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刘焉没有入吴禹的眼,只是因为抢了文聘才让吴禹耿耿于怀。可若是现在吴禹到益州看看可能对刘焉大为改观!
刘焉当年入主益州时正是吴禹初显之时,和吴禹本就纠葛不清的刘焉见吴禹的方法似乎可行,便在益州推广开来,不过比起吴禹扬州的政策来说更贴近这个时代。没有太过强调精神改革,也没有突出阶级矛盾,所以刘焉实施起来根本没有什么世家反对,只是这效果自然也没有吴禹那般彻底,不过也让益州繁盛起来,加上近年没有战事,益州之强或许出乎所有人预料。
当然一州之强盛需要明主也离不开强臣。刘焉进川之时手下只有一武将文聘和一些略有实干之人,进川刘焉广纳贤士不问出身,不看皮囊,更无视年岁,反有才者一概任用,除了依旧不接受女子为官外几乎做到了极致。不过也因为如此,刘焉网络了不少强臣,除益州四梁柱外,武有文聘,严颜,李严,吴懿等,文有阎圃,黄权,孟达等人,而益州四梁柱更是能力非凡,何为梁柱?乃是支撑一方天地之柱,四梁柱也就是说四人足够撑起整个益州!而张任是唯一在列武将,其实就领兵之能张任比之李严,文聘等人并没多突出,只是张任稳重,会权谋,懂政务,能文能武,更堪大用。其余三梁柱分为,法正,张松,刘巴!这三人皆是才华横溢之辈,却也都是非明主所不能得之美玉。法正年幼,张松貌丑,刘巴乃交州人士,若不是刘焉唯才是举也得不到这三大梁柱!
益州成都,州牧府
“南中那边已经被刘晔彻底平息了,这刘晔本事真大,早就设好了套等着,这一次说不定还是我们心急,等他们战线前压,哪怕刘晔早有准备也得让他们伤筋动骨不可。”法正站在堂前凝视着益州地图自我反省着。
大堂内除了法正也只有三人,正是另外三大梁柱,张任,刘巴和张松,至于刘焉则带着其他将领阻击吕布。不过刘焉能将成都留给四人,自己御驾亲征,可见刘焉的魄力和对四梁柱的信任。
“孝直不必自责,吴军力强盛,更是从荆州调来大军,若是让吴军提前站稳脚跟,对我军是大大不利,更甚可能直接失了成都,你这么做让他们不敢妄动,已经是最好的了,不然这一战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张任满面愁容的开口劝道。
法正摇头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但我终究是急了,南中行军至成都并不远,可中间山岭遍布,就算吴军再精良也不可能轻易越过的,现在后手没了,只能和吴军对垒了。”
“只可惜,我益州天险不在南面啊,不然有天险可守,我们又何惧那吴军!”张松一脸的遗憾,刘焉效仿吴禹,自然也清楚吴禹的强大,但在张松看来,再强的人力终究越不过天险。
张任没有张松这样的观念,摇头道:“就算有天险我们也未必守得住,吴禹不同吕布,吕布虽然强盛,但吕布强盛的是骑兵,吕布的骑兵就算再强只要入川便是枉然,而吴禹本身就是南方军队,熟悉山地作战,更拿下了南中,南中人可比我们更熟悉这大山,就算我们有天险,也未必能守得住。”
“可笑,我过目不忘,川中地形全在我脑中,益州十万大山,千万小路没有一处我了若指掌!若是他们要在山中决胜负,那边来就好!”张松说的自信而霸气,不过这霸气的口吻却是引来了张任的不爽,张任立即反驳道:“就算你张松厉害,但南中从未有人绘过地图,你也从未去过南中,他从南中发起进攻,你能算的准么?”
“那有.......”张松还要继续,一旁一直闭目养神的刘巴开口打断道:“够了!主公将成都,将根基交给我们,不是让我们在这争论的,主公把成都交给我们,是让我们赢,让我们守住成都!甚至是反攻吴禹!你们说了半天,有一句有用的么?”
刘巴比之三人要年长这一番话,三人也是受教,对刘巴微微点头示意,毕竟四人平级行大礼是不该的。刘巴见三人受教,这才继续开口道:“论兵力,我军没有分兵也只是和吴军兵力相当,如今分兵自然不敌,论军备,我军自然稍有不如,而我昨夜夜观天象,近日无雨,天时不在,我军能仰仗的唯有地利,地形无论如何都是我军占优,而我益州号称天府,补给充足,而吴禹扬州虽比之我益州丝毫不差,但相隔甚远,只要能骚扰他扬州补给,单靠南中,交州,荆南的补给定难胜我军,若是你们三人给不出对敌之策,那便稳中求胜变好,吴禹可耗不起。”
“我同意此法。”刘巴刚说完,张任变表示支持,这方法稳中求胜深得张任欢心。
张松则沉默不语,张松主张利用地利,但其实张松也明白,这益州十万大山虽然对敌军是考验,但对益州军自己也是考验,稳中求胜,未尝不是一种必胜。
四人之中只有法正一人继续看着地图发呆,此时刘巴和张任二人已经同意了稳中求胜,张松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反对,应当是默认了。两人也就把目光投向了法正。其实法正任军师和张任任大将,在对敌一事上两人的意见是最为重要的,张松和刘巴虽然同为四梁柱,但两人并不是正式的军职。
法正看着地图似乎是在发呆久久没有回应,张任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张任站起身走到法正面前微微咳嗽两声道:“孝直,你意下如何?”
“啊?什么?”法正被张任从思路中拉回一时迷糊,张任无奈只得再道:“子初欲稳中求胜,和吴军对峙,你意欲如何?”
“持久战?”法正闻言一愣,随机笑道:“能打持久战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可吴军会和我对峙么?吴禹想要益州,想要一统南方,所以他搅乱了北方,那灭族之仇或许能蒙蔽袁术,袁绍一时,却蒙蔽不了一世,所以吴军不会等的,必然会不断的进攻。”
“可现在我们将大军部分分散进山探查和阻隔他们探查,现在的他们进川就是一瞎子,这犯了兵家大忌,他们如何会做。”张任摇头道。
法正笑着点了点头道:“没错,当初我们这样做的确是让他们探查不到我们的军队,也探查不清我们周围的山川,没有地图他们自然是不敢进攻的,就算有模糊的地图,我们子乔大人面前也是不值一提,他们探查过我们益州人员应当知道有子乔在,现在这个情况强攻山川必败无疑。”
张松闻言哼了一声,显然对法正的这番恭维很是受用。但张任和刘巴却是听出了其中猫腻。
“你是说他们要走水路?”刘巴有些疑惑道,“可我益州水路乃是上游,而且两面大山,水路难走不说,一旦被我军发现狙击起来也太过方便了,更何况我成都水路不多,进城只有一条,若是走不进城的水路又有何用?”
法正此时眼光深邃起来,似乎在眺望远方缓缓道:“不,他们不用进城,我成都附近可都是平原啊,他们只要进了平原,我们还有什么可以守的?只有这座城罢了,而且吴禹水军有多强大,我们不清楚,但从以往的情报来推测,他们未尝不能用水路快速运兵进来!最主要的,你们可别忘了,南中除了刘晔应该还有一个甘宁啊!可之前我们的后手传来的消息可没有看见这位锦帆贼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启汉末》,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