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好人人设得草得稳稳地,可千万不能崩了。
胖丫揣了一兜瓜子几个包子,和一个小厮朝婉心追去了。
婉心是做牛车走的,导致后面的胖丫追上有点费劲,落后一大截。
而且婉心舅舅家的具体位置也不是很清纯,只知道在李家村,可是李家村不小呢,不好找。
婉心回家受到欢迎,毕竟带回了不少的东西。
已经二十多岁的表哥还没有成亲,此刻见到婉心出落得亭亭玉立,眼睛水汪汪的,皮肤白皙如雪。
身上穿着好衣服,美丽无比,表哥的眼睛都直了。
眼珠子直接落在了婉心的身上。
婉心感受到了舅舅和舅妈的关心,又是给她端板凳,又是给她拿帕子擦脸,感觉这段时间在周家的苦闷都消散了一些。
暂时没有注意到表哥看着她的眼神。
舅妈一直询问婉心在周家生活得怎么样,眼睛一直都在婉心的衣服上打转,这布料呀,这头饰,这耳环,看起来可真值钱。
可惜自己没有女儿,恰好婉心又跟周家的大儿子的八字合。
也是命好,婉心进了周家,大儿子的病就好了。
就是当少奶奶的命呀。
不过这个婉心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怎么突然就回礼了,该不是被周家给赶出来了吧。
舅妈问道:“你该不是出了什么时候吧,在周家呆不下去?”
如果真的是被赶出来了,那家里又要多一双筷子,又要多养着一个闲人,想到这,舅妈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
看着婉心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婉心没注意舅妈的眼神,说道:“我在周家很好,是我要回来看看你们的。”
表哥连忙问道:“婉心妹妹,那你今天晚上是要留下来过夜吗?”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舅妈一看自己儿子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里再打什么鬼主意。
这可是周家的人,如果不是周家,肯定就把婉心留给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的寝室真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
到现在都没有哪一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真是个没出息的,连个媳妇都讨不到。
如果婉君在他们这里出事了,周家肯定不会罢休的,找上门来了肯定是他们吃亏,平头老百姓,惹不起周家。
“不过夜,吃过饭了婉心就回去吧,现在婉心是周家的人,在咱们家过夜,周家人会不高兴的。”
舅妈是一个爱钱的人,动了婉心没有丁点好处,她警告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
但是表哥现在沉浸在婉心的美貌无法自拔,魂都被勾走了。
喜欢,很喜欢。
他偷偷摸摸做点什么,表妹碍于名声肯定不敢说出去,周家人也不会知道的。
表哥觉得婉心都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又是周家少爷的媳妇,肯定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做一次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表妹,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留下来呗,让我娘给你做点好吃的。”
舅妈:“婉心在周家什么东西吃不到。”
婉心也不想这么早就回去,没有少爷们的周家是压抑的,是让人无法呼吸的,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留下来吧。
虽然舅舅家的房子没有周家好,但是深呼吸一下,感觉空气都比周家清新。
少爷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伯承,楚宇,荣轩……
表哥听到婉心要留下,心脏就开始砰砰直跳,被自己娘掐了一次又一次,却感觉不到痛。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婉心留了下来,舅妈专门给婉心准备了一个房间,让婉心晚上有什么事情叫她们。
感受到亲人的关怀,婉心的心里熨烫,很温暖。
这种温暖只有在三个少爷在家里才能感受到的。
到了三个半夜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安静无比,偶尔有两声狗叫声,更显得村子静谧了。
躁动无比的表哥听到了父母房间的打鼾声音,终于等到父母睡熟了。
表哥摸到了婉心的房门前,打开了门,摸到了床边,率先捂住了婉心的嘴,怕婉心叫出来惊醒了父母。
触手的肌肤滑腻无比,表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跟剥了壳的鸡蛋,温温热热,让人着迷。
果然是在周家娇生惯养长得,真的太舒服了。
被人捂住了嘴巴,婉心一下惊醒了,黑暗中看不见人,只听见一个急促的喘气声在耳边响起,让她无比惊恐。
“呜呜呜……”挣扎着,但是被表哥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好妹妹,别叫,哥哥爱你疼你。”说着就开始退衣服。
本来是夏天,衣服就穿得少。
婉心吓得眼泪直飙,浑身颤抖不已,心里后悔没事跑回来。
表哥就是一个畜生。
婉心在心中一个个地念叨着名字,念叨着三个少爷的名字。
可是现在三个少爷不知道在哪里,更加不可能知道婉心现在有危险。
现在的婉心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只要来个人就好了,来一个人救救她。
舅舅舅妈就在隔壁,一墙之隔,却没办法呼救。
婉心绝望无比。
表哥非常兴奋,抚摸着如丝绸般的肌肤,早就迫不及待。
婉心特别害怕,她坚守的东西居然被表哥这样的人渣给夺走了。
最后的坚守被掠夺了,婉心的世界一下崩塌了,仿若灵魂离体了一般,身体僵硬着不动了。
面若死灰,绝望无比。
宁舒紧赶慢赶到到了,还是迟一步,一脚踹开了门,惊得表哥浑身颤抖了一下,就这么结束了。
宁舒看到床上僵硬不动的婉心,拿着被子搭在了她的身上。
“你,你是谁?”表哥惊悚无比,提着裤子,双腿瑟瑟发抖,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都不管,这会脑子清楚了,害怕无比。
隔壁房间的两口也惊醒了,连忙爬起来披了衣服过来,看到房间里多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儿子拎着裤子跪在地上。
床上的婉心眼睛发直,眼珠子动都不动一下。
糟了!
两口子心里一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双腿一软,也跟着跪了下来。
宁舒环视着屋里的人,眼神凌厉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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