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苏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感到明显的头疼头晕,还浑身发冷无力,这明显就是感冒的症状啊。得嘞,这具身体的免疫力也太过于弱了吧,只不过是淋了一场小雨就生病了。她起身从箱子里又拿出一床被子,然后躺在被窝里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又麻烦坐在床边的刘爱娟道:“刘爱娟,麻烦你能跟陈爱华说一声吗,帮我请一下病假,我好像感冒了。”刘爱娟坐在床边涂抹着百雀羚,边看向顾紫苏说道:“好的,没有问题,我待会吃饭的时候,就跟陈爱华说,你安心睡会吧!”跟刘爱娟说完后,顾紫苏连早饭都没起来吃,便一觉睡了过去。吃完饭后的刘爱娟,跟陈爱华说完后,又回到她的屋里,做到顾紫苏那里,摸了摸她的额头,感到顾紫苏还一直在发烧,又看她有气无力的难受模样,给顾紫苏到了一杯水后,就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便出去上工了。之后,院子中传出来一阵动静后,便在知青们都出门上工之后,安静了下来,即使外边天气不好,还依旧阴沉沉的,下着零星的小雨。过了好一会儿,顾紫苏摸着杯子里的冷水,忍着头重脚轻的感觉,难受的爬起来烧了一锅热水,先把暖水壶里的沉水倒掉了,又拿舀子把暖水壶和水壶装满。就着剩在锅里的热水,又给自己下了一碗,青菜鸡蛋疙瘩汤,吃完后把灶房都收拾干净后,又把杯子里已经冷掉了的水倒掉后,重新倒了一杯,把空间里以前准备的感冒药,退烧药吃了之后,她便重新爬上炕上,把被子一卷就继续闷头睡觉了。顾紫苏被刘爱娟轻声叫醒的时候,还睡得迷糊的,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感觉到有一双枯树皮似的手接连不断放在她的额头和手腕上。脉搏上不时传来的冰凉粗糙的触感,让人不由的直打激灵,顾紫苏被这种触觉,激灵的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我怎么了这是?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请问,你是哪位啊?刚刚是你在帮我把脉吗?”顾紫苏张着,仍旧有些朦胧的眼睛,望向正在炕边站着的刘爱娟,以及坐在炕头上的一位老先生,不由得想到她睡着时,感到的那股冰凉且粗糙的触觉,便猜想到,他刚才是在给她把脉吗?刘爱娟看到顾紫苏醒了后,边拿起炕桌子上的水,一边告诉她,说:“大家中午下工回来后,我进屋想叫你起来吃饭,就看到你裹着俩床厚被子,一直昏睡不醒,怎么叫都不醒,我就叫陈爱华进来,看你烧的通红的脸,便就有些担心,你会被烧傻了,就赶紧叫我,赶紧跑去请过来了,村里医疗合作站的医生。”在炕上的老大夫起身,探了探顾紫苏的额头,又切了脉,片刻之后,对顾紫苏笑眯眯的说:“好了,你这个丫头啊,没有事了,等你这烧退了之后就好啦,之后在吃饱一点,过了一星期之后啊,就能活蹦乱跳的了。”刘爱娟听了老大夫的话后,仍旧有点担心,满脸纠结的说道:“她早上的时候,还烧的烫手呢,你看现在睡的脸色发红,满身虚汗的,真没事儿了吗?”老大夫偏头看了刘爱娟一眼,对顾紫苏说道:“你这个小姑娘,在这之前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啊?”老大夫也不是一点的没有见识的人,像感冒发烧之类,不严重的,一周时间自己就都能好了,但用西医的药往往见效会好的更快一些。顾紫苏只感觉一觉睡醒来之后,感觉身体不由的轻松了不少,没有临睡前的那种,头疼沉重的感觉,就是身体还有一些虚软,只是身上还有一些黏腻腻的不舒服。听到老大夫的问话,顾紫苏爽快的回答道“我是早产儿,身体打小就弱,所有来的时候,家里就给准备了一点西药。”其实顾紫苏吃的,那是空间里储藏的西药,但是她也没有撒谎,因为来到时候,家里面确实给带来了不少药。听到了顾紫苏说的话后,老大夫点了点头,毕竟他只是来看病人的,既然人没有事情了,老大夫也就不再多说细问了,嘱咐了她吃饱多休息,便拎起药箱后,跟顾紫苏和刘爱娟说了一声,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