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心里的幻想没维持太久,就被墨修尘低沉的声音打断,只有他们两人的病房里,他眸光沉沉地看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那天晚上,你和小刘真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上了**的?”
程佳小脸涮的一白!
她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攥得紧了又紧,挣扎片刻后,如实交代:“不是,我心里爱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墨少您一个人,你不知道,我已经爱了你八年。网”
墨修尘面无表情,似乎不曾听见她的话一样。
程佳苦笑,心里,满满的苦涩,红了眼睛诉说:“肖文卿让我迷惑你,然后害你,可是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一种信念,那就是保护你,不让肖文卿伤害你,我偷听肖文卿讲电话,偷偷地收集她的证据,就是为了有一天,把这一切告诉你。”
“那你为什么又想死?”
墨修尘话音一转,打断她的告白,五官线条依然冷峻,并没有因为她的一片痴情而有所动容。
“因为,不论我做什么,墨少都不会看我一眼。”
程佳说这话时,鼓起勇气,迎上墨修尘深锐地眼神。
墨修尘忽然笑了。
只是笑容在清冷的光线映衬下,显得寒凉讥讽,程佳小脸涮地一白,咬紧了唇,一脸受伤地看着他。
“程佳,你说不论肖文卿让你做的是什么,你都只有一个信念,是保护我,你真会说谎。”
“我没有!”
程佳本能的反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墨修尘却冷笑着,锐利地看着她,喝了那么多酒,他大脑却依然清晰无比:“你有,你被肖文卿影响了,变得阴狠,虚伪,还自私到b,如果你不改变这几点,那我永远不会正眼看你一眼。”
程佳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往下淌。
“你今天下午并非真的想死,你割腕自尽,只是为了你的下一个目标,不过我警告你。”
墨修尘的眼神陡然一凛,低沉的嗓音如冰冷如刀:“小刘不是你能伤害的,更不是你能利用的,那晚,让你和小刘在一起,我是在给你机会。你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我一定让你后悔你心中所想!”
程佳的泪水凝滞在墨修尘警告的话语里。
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墨修尘怎么能知道她心里所想,还如此直白的提出来。那晚的事,她后来也明白了,一定是墨修尘故意让小刘去她家的。
正是因此,她恨,恨他让一个司机羞辱了她。
她这几天一直不搭理小刘,今天下午,却突然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割腕,这是她实施报复的开始,她要勾\/引小刘,让他爱上她,死心踏地爱上她,然后……
“肖文卿已经完全放弃了你,若是我放出话,说你知道她许多秘密,你猜,她会不会放过你。”
墨修尘唇边勾起一抹冷酷,一字一句地说:“我给你一晚上考虑,要么,收起你那些歹毒心思,真正的改过自新,我保证你平平安安,兴许,还会把你当成朋友来对待。”
他话音顿了两秒,见程佳眼里情绪复杂,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在怀疑,他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一句:“如若你不走前面那条路,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不过,通常做我的敌人,下场都会很惨。下一次,我不会像这次一样,那么善良的放过你。”
***
温然睡得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唇上有什么湿濡的东西触碰,她眉心蹙了蹙,那触感越发的重了一分,她本能的抬手,想去阻止那触碰自己唇瓣的东西。
小手,却被一只大掌抓住,男人性感的笑声低低地响在耳畔,下一秒,他耳垂被人轻轻一咬,炙热的男性气息入耳,惹得她身子蓦地一颤,人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然然!”
柔和光线下,墨修尘眉宇含笑,眸光深深地凝视着她,他大手探入她裙子,滚烫的掌心腹上她细腻的肌肤,她心跳加速,身子本能的扭动:“修尘,别闹,我好困。”
她不等他,就是想放一天假的,哪知这个男人可恶至此,她都睡着了,也不放过她。
“好,你继续睡。”
墨修尘笑得温柔**溺,伸出舌轻轻舔了下她耳垂,然后,十分专注地做着他每天最乐此不彼的情事。
温然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哪里睡得着,她纤细的手抓住他寸寸上移的大手,柔软的声音染了三分请求和情动:“修尘,我真的困。”
“我知道!”
胸前忽然一热,一股强烈的酥麻自她肌肤上传来,她身子一阵颤粟,抓着他手的力度陡然一松,那波酥麻的感觉还未过,腿间,又被某人偷袭……
“我先把你的睡意驱赶,一会儿,跟你说件正事。”
墨修尘很得意她的反应和娇羞,他停止刚才的掠夺,吻住她的清甜的小嘴,一点点迷乱她的意识,享受她为他**的这个过程。
她总是那么轻易就被他攻陷,不过三五分钟,他就如愿听见了她声声娇吟低喘,他邪魅地问:“然然,还困吗?”
“唔……”
温然不知如何回答,双眼紧闭的不看他。
“都这么湿了,还困?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随着他的低笑,一只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精准地一送到底……
***
睡意,真的没了!
温然有的,只是疲软无力,身旁的男人神采奕奕,只是声音还有着情\/欲后的性感沙哑:“然然,程佳下午割腕自尽,你知道吗?”
“嗯,听张妈说了。”
温然微怔了下,淡淡地回答,他半夜把她弄醒,刚才还说,有正事要谈,就是跟她说程佳的事,这,不符合他的风格啊!
墨修尘似乎了然她的心思,唇角勾了勾,不过笑容很快就隐了去,不紧不慢地说:“程佳并非真的想死。”
“不是真的想死,那她为什么割腕?”
温然诧异地望着墨修尘,他眉宇间因为激情过后留下的慵懒餍足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点点清冷。
她眉心轻轻一蹙,心念转动,轻声问:“难道,她是想以此来博得你的同情,或者,她是为了让小刘心生愧疚。”
墨修尘嘴角又弯了起弯,眼里闪过赞赏:“然然,你越来越聪明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很直接的警告过她了,不说这些无聊的,睡觉!”
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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