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人再次满上之后,瞿毅问道:“五皇弟可有心上人了?”
瞿漠闻言摇了摇头,“皇兄何出此言?”
“皇兄见你方才一直看着苏府嫡小姐,还以为你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皇兄多虑了。”瞿漠说道,心里有些庆幸瞿毅想的是苏南溪而不是婉碧。不过话说回来,婉碧在别人眼里只是小小婢女,根本不起眼。“只是这苏家小姐终日待在闺阁之中,今日一见不免失礼多看了两眼。”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皇弟无需多解释,若是真喜欢,便去求父皇赐婚。父皇这般疼爱你,想必是不会拒绝的。”
既然瞿毅非要这么认为,那么就让他这么想着吧,多说无益。他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丰年宴上的事情玉鸢待在府里就全听人说了,这件事简直打在了萧若月和萧贵妃的脸上。玉鸢不笨,自然能猜到这大概都是婉碧的安排,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婉碧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疑问从那天婉碧第一次来找她说完救她开始,就一直环绕在她的心间。一开始只是疑惑她为什么要救她,后来发现自从那时候开始萧若月做事总是会露出她嫉妒,令人厌恶的一面。所有的事,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婉碧。
田树的事是婉碧来告诉她的,可却没有不让田树过来,而是抓个正着,顺着萧若月的计谋下去,最终反咬一口。
苏丰寿宴上也是婉碧让她提前准备好那个有裂痕的镯子,虽最后被萧贵妃压了下去,可这件事恐怕在夫人们心中扎了根。就算流言蜚语停止了,那些夫人们私底下总会和她们的夫君甚至其他人提个一两句。
而这一次,萧贵妃的疹子不可能是萧若月所为,她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其他人接触那件披风的机会并不多,婉碧是最有机会,而且还是最有目的的那个人。
可玉鸢思来想去,一直没明白,婉碧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若月待她不薄,容季走了之后还升她做了大丫鬟,每月领的银子比以前多了好多,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或者说,婉碧就是这样一个恩将仇报的人?
玉鸢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她却再也不会完全的相信婉碧了。
如果现在去萧若月面前揭发她,那么就等于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苏丰亲生的事实也说了出去,这样一来婉碧被严惩了,她也活不了!
她们俩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能有大的作为,可是玉鸢想,或许能给婉碧来一个一击致命,让她再也无法威胁到自己。
说到底,她还是害怕了,从一开始她就是婉碧的手下败将。
右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感受肚里孩儿的动静,玉鸢轻声说道:“孩子,你要记得,娘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给你一个稳定的未来。所有的威胁,所有的荆棘,娘都会给你摆平。娘不要你一生下来就和娘一起受她的指使,那个女人,留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