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挑战,简直就是折磨
那个味道,刺激着祝彪的口腔,简直是不可下咽,而且三娘的这杯茶,不止是加了盐这么简单,好像还带着一股醋的味道,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祝彪就品不出来了,他又不是美食家,没有一条可以品味出各种味道的好舌头
看着祝彪一脸扭曲的表情,三娘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哎!”
祝彪如此表现,三娘当然知道是为啥,相公这是觉得亏欠自己,所以任由她胡闹,三娘又不是傻子,她当然明白,但是,心有不甘,真的是心有不甘....
“三娘,其实....”祝彪见气氛这么尴尬,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今天,就要娶映雪过门了!”三娘忽然间抛出一句话,直接打断了祝彪的话,看样子,三娘也是知道祝彪想要说什么,索性先发制人!
“终于来了!”祝彪心里叹息一声,最近几年,三娘就像是更年期提前的了一样,总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要不然就是一脸阴沉,很明显,三娘最近心情很不好
三娘虽然心里已经接受了映雪,但是自家男人要娶别人,作为妻子的人,如果说很高兴,很支持,那是不可能的,爱情,总归来说,是自私的
祝彪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三娘在心烦什么,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是能忍则忍,尽量妥协,不敢触碰三娘的霉头,没想到,今天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三娘还是爆发了
忽然,三娘扑进祝彪怀里,抱着他,小声说道“相公,你可不能有了新欢忘旧人!”
料想之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到来,反而是这种略带委屈的话,让祝彪心里充满了对三娘的愧疚,男人,哪个不喜欢三妻四妾,妻妾成群,但是....
上辈子,祝彪一直忙着生存,工作上班,哪有空闲时间谈对象,爱情,亲情,友情,一系列美好的感情,都是需要时间来培养的,有生活的人,才有这些,对于挣扎求生的底层百姓而言,活着已经不容易了,只有生存,没有生活
这辈子来了大宋以后,倒是没有没有生存的压力,开始享受生活了,感情这方面,他也是小白,无论是三娘还是映雪,他都是被动,但是,情意,他还是能分得清
对于三娘而言,他就是她的一切,虽然三娘性子一直有点霸道,这也是爱的一种吧,有点独裁的感觉
此刻听到三娘略带委屈的说出这句话,祝彪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取消这场婚礼的话,先不说映雪那边有什么放映,祝彪都觉得有点不舍,美女嘛,哪个男人不喜欢,大家都是视觉动物,况且这么多天的相处,也有一丝情意
左右为难的祝彪,只能拍了拍三娘的后背,安慰道“放心吧!”本来还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是话语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婚礼办的很隆重,祝家庄此刻在登州城还有祝彪的名气,上门贺喜的人很多,光是酒席,就摆了好几百桌,这个场面,这个规模,根本不像是纳妾,反而像是正式娶妻才有待遇
怀着忐忑的心情,婚礼终于平淡的结束了,说实话,祝彪心里一直等着三娘过来砸场子,都做好血溅当场的准备了,没想到,直到最后,三娘也没出现,倒是让祝彪松了一口气
热闹完毕,送走宾客,祝彪打着酒嗝,踉踉跄跄的来到映雪的房间
今晚是洞房之夜,祝彪心里有点小激动呢,娇妻美妾的愿望虽然只实现了一半,只有美妾,娇妻嘛,有点距离,这么违心的话,祝彪还是说不出来的
怀着一丝丝期待,一丝丝憧憬,还有一丝丝美好的愿望,祝彪推开了门
昏暗的烛火映照下,一个身披红妆的倩影在床边闪现,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陌生,祝彪这一生,成亲这是第三次,第一次,喝酒猝死,然后来大宋,洞房之夜,直接变成送行之夜,其中的心酸,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第二次,跟三娘成亲的时候,祝彪喝断片了,只是隐隐记得自己来到房间,三娘的盖头也没掀,直接躺在床上就睡,后来还被三娘逆推了,想起那个耻辱的夜晚,祝彪就觉得心碎,自己真的是多灾多难啊,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度过一个难忘的洞房之夜么
今晚是第三次,俗话说得好,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已经有两次痛苦的回忆,这一次,一定要给自己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绝对不能跟前两次一样
“嘿嘿!小美人,大爷来了!”祝彪忽然间想起自己后世看过的一些影视作品,也想试试,立刻把门关上,搓着手,嘿嘿笑着朝着床走去
坐在床边的女子听到这个声音,很明显,身形一震,看来内心被狠狠震了一下,随后立刻恢复正常,但是,这轻微的反应,祝彪看到了
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祝彪心里狂喜,像三娘那样,直接把他扑倒在地,实在是太凶残了,说实话,他已经有心里阴影了,女生,还是要含蓄点,内敛点,如果都像三娘那个奔放,作为男人,实在是有点吃不消
洞房之夜,需要干嘛来着?祝彪看着坐在床上的美丽娇躯,有点迟疑了,从各种角度来说,这才是他的第一次新婚之夜,应该怎么度过啊,以前看书的时候,好像是需要用喜秤掀开盖头,然后喝交杯酒,应该是这个套路
于是,祝彪开始四下打量,找喜秤了,屋内,虽然有两根大红蜡烛,但是,光亮明显不够,不如后世的白炽灯,找东西,真的不方便
“喜秤,喜秤,怎么没看到啊!”祝彪一边找,一边小声嘀咕
房间内,除了红烛的噼啪作响之声,就只剩下祝彪找喜秤的嘀咕声,坐在床上的女子,当然也听见了
“映雪,喜秤呢?你看到没?”祝彪实在是找不到,开始求助于床上的女子了
床上的女子摇了摇头了
“奇怪了,怎么会没有喜秤呢?”祝彪又回过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桌面
正当祝彪找喜秤找的不亦乐乎,打算给自己的新婚之夜,圆满的画上一个句号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床上的女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