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听他这么说,得了些许安慰般,伸手打开面前梳妆镜下的抽屉,岑垚抬眼看去,小小的抽屉里,小巧漂亮的珠宝玉石塞得满满当当,一看就是从各个角落里抠出来的小东西。
这些玩意都不是什么太值钱的宝贝,不过是镶嵌在衣物或建筑上的装饰品。
没想到,丁宝竟然把它们全藏在了这里,还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看到没,这里都是我搜罗来的好东西,到时候送你出宫时,也好把这些东西藏在身上带出去。”
岑垚没说话,兀自将抽屉给合上,紧跟着垂下头,轻轻将下巴靠在了丁宝肩头,细细嗅着她身上那股独特诱人的女人香,眼底流露出浅浅的慵懒来。
“姐姐送我走,您一人待在深宫之中,难道不寂寞?”
携着灼人热度的呼吸蓬勃在耳边,珍珠般白嫩的耳垂便意料之中的泛起了一层绯薄的红晕。
女人里里外外都娇软动人的紧。
岑垚眯起眸子,抬起一只手,似姐妹情深般绕过丁宝的腰。
细腰盈盈一握,软的不可思议。
这若是在床上,定然如柳枝那般轻软易摆弄,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
另一边,丁宝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肌肉不要太过紧绷。
不用想,这狗男人又开始了。
她的后背都快被烫的烧起来了。
自从入了宫,他便愈发猖狂,以前还会有所遮掩担心暴露,现在完全就是个变态女子的模样。
毕竟是个三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老色,痞,好不容易得了丁宝这么个精致美丽且易把玩的瓷娃娃,当然是爱不释手。
正常人都会感觉哪里不对劲。
但素袖可是丁宝的好姐妹啊。
好姐妹之间亲密接触也无可厚非。
丁宝忍。
这个阶段,就得让岑垚彻底迷恋上自己的身子。
她不能阻拦,不能阻拦......
只不过现在也不用像之前那般绞尽脑汁刻意接近了。
现在的岑垚本身就已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了,她站着不动都快要引火上身了,若此时再勾搭一番,那就和往大火里浇汽油差不多。
不可不可,时机尚未成熟。
好在岑垚待了一会很快便借口离开了,现在天下尽在他手,开辟新朝废旧朝的节骨眼他半点不能懈怠。
人走了之后,丁宝稍稍放下心来,张口便唤了一声。
“来人,给本宫上笔墨纸砚。”
宫殿中的纸可都是南方运来的上好宣纸,与冷宫中如厕的黄纸简直有天壤之别,笔走顺滑,稍稍提笔细写,那时根根细发都能清楚的描绘出来。
丁宝就这么立在窗前俯身画了半日。
待她再起身之时,窗外的日头不知何时早已经西落,深秋之际天色易暗,抬眸看去,原本花团锦簇的后花园内,此刻只剩下枯枝败叶挂在那萧条的古木上。
侍女已经在两侧点燃了几盏明灯,烛光明亮,画纸上的人物栩栩如生,恍若近在眼前。
“你会画画?”
巴扎黑调查的资料中,没有这方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