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巍峨高山、波澜大海外,那就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沙漠才能给人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与震撼感。那独一无二的景色对许些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到了沙漠的他们希望自己能将自己融入那长河落日圆的景色之中。
他们的愿望常常都能得到沙漠的回应,当然前提是要走到沙漠的深处。
愿望实现了,他们也永永远远的与沙漠融为一体,长久的留在了他们心中那美丽的地方。
在一片枯黄的旷野中盘沿着一条直通天际的长路,炎热的气温将路上的空间似乎都烘烤的扭曲。
太阳当头,蜿蜒的公路上正行驶着一由十来辆越野车组成的车队。
“老板,大概还有二十来公里我们就到目的地了。”坐在副驾驶的黑衣女子合上地图缓缓说着。
“吴邪他们到哪里了?”靠在座椅上的林夕闭眼问着。
“他们在我们前面,预计会比我们提前十二分钟到,要追上去吗?”
“不用,我们不赶时间。就按照目前的速度就行,他马连生即便是再急切,也还是得规规矩矩的等着我们。”
“是。”
....................
在林夕车队前五六公里处,一辆越野车疾驰而过,带起一片沙尘。
“我给你说的都记住了吗?”握着方向盘的男子淡淡开口。
男子身穿皮夹克,脸上挂着一副墨镜,虽说看起来颇有型男之风,却依然盖不住沧桑之感。
“记住了。”坐在副驾驶的青涩少年随口敷衍着,腰背挺的笔直。
对于少年的态度,男子并没有太多在意,反而是对少年的坐姿开口调笑:“怎么?我给你的药不管用?你这样坐不累?”
“累,但是架不住疼。”
见少年开口说疼,坐在后排看地图的男子瞬间不乐意,直接开口道:“怎么可能,我老板的药效果很好的,都这过了么久,伤口估计也好的差不多了,你现在这种情况大多是你的心理问题。”
对于男子的话少年不屑的嗤了声,虽说嘴硬,但是身体却很实诚,小心翼翼的将后背靠在了靠背上。
墨镜男子笑笑没再说话,专心开着车,而后排的男子也低头继续写写画画。
不多一会儿,一处看起来比较破旧的厂房便出现在视野之中,墨镜男子也驾着车向工厂而去。
“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啊,不然....”下车前墨镜男子摘下墨镜再度开口。
“不然就弄死我嘛。”少年收拾着背包随意回答着。
“咱这大摄影师可终于到了啊,我们可都等着你呢。”在墨镜男子三人下车时,那坐在水龙头前洗衣服的男子将手中衣服扔进水盆走了过去。
“大老板呢?”
“等着你呢,我说,你出门怎么还带着个孩子?”男子说着间将视线落在少年身上,“嗨,作业写完了吗?哈哈哈哈。”
墨镜男子伸出手指指了指少年,“他是我的摄影助理,非要闹着要跟过来。”
“对,非要跟着你来...”少年说着,不过怎么看都隐约有些讽刺。
男子也不在意,接过另一名男子扔过来的衣服穿上后对墨镜男子三人说道:“跟我来吧。”
有着男子带路,三人很快便进入到了工厂之中。
走进工厂,几人一眼便看见一名戴着牛仔帽的中年男子摇晃着红酒杯,看起来气势十足。
“马老板,我是关根。”关根即吴邪走到中年男子近处,向马老板伸出了手。
可惜马老板只是抬头看了眼吴邪并没有握手,反而翘起腿自古自的摇晃着酒杯自语道:“我的腿和我的脾气一样,都有点不太好,我是个生意人,我在商场上厮杀了这么多年,我能有今天,就是因为在我心目中有两个字。”说着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诚信,就好比说我的货昨天就应该到,今天姗姗来迟,还堂而皇之,所以说做人呢,就跟红酒一样,是真是假,一口便知。”
吴邪对此只是报以笑脸,并没有被马老板指桑骂槐的样子给震慑住,“抱歉,抱歉,出来的时候有点急事,耽误了航班,不好意思。”
“喔?马老板是在说我吗?”在吴邪话音刚落时便响起一道略带调笑的声音,林夕背着双手缓缓步入工厂,身后还跟着被枪指着脑袋的两女五男。
“你....”马老板那摇晃着酒杯的手一僵,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让人搀扶着自己起身带着一丝恭敬开口,“原来是林总到了,赎马某没有做好准备,还望林总赎罪。”
“这倒不必,看马老板挺威风啊,居然敢呵斥吴家小三爷,不错,不错。”林夕笑着拍拍手,似乎在为马老板的行为鼓掌。
“你是谁?”吴邪原本只是以为林夕来着不善,却不曾想到居然一口叫破了自己的身份。
“恒天集团,林夕,小三爷进来可好?”林夕笑着向吴邪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恒天集团对于吴邪来讲并不陌生,而且可以说是熟悉的很,全球五百强的集团可不是说说而已。
“林总怎么会想到来着境外的沙漠?莫不是只为了看看风景?”
“风景倒不必,我是为了你而来,如果要再加上一个人的话...”林夕将手指向懵逼的少年,“那就是他,黎簇。”
“关我什么事?”虽说被林夕震住,可少年那不安份的心却让黎簇直接开口顶嘴。
“嘘..闭嘴。”林夕将手指放在嘴唇处说着,随后看向戒备的吴邪和王盟,“我知道你们的计划,我参一手怎么样?我可是给你们准备了礼物喔。”
说完,林夕挥挥手,那两女五男直接被押了过来,“怎么样?这礼物不错吧?他们其中有人和你的目的有关。”
吴邪的眼神很冷,“九门的事九门自己会处理,就不劳烦林总操心了。”
“现在的九门还和百年前的九门可以相提并论?如果没有张日山,九门早没了。”林夕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现在的九门,已经是烂到根了,不破不立,这是你的原话。”
“林总...我.....”马连生欲言又止,一副连大气都敢出的样子,不过林夕知道他心中对自己充满着怨恨。
“闭嘴,再开口就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林夕冷冷的斜了一眼,随即一柄手枪顶在了马连生的太阳穴处。一旁扶着马连生的女子则是惊恐的捂着嘴,让自己不要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