身上还穿着校服,没有被侵犯的迹象。
顾微微努力回忆,自己坐车来到一个酒店,喝了一杯咖啡,然后就失去记忆。
她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容,“咦,你醒了啊,看来学习很辛苦,这么困。”
顾微微警惕地望着对方,“陈叔叔,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陈镇岳叹气道,“下午我们一起聊如何救你母亲,突然你就昏倒了。我便将你带到酒店房间。”
顾微微感觉毛骨悚然,“我昏倒了,你不应该送我去医院吗?”
陈镇岳拍了一下额头,笑道,“我猜你只是太累。你睡了一觉,现在不是明显好转了吗?”
顾微微咬着嘴唇,浑身颤抖,“分明是你给我下药了。”
陈镇岳嘿嘿笑了两声,“没事给你下药做什么?你别这么敏感。我是你爸爸的好哥们,叔叔怎么会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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