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真的吗?”听到安瑟的小报告后,柯南和平次齐声问道。
安瑟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服部平次:“那个混蛋!安瑟,你为什么不抓住他啊!”
白马探无奈的将手放在了服部平次的肩膀上:“冷静一点,你让安瑟用什么罪名抓住他啊,他只是一个推销员。”www.
“但他已经够可疑的了!”服部平次怒道。
柯南:“那个,虽然我也很担心,但是服部你太着急了。”
“我怎么可能不着急,和叶那个笨蛋可在家里哎!”
柯南摆手:“放心啦,毛利大叔也在家里呢,虽然有时候不太靠谱但特别时期……”
“谁在家里啊?”一个疑惑的声音响起,来人非常不满的走到几人身后,“我说一群小子到时间就回家好吗?真是的,害我想要赌马都没办法了。”
几人齐齐回头,柯南瞪圆了眼睛:“毛、毛利叔叔?你怎么过来了?”
毛利小五郎不耐烦的说道:“还不是兰看你们一直没回来,让我过来帮忙找人的。好了,小鬼们,该回家吃饭了。”
服部平次:……
柯南:……
白马探:“所以现在家里面,就只有两个女孩子在了?”
腹部平次&柯南:!!!
“安瑟!”两人一起喊道。
安瑟:?
服部平次猛然蹲下摁着安瑟的小肩膀,严肃道:“我现在委托给你一个严肃的任务,回毛利大叔家里,然后盯着那边。”
毛利小五郎:“喂,你们不打算回去吗?”
服部平次:“保护好她们两个,做的好我请你吃饭!”
安瑟:“明天?”
服部平次:“明天!吃大餐!!”
毛利小五郎:“喂,你们在说什么啊?”
安瑟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说完转身嗖的一下子没影了。
柯南:“你会被吃穷的。”
白马探跟着点头,那个可怜的小钱包,已经很瘦了,明天大概会彻底变空吧。
“到时候没钱买回去的车票我可不管哦。”白马探说道。
服部平次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嘛,船到桥头自然直吧。”说完,看向了毛利大叔。
柯南:毛利大叔很穷的,没多少钱可以借你。
毛利小五郎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喂,你们几个……”
“啊,这不是毛利吗?”勘察现场的一位警察说道。
毛利小五郎一转身,正要不耐烦的搭腔,结果一见对方的脸说道:“这不是一课纵火组的老头嘛!”
“喂。”叼着烟的警官呵呵道,“见到前上司不行礼还叫我老头?嘛,你现在当了侦探,是闻着案件的味道来的吗?”
毛利小五郎:别说的我像是狗一样。
“不过有你在也好,让我看看曾经当警察时制作不少麻烦,当侦探却名声大噪的你,是不是真的变聪明了点。”这位警官说道。
毛利小五郎:恩?
白马探笑着接话:“愿意让毛利先生帮忙协助是吗?那可以允许我们做助手吗?事实上,关于这家人的事情,我们也勉强算是相关者吧。”
警官挑眉:“哦,说来听听。”
白马探和服部平次两人,便将今天到访的前因后果,以及发现有嫌疑的几人与死者的关系说了个一清二楚。只有在旁边的毛利大叔一脸懵,他只是来找这几个小子回家吃饭的,为什么要在这里协助案件?什么案件?死人了?那些人名都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需要做什么吗???还有赌马一天的他没吃午饭,现在饿的要死可不可以吃点东西垫一垫?
今日的毛利大叔,仍旧是一个工具人。
另一边,安瑟已经快速小跑回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家中的小兰与和叶正在整理买好的衣服。
听到开门的声音,和叶还欢喜的喊了一声平次,结果只看到门口一只小豆丁。
“他们还在办案哦。”安瑟说道,“毛利大叔也被警官留下帮忙了。”
和叶叹气:“我就知道。”
小兰:“那就等等吧。”
看着安瑟在摸小肚皮,温柔的笑着问道:“那先给安瑟吃一点。”
安瑟连忙点头,他就是为此而回来的!!
端端正正坐在小桌子边,安静的摆好自己的碗筷,一手拿着勺子,等吃。旁边的和叶收拾好衣服后,就拿出小兰给安瑟和柯南买的小衬衫,在安瑟身上比划了一下,高兴道:“果然我们的眼光很棒,安瑟穿上一定更可爱。”
安瑟对和叶露出一个软软的笑。
和叶揉了揉安瑟头顶的小软毛。将衣服放进包裹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和火柴盒大小相似的小盒子,随手放在了桌上。
安瑟探头过去戳了戳:“和叶姐姐,这是什么?”
和叶道:“这是回程的巴士上一个和蔼的叔叔给的。他看我们拿了东西还给我们让座,是个好人呢。”
安瑟歪头,将纸盒打开,露出一个骑着赤兔马的关羽塑料吊坠,摆放在桌上,不停的盯着瞧。
和叶:“安瑟喜欢就拿走吧。”
安瑟恩了一声,仰头问道:“他知不知道我们是在五丁目住呢?”
和叶:“怎么可能知道啊……”她还没说完,小兰就端着盘子出来了:“他知道哦。他说他在杯户有一家古董店,希望我们关顾。我说我们是在米花町的五丁目,因为距离很近所以明天会去看看的。”
安瑟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放下了雕像,端着盘子大口大口吃饭,然后丢下碗筷喊了一声‘我回房间了’就上了三楼的自己房间。
小兰只以为安瑟是去玩游戏,没有在意。反正明天也是星期天。
而进到房间的安瑟,第一时间关了灯,将床铺整理好,抱起柯南的衣服团吧放在被子下面,想了想又将游戏机的灯光打开塞进去,只在被子缝隙中露出一点光。制造出他在被子中打游戏的假象,小兰姐姐最多也就悄悄打开门缝看一眼,很大几率只会说一句早点睡不会进来,所以不会暴露。换了一身黑乎乎的小衣服后打开窗户,翻身越上了楼顶的空地上。
坐在楼顶角落的位置上,垂着两条小腿晃悠着,整个人都融进了黑暗中,一双黑色的眼睛盯着下面。就算真的有人抬头往天空看,也最多只看见屋顶的角落有一块小小黑色的凸起,以为是落在上面的大号乌鸦。等夜色更浓时,更是什么都不会看到。
纵火的家伙最讨厌了,如果那个家伙真的是纵火犯,不要怪他将火苗和油桶掉进那个人的喉咙里。
想要将人烧死的家伙,就该亲身体验一把烈火焚身的痛苦,不是理所当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