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姿情怒了,那双温柔的眸子,也泛起了怒气,“骆森,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什么叫省得被带坏了?”
我一脸懵的看着他们。
这都是哪跟哪?
骆森懒得回答叶姿情的话,他看出我一脸懵逼,摇了摇头,轻笑,“看来,你还不知道,关于你的丈夫的事情。”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我更加不明所以了。
我丈夫的事情?程锦时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我掀了掀唇,想要问他,他突然用力一带,拉着我就往外面走去,我只得弯腰牵着裙摆,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就别后悔!”
叶姿情在我身后警告道。
我怔了怔,根本弄不清她和骆森到底想干嘛。
我挣扎了一下,想让骆森放开我,他却直接把我带进了电梯里,按下楼层,关上门后,才开口说道:“这帮女人,不过就是资源共享,顺带虚伪的做一些慈善,图个好名声。”s3;
我抿了抿唇,“那她们也是做了慈善。”
虽然我对这些贵妇,包括叶姿情,并没有什么好感。
但她们给别人的帮助,是实实在在的。
骆森嗤笑一声,不屑于继续这个话题,只道:“如今,你的身份变了,回头要是你丈夫的事情能确定,你根本不需要把这帮做作的女人放在眼里。”
“什么事情?”
我追问。
他真是把我越说越糊涂了。
电梯在一楼停下,开门,骆森没回答我的问题,又拉着我往外面走去,“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这个地方不适合你继续待下去。”
“希尔顿酒店。”
我迟疑了一下,报出江裴所在的酒店名字。
虽然我不认识骆森,但我确实不想接着参加这个酒会了。
我感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我们来景城之前,不清楚酒会到底是什么时间结束,程锦时不想我当天来回奔波,安排陈琳提前在附近定了酒店。
现在正好,可以过去休息一晚。
骆森拿出车钥匙,摁了一下,一辆兰博基尼超跑的车灯闪了一下,他打开车门,坐了个“请”的手势,让我上车。
“谢谢。”
我道谢后,上车。
我系上安全带,拿出手机给江裴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他我现在回酒店。
骆森开车极为随意,兰博基尼在路上基本是畅通无阻。
我疑惑的问他,“你认识我吗,还有我丈夫,你是不是弄错人了?”
我真的觉得很奇怪。
突然冒出来的酒会、突然冒出来的叶姿情、骆森。
还说着这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话。
骆森看了我一眼,“你是叫宁希,对吧?”
“对……”
看来,他没弄错人。
我想了想,又问,“那你说的,关于我丈夫的事情,是什么事?”
我话音刚落,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酒店门口。
他目光落在酒店门口,抬了抬下巴,不答反问,“那是你丈夫吧?”
我往酒店门口看去,看见昏黄灯光下,那抹高大笔挺的身影,不自觉翘起唇角,“对。”
“像,是真的像……看来,消息
是没错的。”
骆森出神的呢喃道。
我没听得太清楚,但也听了个大概,皱眉看向他,“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视线依然落在程锦时身上,“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这种未知,让我心里格外不踏实,忍不住的追问。
骆森收回目光,按了下锁,超跑的剪刀门自动打开,“别问了,快下去吧,你丈夫等着你呢。”
他是打定主意,不会告诉我什么了。
我只能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皱着眉头,回想着在庄园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程锦时说了一遍。
我心中一暖,想了想,“是有点奇怪,我到现在,都没弄清他们为什么会邀请我参加。还有刚刚送我回来的人,也是奇奇怪怪的。”s3;
程锦时也和我想到了一起,只不过,他思维比我更加清晰,下了定论,“这些,应该跟墨砚之有关系。”
他低头睨我,搂着我的肩膀走进酒店,语气微沉,“怎么说?”
仿佛就算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他也能保持理智。
我狐疑地看着他。
我没好气地看向他,“你是不是明明知道是什么事,却故意瞒着我啊?”
他低头吻了下我的双唇,柔和道:“真的。”
他的气息瞬间笼罩着我,令我觉得心安,挽住他的肩膀,身体松懈下来,“不想继续参加了,你为什么突然过来了呀?”
似乎这样,这个答案才更有可信度。
他忽地俯身抱住我,把我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火热的气息压下来,“嗯,不瞒你。”
他好笑地看着我,淡然道:“他不是说了,很快就能知道了么?别急,总会知道的。”
骆森。
叶姿情。
我做不到像他这样淡定。
他闻言,轻笑了一声,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颊,“没有,我为什么要瞒着你?我在你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一个比一个奇怪。
“真的么?”
他玩世不恭地笑了一下,车门合上,超跑如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到了房间,我开了瓶矿泉水喝,“感觉,最近总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出现。”
此时此刻的我,是真的信了。
我往程锦时的方向走去,他这才看见我,一边大步走来,一边脱下风衣,拢在了我的肩膀上,眉心微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的动作未停,声音渐渐变得低哑,“好,说到,一定会,做到。”
程锦时眸中也浮起疑惑,没有出声,似是在沉思什么。
“不用谢,我也是帮我自己。”
“江裴送你过来后,打电话和我说这个酒会有点奇怪,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他温声说道。
女人大概就是这样,得到了答案,还总要反问一遍。
我不自觉伸手攀上他的肩膀,“那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可以有事情瞒着我。”
墨砚之。
“太奇怪了,骆森说关于你的事情能确定什么的,是什么意思?”我纳闷地问道。
还有来酒店的路上,骆森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说到要做到才行。”我还是忍不住强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