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幽的身体为之一振,是啊!她喜欢看帅气的人,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是看着自己帅气的脸庞,露出贼兮兮的笑容。
他自己拿出了药,自己抹上,“你答应过我,不看别的男子,我会一直帅下去,直到你回来为止。”
慕无心的神识在天水滴中,她看着这些人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怎么过分了,他们难过只是一阵子,过一阵子以后他们就好了,而且,过阵子你在悄悄的告诉他们,你没有死,在入土之后你师父来了,把你治好不就行了。”
“也只能这样了。”她现在只是一道神识,肉身已经冰冷了,等明天出殡的时候,那些人看着她入土为安了,也就不再盯着将军府了。星宝知道她的担忧,但是有他在,他就不会让主人真的出事,他带着慕无心来到了灵湖的位置,“看,那是护心莲,是你丢掉的蛋,它在灵湖中开花了,有它在,你那破碎
的心就不是问题。”
慕无心看着灵湖中正散发着莹莹光芒的莲花,不再关注,不管怎么样,过了明天就好。
“放心,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契约的,你真的死了,我又要沉睡好几百年,所以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慕无心转身看着外面的一切,有没有事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在往自己心口捅刀的时候,给自己擦嘴角流出来的血时,偷偷塞了一颗窒息丹,就是让人误以为她真的断气了。
药效是三天,明天下葬之后,就是药效过去的时候,她也能从棺材中醒过来,从而进入天水滴的灵湖中利用护心莲修复心脏。
看着龙炎幽脸上的伤,有心疼,有难受,这么帅气的一张脸上,有一个拳头印,她恨不得出去给他上药水。
看着月雪因为难过而说了这么多话,她恨不得出去告诉她,自己没事,依旧可以做她的后盾。
就在她不忍再看下去的时候,她的房间再次来人了。
“出去,出去,谁让你们在这里打扰我妹妹休息的,给我滚。”慕言鹤昨天晚上晕过去,现在才起来,起来时想起自己看到的一幕他心口非常疼。
于是他就跑来了慕无心的院落,可是他看到路上的黑布特别不顺眼,一路跑来他一路扯掉那些碍眼的黑布。
一到慕无心的房间还看到这么多侍女跪着,他双眼通红的赶人,他不会相信他妹妹死了,他是不会相信的。
他跌跌撞撞的来到慕无心的榻前,“别怕,哥哥把那些碍眼的人都赶走了,哥哥会一直在的,一直一直在。”
龙灵压低了哭声,那个女孩真的离开了。
廖夫人几人陆续的到来,她带着两个还没有满月的小家伙进来时,差点没晕过去。
两个小家伙不知道是感受到什么,正在啊啊大哭,以前他们啊啊的叫是没有眼泪的,可是现在他们竟然流泪了。
唐耀和阿初跪在了几人身后,他们磕了几个响头,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他们心里是难过的。
他们小姐这么厉害,怎么会死呢!他们可是亲眼看着小姐和几个灵神战斗过的,她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死呢!
廖夫人捂着嘴,靠在廖掌柜的怀里,“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前两天去看他们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可是今天廖掌柜出去买菜的时候,听到路边很多人都在讨论将军府的事,他侧耳倾听的时候,菜篮子都掉在了地上。
菜都不要的跑回家告诉自己夫人这个消息,于是就有了他们几人带着两个孩子来的场面。柳岩,疯魔,神算,夏侯津也来了,夏侯津脸上的绿色面具已经拆了,本来明天才到拆的时候,可是他硬生生的提前了,因为他们听到这个消息,这个差点令他们崩溃的
消息。
一个房间里,呼啦啦的跪着一地的人,这些人中,只有神算一个人是正常的,他看着不远处的女孩,虽然没有了生机,脸上也安详,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不对劲呢!
他拉了拉身边的柳岩,“岩哥,跟我出来。”
柳岩不明所以跟着他出来,到了没人的地方,神算这才开口,“我觉得很不对劲,岩哥,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哪里不对劲?”他现在心情复杂,完全分辨不出哪里不对劲。
“你仔细感受一下,你与小楼主的契约线,是不是平稳,没有任何波动。”他说的很小声,只有柳岩一个人能够听到。
而柳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震惊的,他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他与小楼主的契约线确实平稳。
“你是说,小楼主没有死?”他的声音有点大,但也不是很大。
神算捂着他的嘴,“小声点,我总觉得小楼主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咱们自己知道就好,别声张。”
柳岩点点头,他也觉得小楼主这么强大的人,怎么可能会出事,他们再次进了房间。
就跟不知道一样的跪在哪里,殊不知他们这幅样子被天水滴中的慕无心发现了,“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
“百密一疏,他们和你有契约,能感受到契约线的波动,不过他们也聪明,没有揭穿你。”星宝挺欣赏他们的。
再看看那个陶萧然,他是第一个和主人有契约的人,但是他却没有感受到自己契约线的波动。
也许是他没有用过契约线,也许是因为太过难过,所以忘了自己有契约线这一回事。
一天陆陆续续的有人走了,留下和她关系最好的几人,柳岩他们依旧在,但是默默不语,就这么陪着。
深夜如期而至,今夜是他们陪伴慕无心最后一夜,明天早上慕无心将会出殡,他们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
神算看着众人伤心,他站起来,“各位都下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小姐出殡,你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我和岩哥守着就行。”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他无奈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无声的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