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筠替宁舒求情,蛇王来了之后,她的身心都放松了。
她现在也没有出事,可以放过这只山鹰。
“妈咪,你知道这只瞎眼鹰有多坏吗,他不光要把我们做成蛇羹,还看哥哥的,他说蛇有两个。”
小白蛇并不知道是个啥,只是重复宁舒的话。
倒是安玉筠一脸爆红,低着头。
“还有呢?”蛇王好以整暇地摸着手腕上的小白。
“不光如此,他还奴役妈咪,让妈咪大着肚子做家务,每天累得要死。”
蛇王的眼神有些不善地盯着宁舒。
宁舒无所畏惧,我就奴役了,来咬我呀。
“妹妹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呆在妈咪的肚子里不太敢出来,最后长得顶破了蛋壳。”
“蛋壳现在还留在妈妈身体中呢。”小黑蛇也加入了批斗宁舒的队伍中。
宁舒眨眼睛,转眼她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人了。
救命之恩怎么没人说呢。
蛇王皱眉,狭长的眸子看向安玉筠的肚子,“会不会不舒服?”
“我没事的。”
宁舒出主意道:“这有啥,让两个孩子再重新钻进到身体里,将蛋壳叼出来不就行了。”
宁舒这话一出,场面一度很冷,很尴尬。
安玉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叫什么话呀。
让孩子再钻回去把蛋壳弄出来。
蛇王盯着宁舒,竖瞳紧缩,给人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蛇王吐了吐舌头,分叉的蛇信子很大。
宁舒觉得有点恶心,尼玛,跟这样的物种在床上缠绵,简直了。
估计蛇王浑身都是工具,舌头,手指,甚至是蛇尾。
还有两个。
光是想想就觉得很重口味,很血脉喷张。
蛇王下半身化作了蛇身,上半身是人。
“爹地加油。”小白蛇给蛇王打起,“一定要让瞎眼鹰跪地求饶。”
安玉筠看到人身蛇尾的蛇王,还是有点不适应,脸色煞白煞白的。
“妈咪,我们到旁边去。”小黑蛇害怕战斗的余波牵连到了安玉筠。
安玉筠只是一个脆弱的人类,一点点的伤害都会要了她的命。
蛇王一晃出现在宁舒的面前,撑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宁舒,“欺我妻儿,你拿命来偿吧。”
蛇王气势非常强大,尤其是气势都是冲着宁舒去的。
宁舒承受的压力非常大。
难怪一见面委托者就被秒了,实力差距太大了。
宁舒手中化爪,化成了尖锐的鹰爪,鹰爪闪烁着森冷的光泽。
宁舒暴起,狠狠朝蛇王挥舞了一爪子。
蛇王行动非常迅速,很快就躲开了宁舒的攻击,两人颤抖在一起。
整个客厅都变得乱七八糟的,蛇王的蛇尾扫翻屋里的东西。
蛇王的尾巴非常有力量,宁舒只是被扫到了一下,就感觉五脏六腑都疼爱。
如果被缠绕出了,只会被强大的力量生生勒死。
而且还使得一手好毒,凡是碰到了他的毒液,就会被腐蚀坏掉。
毒液滴在地上,地面嗤嗤作响。
宁舒用水幕将自己笼罩了起来,免得毒液溅在自己的身上,就溅在身上了,水幕也能挡着一下。
好厉害的蛇王,在妖怪的末法时代,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可是少之又少的。
屋里一片凌乱,看着像一坨屎盘踞在屋里的蛇王,用鹰爪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地方狭窄,不能放开手脚打,貌似这个蛇王非常地厉害。
剧情里只是说一招就秒了,本以为是元良太弱了,却是蛇王太强了。
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宁舒动着自己的爪子,看着盘踞的蛇王。
特么的,七寸在哪里?
蛇王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对这样你进我退的游戏不感兴趣,手指长出了长长的指甲。
尖锐的牙齿露出了嘴唇,牙齿有毒液渗出,呼啸了一声,朝宁舒冲过来。
宁舒挥舞着爪子,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不过被蛇王尖锐的指甲划破了衣服,胸膛前几道深深的痕迹,嗤嗤冒着白烟。
宁舒撞在墙上,噗通掉在地上,毒液腐蚀血肉的感觉很难受。
宁舒不好过,蛇王也不好过,他身体中的血液被强行剥夺出了身体。
血液一滴滴地冲出了他的身体,悬浮在空中。
满屋子都是血滴子。
蛇王的身形瘦了不止少了一圈,妖怪的精血就是力量。
蛇王的血液被剥夺出了身体。
宁舒一摸嘴角的鲜血,虽然心口的血肉被毒液腐烂,在冒烟,但是看到蛇王痛苦的样子,宁舒觉得还是挺值的。
漫天的鲜血可把安玉筠和两条小蛇吓坏了。
“爹地。”两条小蛇朝蛇王喊道。
安玉筠跑过去,惊慌地问道:“你怎么样了,你有没有事?”
宁舒手指一点,拇指大小血滴开始汇集,慢慢汇集成足球一般大小的血滴。
蛇王盯着血滴,化成了巨大的蛇头,一口吞下了血滴。
宁舒:
她几乎是耗费了半条命,才将蛇王的血液剥夺出来了。
蛇王吞下了自己血液,却犹如吞下了一下炸弹一样,血滴在身体中爆炸开来。
蛇王闷哼了一声,吐出了一口血雾。
化作人形的蛇王浑身鲜血淋淋,脸色发青地盯着宁舒。
“你居然有点本事。”
宁舒面前被毒液腐蚀得都能看见肋骨了,宁舒忍着痛,笑眯眯地说道:“哎呦,好痛哦,要解毒好像只能靠你的血清,没办法,我又只能抽你的血了。”
面前的毒,哪怕是用清水洗也缓解不了腐烂的程度。
“够了,不要打了。”安玉筠吼道。
宁舒面无表情,指着自己的胸口,“都能看见骨头,你让我不要打了,你特么眼是瞎的吗?”
蛇王吞下自己精血,被精血中的力量炸得身体已经受了内伤了,谁都没讨到好。
还有血液被剥离的感觉,那才叫痛苦。
两条小蛇静默无言地缠绕在蛇王的手腕上。
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就不怂恿爹地跟瞎眼鹰打。
瞎眼鹰这么厉害,平时看着很怂的样子。
安玉筠的脸色苍白,还有些发青,一直赤着脚,让她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连嘴唇都有些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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