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异形越来越大,变成了庞然大物,杀人,破坏城市,所到之处都成了废墟。
异形穿梭在这个城市,见到女人,就往女人的身体中钻,张开嘴把人吞下去。
段雪是这个城市中一员,异形大肆破坏城市,段雪也没能幸免。
这玩意往腿里钻,段雪又是女人,难以想象被这种东西从下面钻入身体中。
这还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下。
委托者段雪也是一个心高的妹子,辛辛苦苦工作,熬夜透支身体,就想要在这个城市买个房子啊。
好不容易都要凑足了首付,然后嗝屁了,心里那个不甘愿啊。
这件事说谁的错也谈不上,徐鸿远的小蝌蚪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异了,他也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
但是城市被毁坏,很多人的人因此死亡,经济损失严重。
宁舒都怀疑自己是钻进了一个梦,荒诞又香艳,只为刺激感观的梦。
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委托者没有办法解决异形,更没有办法在这场灾难中活下来。
就算最后有政府用强大武器摧毁了,那也是因为这个东西造成了巨大损失,很多人死了,包括委托者。
委托者心里苦逼自己卡里的钱,她的首付啊卧槽。
她的房子啊,毕生奋斗目标就是要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扎根,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宁舒额头上青筋跳了跳,熬了一夜的头很疼。
宁舒干脆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止疼药吃了两颗。
算算时间,现在的徐鸿远已经吃药了。
徐鸿远虽然不是有意的,但是却造成了如此的情况。
最后让人无语的是,徐鸿远和她相信的女孩相爱了,还很幸福。
唉,不知道该怎么说。
许欣的心愿是想要活下去。
买房子的心愿还真执着啊。
宁舒盘坐着,双手结印,在床的周围布置了聚阳阵,开始吸收火阳之力。
现代位面灵气少,宁舒只能吸收火阳之力。
只要有实力,就能活下去。
修炼了一阵,宁舒将笔记本电脑一合,放进包里去上班了,这个企划案非常重要。
原主已经为此忙了好几天了。
如果这个企划案通过了,将有一大笔的奖金,今天就是交企划案的时候。
就是天塌下来了,宁舒也得去。
就算是吃了止痛片,宁舒还是感觉轻飘飘的,被挤入了地铁。
地铁上早就没有座位,宁舒抓着把手,打算微微眯一下,委托者租房离公司还挺远的。
宁舒眯着眼,感觉一双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着,还捏了捏。
地铁上人山人海的,每个人都贴得很近,有肢体解除正常。
但是手在她的身上这样摸就不正常吧。
宁舒睁开眼睛,“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挪开,不然你就等着手铐拷上你的猪蹄。”
宁舒声音不大不小,站在宁舒身边的人都能听到。
在她屁股上摸着的手一下就见了,反倒是宁舒引来了不少怪异的目光。
宁舒对这种目光视而不见,老娘受到了伤害为什么不说,就算是受到了异样的注视,但是也让摸她的人也接受这样的目光。
没有必要让她一个人承受,让猥亵者享受。
猥、亵宁舒的人一到站,匆匆忙忙就下了地铁。
坐在宁舒面前位置上看报纸的人,将报纸放下了,朝宁舒说道:“你坐吧。”
这个人一直都用报纸挡着自己的脸,不知道是在看报纸还是养神。
刚才发生那样的事情,他都没有看一眼,没有围观。
宁舒和这个男人同时愣了一下。
“段雪?”
“文兴?”
这倒是巧了,根据委托者的记忆,这个文兴是另一个部门的员工,平时没有什么交集。
文兴站了起来,“你坐吧。”然后站在宁舒的位置,抓着手把。
宁舒也不客气,坐了下来,说道:“谢谢,还不知道我们顺路呢。”
文兴将报纸收了起来。
文兴是一个话很少的男人,加上两人工作交集少,彼此不是很熟悉。
宁舒靠着椅背,打量着文兴,宁舒觉得文兴跟委托者记忆见到的文兴不太一样。
虽然面容普通,但是身上却有一股温润如玉的感觉,不骄不躁,让人忽略他平庸的脸。
气质这种东西还真不好说。
宁舒觉得文兴不是以前的文兴了。
文兴的眼神和宁舒对上,他的眼中有潺潺流过的清流一般,有那么一瞬间,宁舒从他的脸上看到另一张脸。
真不是原来的文兴。
“你看着我干什么?”文兴朝宁舒问道。
宁舒说道:“你变得不一样了?”
文兴面容平静,“我一直如此,你怎么就知道我变了。”
这样咬文嚼字的。
宁舒一撩头发,笑眯眯地说道:“作为想要在这个城市扎根的人,我了解公司每一个本地户口的男人。”
委托者想要在这个城市扎根,一就是要么买房,成为这个城市户口,要么就是嫁给本地人。
委托者坚持的是自己买房,先凑足了首付,然后每个月还房贷。
这样她才有立身之本,有自己的资产。
一直这样奋斗的段雪知道,物质不是一切,但是只有物质满足了,才能有精神享受。
饱暖思才能思嫁给本地户口男人,也是在她有资产的情况下。
尤其是这个城市非常地繁华,本地居民有股优越感,瞧不起外地人。
段雪已经很长的时间没有谈恋爱,浪费时间,最重要的是浪费钱。
吃人嘴软,就算有男人结账,最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宁舒对段雪都很服气,段雪的心里只有赚钱赚钱,开销都要用小本子记下来。
不过段雪好歹算是时尚的都市白领,买衣服都是买大价钱的经典款,然后这样搭配着,衣服很有质感。
与其买便宜的衣服,没有一件能压得住场的衣服还不如买贵一点的衣服。
每个女神都活得幸苦,尤其是努力又美的女神更了不起,才会让你看起来能轻松完成任何事情。
文兴听到宁舒的话,脸上闪过讶异之色,只是说道:“我就是我,还能是谁。”
宁舒也没有拆穿什么,只要不影响她任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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