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唔……”
楚怜好不容易出口的声音,就这样被易皓的唇舌被堵在了喉间。
有些事情,只要先入为主,成了心里面的期望,那无论外界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因为这是易皓所希望的,表面上也是他所期望的。
于是他便不愿意掀开幕布,看看别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天易皓几乎是发了狂,成了狼。
想要要把这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小狐狸精一点点嚼碎了,吞进肚。
楚怜揣着这个病弱的随便动动都能吐血的身子,怎么反抗得过易皓?
青光一点落湖心,涟动微渺碎梦痕。
楚怜听着熟悉的提示音响起,嘲弄的勾起了唇角,无声道:“呵,男人呐。”
除了我,都是狗东西。
易皓从他的锁骨处抬起头来,眼里是深沉的欲色。
他看着楚怜在他身下润成水的一双凤目,心里难免软了软:“我轻点。”
他说是这样说,却又低下了头,在他线条明显的锁骨咬上一口。
那一下弄的楚怜差点没叫出声来。
易皓不知是察觉到楚怜的视线灼热了些,还是突然来了劲儿,攻势猛然加剧。
操,妈的。
咬人的疯狗。
楚怜微微垂眼,看着那个埋头苦干的男人,恨不得给他狠狠的打上一巴掌。
察觉到自己这个想法的楚怜,缓慢的闭了闭眼。
不行不行,会崩人设。
记住记住。
我是一朵让人怜惜的娇花,我是一朵病弱的白莲,我是绿茶。
反反复复的念叨好几遍,总归将自己心里面那股子戾气压下。
易少帅金戈铁马,十四岁随父上阵,小小年纪就打了七八年的仗,到此为止从无败绩,常以招式狠辣极其无情出名。
此刻他只有一个楚怜为敌,自然把自己的本事全拿了出来。
尤其是一把枪,耍的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威猛异常。
楚怜死死的咬着唇偏开了头,漆黑的凤目里面一片水雾,心跳越来越快,伴随着沉闷的疼痛,窒息感一阵阵的冲击着他的大脑。
余光蓦然触到往这边走的仆妇,脸色都肉见可见的苍白了起来。
易皓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楚怜的视线望过去,却没有半分紧张:“你在害怕?”
也是,这是他的宅子,有什么人敢说易皓的不是?
他们只会说这戏子是专门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不然怎么会勾的冷血无情的易少帅,做出白日宣淫这样无礼事情?
楚怜战战兢兢的伸出苍白如玉的指拉了拉他军绿色的袖角,上挑的凤目有些哀求的意思。
“少帅,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易皓唇角一点点的勾起,看向楚怜的目光是全然的兴味和揶揄,话语也恶毒起来:“怕什么?你是我的人,我想在那里上你就在那里上。”
看着楚怜原本酡红的脸颊一点点苍白起来,他低下头在楚怜白玉般的耳垂低语:“你不过就是个戏子,装什么清高?”
边说,还伸把楚怜本就微弱的挣扎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