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信,是好事,但是太过于自信,反而成了自负。
这样的人,往往要付出惨重代价。
在原来的剧情中,呼延灼攻打梁山,以他的连环马阵法,刚开始的确是战无不胜,也导致他更加目中无人。
结果梁山请来徐宁出手,呼延灼一时不备,被梁山大败,继而陷落于梁山手中,不得已上了梁山。
有了这个教训后,呼延灼才慢慢改正了自身的脾气,后来成为梁山中一名不可多得的大将。
“军师,不知道这场战争的胜机从何而来?”
在攻下高唐州以后,武植就拜公孙胜为军师,他知道,虽然拥有系统的他能够洞悉先机,但是随着武植的到来,这个世界已经产生了微妙的蝴蝶效应,必须有一个人为他出谋划策。
见武植如此谦逊地请教自己,公孙胜满意地摸了摸胡须,在心中暗叹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将来武植定有一番大作为。
“以梁山目前的军力,还不足以与朝廷的大军正面相抗,必然陷入苦战,待我书信一封给宋江,让他到时劝告晁盖向我们求援,而我们则可以借时迁一用,至于接下来怎么做,想来主公心中已有韬略。”
听了公孙胜的计划,武植不由眼前一亮,差点拍手叫好,这么一来,不仅可以退却朝廷的大军,更是又可以卖梁山一个人情,无形之中,提高了武植的威望。
长此以往下去,在梁山人的心中,武植与晁盖谁强谁弱,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得出来。
“谢谢先生教我。”
武植很是郑重地向公孙胜行了一礼,他知道,这是公孙胜在为其造势,将来要是能够兵不血刃地拿下梁山,公孙胜绝对是头功。
面对武植的大礼,公孙胜也没有拒绝,摇了摇羽扇,开口道:“主公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整顿兵马,在决胜之时给呼延灼一个迎头痛击。”
武植点了点头,公孙胜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望着公孙胜离开的背影,武植喃喃自语:“现在怎么终于知道为何古往今来的做大事者身边都要争取一个聪明绝顶的谋士,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而另外一边,呼延灼得到皇帝的以后,当即点齐五万兵马,浩浩荡荡地往高唐州赶来。
等走到半路的时候,呼延灼略微一思考,却是下达了一个奇怪的命令,他将军队分城了两队,一队两万,一队三万。
那支两万的人马由他的亲信率领,缓慢地向高唐州推进,呼延灼千叮万嘱,即使到了高唐州,也只是安营扎寨,不得主动进攻。
而剩下的三万人马,则是由他亲自率领,调转马头,声势浩大地向着梁山大营进发。
“还有多久可以到达梁山大营?”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呼延灼看上去颇为不凡,此时正向前来禀告军情的斥候询问梁山动向。
“回将军,我们距离梁山大营不足十里。”
“好,命令全军就地安营扎寨,斥候军全力探听梁山动向!”
“是!”
那斥候领命而去,开始向整个军队传达呼延灼的命令,而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以后,呼延灼身边的一位副将忧心忡忡地来到了他的面前。
“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见到副将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呼延灼一时有些不耐烦,大战在即,他可不想军心动摇。
“将军,属下有一事不明,陛下命令我们向高唐出击,为何我们却要调转马头,前来攻打梁山?”
在呼延灼的授意下下,那副将捏了捏拳头,终于是鼓足勇气道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你懂什么?高堂州的贼扣,只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这梁山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只有梁山被除,他们孤立无援,势必被会被我们雷霆般的铲除。”
听到副将的询问,呼延灼哈哈大笑,在他的眼中,也只有晁盖能够勉强入得了他的眼。
至于盘踞在高唐城的武植,他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想来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这才有了分兵攻打的战略谋划。
-“原来是这样,将军果然用兵如神。”
那副将觉得恍然大悟,对呼延灼拍起了马屁,而呼延灼也觉得十分受用。
“好了,让士兵们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攻入梁山大营。”
呼延灼这边士气高昂,而梁山大营这边则犹如一潭死水,面对桌上传来的军情,梁山众人一个个都面露苦色。
“怎么,你们都不说话了?我早就说过,武植就是一个灾星,明明是他攻陷了高唐,现在却要我们来做他的替死鬼!”
晁盖冷眼扫视过台下的宋江,吴用等人,见他们一个个都不敢开口与自己争论,心中别提有多解气了。
而脾气暴躁的李逵刚想上前说几句,宋江却是一把拉住了他,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晁盖也注意到了李逵暗地里的小动作,知道他心中不服气,于是眼珠子一转,盯上了李逵。
“眼下朝廷大军来犯,不如就由你挂帅出征,如何?”
李逵心中本来就不服,要不是宋江阻止他,必与晁盖争论一番。
没想到,他不说话,晁盖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李逵终于是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难道我还怕他一个小小的呼延灼不成?”
对宋江吴用等人的劝阻神色,李逵置若罔闻,晁盖却是暗自欣喜,要是李逵战败,刚好有借口治李逵的罪,给梁山那些心向武植的人敲响警钟。
出了营帐的吴用和宋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长叹一声。
他们二人自然是听说过呼延灼的威名,而李逵属于典型的有勇无谋。
这一战,实在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