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雷德喝了一口还冒着白气的红茶,听到对面的巫师悠悠然的说道:“很抱歉,阿弗雷德先生,我们用这种方式来拜访你,不过我想,这种方式能够有效地减少我们双方的沟通次数和时间,降低你对我们身份的质疑,增进我们达成交易的可能性,我想您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不介意,不介意。”
陆易满意的点点头:“那么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雷蒙,姓氏不方便告诉你,是美洲法师议会的议员之一。”
阿弗雷德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还有以前看也不会看的廉价点心,想要自我介绍一下。
可是他刚张了个嘴,陆易就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哦,阿弗雷德先生,你就不用自我介绍了,毕竟我可是从数万个候选人里精挑细选后,才选择了你——红狐狸集团的继承人,一个身患绝症的可怜人。”
听到陆易最后的话,阿弗雷德心里一沉,不过马上就兴奋起来,他可不认为只是神话传说中的巫师们会无缘无故来找一个小命没几年的短命鬼,既然这些巫师在这种情况下还找上了他,那自然是对他有需要,需要他办事的话,那在科技条件下束手无策的绝症,肯定也能得到神奇的巫师们解决。
想到这里,阿弗雷德紧绷的肩膀不自觉的放松下来,他朝后靠在沙发里:“那么,尊敬的雷蒙先生,请问您找到我一个麻瓜有什么需要吗?”
陆易笑了笑:“这是当然,阿弗雷德先生,我们巫师的时间很宝贵(阿弗雷德看了看身前的茶杯),就让我们先开门见山吧——请问阿弗雷德·拓米勒先生,您愿意成为我们法师议会的代言人吗?”
阿弗雷德眨了眨眼,脑子里短时间里转了好多个念头,最终坐直了身子:“我能先了解了解法师议会究竟是什么组织吗?毕竟,我对您还没有任何了解,这突然上来就说要做代言人,我实在是······”
陆易又喝了一口红茶,不急不慢的说道:“阿弗雷德先生,你要知道,【失忆术】对大脑并不友好,在你没有签订契约之前,我无法保证之后究竟是删去你花生米大小的大脑,还是核桃仁大小的脑组织。”
卧槽,现实中的【失忆术】这么野路子吗?你们没有那种穿着西服,带着墨镜,灯光一闪就删去记忆的特派员吗?
阿弗雷德低下头,大脑飞速的转着,现在这情况,风险有,而且不小,但是可以预计的利益也绝对够大,一个超凡组织的代言人,不管怎么说,这里面蕴含的利益都绝对超出了他家老头子创建的那个连锁快餐店。
托陆易之前那轮番的表演的福,之前那一个接一个的奇妙法术,彷佛哈利波特世界里巫师家庭早餐现场版的表演,阿弗雷德现在对陆易伪装的巫师身份是一点都没有怀疑。
他现在纠结的只有这件事的利益是否巨大到了他能够冒着同样巨大的风险冲上去。
不过阿弗雷德终究是陆易花费了一周时间辛苦入梦找到的目标,这个刚刚检查出某种绝症的年轻富二代压根无法放弃自己那奢华享受的生活,现实的病症催促着他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好吧,雷蒙先生,我同意成为,额,法师议会的代言人,请问,我现在有什么可以为您和议会效劳的?”
陆易笑了笑,摆摆手,一张写满字的羊皮纸从空中突然出现,飘到了阿弗雷德面前:“不要着急,阿弗雷德先生,你的疑惑都会得到解答,在那之前,我们先签个契约。”
阿弗雷德耸了耸肩,捡起羊皮纸,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各种条款,发现没什么把他变成奴隶之类的条约,才略带放心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将签好的契约交还给陆易,阿弗雷德十分严肃的看向陆易:“希望我没有被魔鬼所欺骗,签订了一个地狱的契约。”
陆易抖了抖手上的契约,语气从之前的波澜不惊变得有些轻佻:“哦,不用担心,阿弗雷德先生,我们是正经的巫师,一般情况下不会做魔鬼的勾当,事实上,我们现在这种办事手段,也都是被你们麻瓜给逼的。”
阿弗雷德有些惊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们麻瓜有这么大本事?”
陆易双手交叉叠放在桌子上,身体前倾:“阿弗雷德先生,既然你签订了契约,那我们现在就暂时是自己人了,也是时候告诉你一些关于法师和法师议会的事情了。”
阿弗雷德正襟危坐,然后就看到陆易伪装的白人巫师突然面目狰狞,怒骂出声:“这一切都是那个狗*养的华盛顿的锅!”
“???”
“阿弗雷德先生,你以为我们法师议会是一直像是现在这样下水道的老鼠一般,做着没法上台面的手段吗?当然不!这一切都要托你们阿美丽肯的国父的福!”
感觉自己吃了一个大瓜的阿弗雷德连忙端正坐姿,此刻其他什么都赶不上那源于人类本质的八卦心理。
“细说细说。”
于是陆易给阿弗雷德编了一个听上去很合理的故事。
总的来说,在陆易的说法里,美洲的法师议会里的法师们,都是在旧大路被教会迫害的魔法师们,他们当年借着大航海的风,跟着欧洲各国的移民船队一同来到了新大陆。
按陆易的说法,当年印第安人也是有着属于他们的超凡者的,那就是各部族的萨满,要不是有着这些跟船来的法师们的帮助,白人根本就无法在新大陆立足,更别提后来建立了阿美丽肯了。
陆易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的烟雾在空中变成两队互相射击的士兵:“当年要不是我们法师费尽全力帮助华盛顿那些人,给他制造了神器落樱神斧,阿美丽肯根本就无法战胜印第安人,也无法战胜英格兰宗主国。”
阿弗雷德双眼冒光的点着头:“然后呢?法师究竟是怎么被华盛顿先生坑了的?”
陆易没有正面回答阿弗雷德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你觉得,为什么华盛顿只做了两届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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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七点多开始办公······政策总是变,我们下边的跑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