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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74.魔镜,魔镜(5)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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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微微亮,杜秉昂乘坐马车前往皇宫。伴着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他陷入了回忆。

    “你究竟是男是女?”他记得当时是这么问的。

    许曼丽愣住了,她显然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尴尬的问题,她撅着嘴,沮丧道,“啊?我很像男的么?这很让人伤自尊了。”

    杜秉昂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评价道,“说话怪怪的,动作怪怪的,衣服也怪怪的,”说完认真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又继续道,“但是,我觉得,我见过你。”

    闻言,许曼丽又来了兴致,她想到梦里那深情缱绻的呼唤,急急地问出口,“那你呼唤过我的名字是吗?”

    “不记得了。”杜秉昂红着脸矢口否认。脑子里循环的却是自己不停呼唤曼丽的场景。

    许曼丽表示不信,她已经梦见过好多次了,每次都是那个温柔多情的声音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如此想着,她又牢牢地盯着杜秉昂,追问道,“真的吗?殿下?”

    碍于许曼丽迫人的目光,杜秉昂不自在地转过身,无奈地回应,“好像呼唤过,不记得了,直到你上次说了自己的名字。”

    “我喜欢你呼唤我的名字。曼丽……曼丽……”许曼丽也背过身去,低声喃喃自语。她捧着自己的脸,笑得见牙不见眼,就像一只偷偷吃油的老鼠。

    杜秉昂把身子又转回来的时候,发现对方嘴里在念念有词,却又听不清楚说的具体是什么。他好奇道,“你悄悄在嘀咕什么?”

    “啊,没有。”许曼丽摇头否认。

    杜秉昂显然不信,他蹙起眉头,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有?”

    许曼丽转转眼珠子,想了一个说辞,随即促狭道,“我在夸殿下英明神武,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

    不等许曼丽说完,杜秉昂已经侧过身子红着脸在偷笑。

    “殿下,你笑了,”许曼丽瞄到杜秉昂的眉眼弯如月牙,兴奋地凑了过去,冒着星星眼,对着他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杜秉昂尴尬地抽了抽嘴角,“……”

    随着车轱辘停止转动,画面也戛然而止。耳边传来青枫公鸭嗓子的声音。“殿下,到了。”

    杜秉昂伸出手拨开车帘,踩着青枫准备的小板凳,下了马车。

    跟在他后面从车上跳下来的是隐身的林希。在杜秉昂刚坐上马车的时候,林希一个跳跃就站到了车架子上,随同着来到了皇宫里。

    一眼望去,砖瓦红墙,雕梁画栋,尤其那飞檐上雕刻的龙,栩栩如生,似随时都要腾空而去,龙身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辉,引人注目。金色琉璃瓦,大红的拱门,为宫殿增添了庄严厚重的气息。

    林希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所谓的全世界最豪华私人住宅,但每次见,都忍不住要感叹一句,真乃鬼斧神工。

    几人走在去往慈宁宫的路上,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男人迎了过来,人未到声先到,“殿下,殿下,奴才在这里久等了。”

    见到来人,杜秉昂十分讶异,他瞪大眼睛,奇怪道,“吴德全,你怎么过来了?”

    吴德全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深得太后欢心,一般情况下都是寸步不离,贴身伺候着的,今日怎么会特意过来此处等着呢?杜秉昂在心里纳闷。

    吴德全躬身一礼,急急道,“太后娘娘听闻殿下今日要来请安,早早地就让奴才在这里守候,奴才是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殿下给盼来了。殿下,我们快走吧,太后娘娘该着急了。”

    杜秉昂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天,发现此时已天光大亮,估摸着辰时快到了,他点点头道,“嗯,走吧。”

    走了好一会儿,杜秉昂才发现路走的似乎不对,这里离御花园很近,与慈宁宫反而隔得远了,“吴德全,怎么这路选的和平日里走的不一样?”

    “另一条道在修缮。”吴德全忽悠道。

    老佛爷的要求真是让人为难。既要领着殿下与秀女们来个偶遇,又要不让殿下察觉出来。

    可这御花园与慈宁宫又差那么远,殿下又不是傻子,走在道上不就明白了么,哎呦喂,真是头疼。

    吴德全低垂着脑袋,心里思忖着稍后该怎么不着痕迹地领人去秀女堆里走一遭。

    老佛爷有意趁着选秀给殿下指个合心意的媳妇,不想委屈了他,什么叫合心意?当然要让他看过自己满意才行。

    秀女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见得,这就需要特意制造巧遇的机会了。

    可以说,老佛爷为了殿下的婚事真是煞费苦心。恰是如此,也苦了吴德全。

    吴德全还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杜秉昂已经皱眉追问道,“怎么早不修缮,晚不修缮,偏偏今日修缮?”

    吴德全头上的汗都要滴下来了,心道,我的小祖宗哎,求别问,求别问,踌躇半晌后,他呐呐道,“凑巧,凑巧而已!”

    接着又走了一段路,只见不远处有一群姑娘在亭子里嘻戏,杜秉昂当即脸就黑了,他总算知道哪里违和了。

    这般兴师动众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于是他抬脚就沿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毫不犹豫。

    林希看那些小姑娘个个涂脂抹粉,穿红戴绿,打扮地跟花蝴蝶似的,行动间都透着小心,生怕露出了不好的一面,显然是经人指点过的。

    好笑地摇摇头,林希回头去看那个已经走远的身影,火速跟了上去。

    吴德全见殿下走了心道不好,连忙大声讨饶,“殿下,殿下,你别走,老奴也只是听命行事,求你就从那里走一遭吧,就从那里经过而已,不耽误殿下什么事儿,这样老奴也好交差啊。”

    杜秉昂停下脚步,看着拦在路上的吴德全,脸黑成锅盖,“我自会找皇祖母说明的,你也不要拦着我的去路了,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好吧……”吴德全弯着腰拦在道上,内心也在左右为难,他抬眼偷偷觑着殿下的神色,犹豫来,犹豫去,最后咬咬牙,又劝了一句,“只是,殿下你真的不去看一看吗?或许能遇上一个倾心的,否则,乱点鸳鸯谱就不美了。”

    杜秉昂冷冷地道,“这就不劳操心了。”

    吴德全是看着殿下长大的,听他这语气,知道是真的生气了,不敢再说什么,默默地挪开了身子,缀在殿下身后一同前往慈宁宫。

    此时,慈宁宫内,太后娘娘对着敞开的正门望眼欲穿地等着。她生了两个儿子,长子是九五至尊,幺儿是闲散王爷,孙子有一大堆,光皇上的儿子就有七八个之多,可她独独就喜欢杜秉昂这一个。

    眼看着皇上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各方势力鱼龙混杂,她不得不提前为这个孙儿做些打算。

    当然,至今为止,皇上身体有恙的事情被封锁的紧紧的,知道的也不过就四五人而已。

    “也不知道,小全子领着人去看了没有?那些个姑娘,哀家瞧过觉得都是不错的,有几个还特别亮眼,哀家看着挺喜欢。”太后娘娘喝了一口茶水,幽幽的说。

    等了一会儿,见旁边的辛嬷嬷没吱声,就补了一句,“辛欣,你说说看,那臭小子会看上哪个姑娘?”

    辛嬷嬷原来眼观鼻鼻观心地盯着脚尖,不想突然被点名,她只好硬着头皮说着模棱两可的话,“缘分的事,天意使然,不管殿下选谁,总归是好的。”

    “你个老东西,越老越滑头。”太后娘娘听后,笑着骂了一句。

    这时候,门边传来脚步声,随即就见一个目如朗星,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吴德全和青枫。

    太后娘娘见着孙儿,心花怒放,她不等人行礼,就招招手,“乖乖孙儿,快过来祖母这里。”

    长腿刚迈进宫殿,杜秉昂就露出了灿烂的微笑,“祖母,孙儿来看你了。”

    “哎哎,乖孙儿。”太后娘娘笑得见牙不见眼。

    杜秉昂几个健步走上前,自然地握住太后娘娘的手,温声询问,“祖母,你近来身体可还好些?腰还酸不酸,腿还疼不疼?”

    太后娘娘年纪大了,时不时就会腰酸腿疼的。治了又治,总不见好,只能缓解,不能治根。

    “哎呀喂,还是乖乖孙儿知道心疼祖母。”摸着杜秉昂的头,太后娘娘笑得一脸褶子。

    随即想起正事,她先是用眼神问了吴德全,看人摇头,就知不好,她收敛了笑容,拉着孙儿的手,语重心长道。

    “哀家年事已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所以想早点看着你成亲生子。”

    杜秉昂听了直摇头,“皇祖母,你又乱说话,明明老当益壮,活个二三十年都没问题。你就饶了孙儿吧,孙儿现在还不想成亲。”见太后娘娘面露犹豫之色,他就使出了撒手锏,捏着嗓子,撒娇道,“求你了,皇祖母。”

    太后娘娘被逗乐了,她点了点孙子的脑袋,叹息道,“罢了罢了,秀女的事情不提了。不过,有件事你得知道,前段时间,秉忠的媳妇过来哀家这里,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撮合你和她妹妹,就那个名满京城的才女陆无双。你的意思呢?”

    如今京城里都在赌猜大皇子和太子,究竟鹿死谁手。毕竟,皇上的几个儿子中,就这两个正值壮年,其他都还太小,尚未长成。

    而且,近几年,皇上似乎是有意放任大皇子拉党结派,扩张势力。

    这就意味着,太子被废也不是不可能。

    大皇子妃在这节骨眼上想给她妹妹和成王府的小殿下保媒拉纤,无非是想让大皇子在这场争夺中稳操胜券罢了。

    太后娘娘对于大皇子和太子究竟谁能笑到最后并不关心,因为甭管是谁,这天下总归还是姓杜。但,大皇子妃敢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这就犯了她的忌讳了。

    太后娘娘本有意不提这门亲,只是,孙儿对秀女不感兴趣,万一这个陆无双能得孙儿的青眼,她老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是不可以。

    不料,杜秉昂依然态度坚决,“皇祖母,孙儿还不想成亲,这事儿你就回绝了吧。”

    “那姑娘,哀家也是见过的,长的还算标致,真的不要见上一见?”太后娘娘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杜秉昂摇头如拨浪鼓,强硬道,“不用,回绝了吧。”

    林希见此,满意地笑了。男主不改初衷,矢志不渝,就冲这一点,也值得她为了男女主的爱情保驾护航。

    在慈宁宫又陪着太后娘娘唠了一会磕,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杜秉昂才告辞离去。

    刚走在半道上,就碰到了身穿明黄色蟒袍的太子,以及其他众位皇子。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差把道都给堵上了。

    还没走到近前,太子就吆喝上了,“秉昂,秉昂,你也是过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的吗?”

    杜秉昂见是躲不过,就上前几步一一见礼。人群里,大皇子走出来,搭上杜秉昂的肩膀,以分外熟悉地口吻道,“秉昂,等会儿一起走呗,我们哥俩好久不见,趁着机会难得,就去喝杯小酒唠嗑几句?”

    “大堂兄,又开玩笑,小弟什么时候喝过酒了。而且,都在京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里就好久不见了?”

    杜秉昂说的有板有眼地,让大皇子一时尴尬地下不来台,就连搁在对方肩膀上的手也不知往哪里摆了,脸上讪讪。

    人群里,随着噗嗤一声响,就笑成了一团。大皇子瞬时就黑脸了。

    太子依旧笑得温和,“秉昂,一会儿和兄弟几个聚聚呗。难得大家这么齐整地凑到一块。”

    杜秉昂摇摇头,委婉地拒绝,“近来风寒刚好,身体还不太爽利,这次就不去了,下次我请客,给诸位请罪。”

    “那就一言为定,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们以后再聚。”

    “那各位我就告辞了。”说罢,杜秉昂就扬长而去。林希也跟了上去,只是临行前,又多看了几眼大皇子和太子两人。

    大皇子这人从面相上看并没有帝王之相,但周身却萦绕着淡淡的紫气,隐隐有帝王之势。真是奇哉!

    还有那太子,恰与之相反,虽有帝王之相,但气势不足,成衰败颓然之意。

    分明是逆天改命,强夺他人气运之术。只是修为不到家,手法粗糙,让大皇子沾染了煞气。如果煞气不除,也就是个短命鬼而已,难成气候。

    从前几日叮当汇报的情况来看,那两人很可能是太子的手下。太子对大皇子得势估计也是有所察觉了吧,但这狗急跳墙却是下下之策啊!

    林希摇摇头,含着别有深意的坏笑离开了。依然是搭着殿下的马车,悠闲自得。

    马车刚走出宫门没多远,就被另一架马车挡住了去路。驾车的老王头有意退让,却遭到对方大声呵斥,而且气焰极其嚣张,老王头实在忍无可忍,他梗着脖子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完全可以从旁边走,为什么一定让我们给你让路?”

    老王头气的驴脾气上来了,就是不让道。对方是个虬髯大汉,撂下缰绳,从马车上跳下来撸起袖子就要教训人。

    杜秉昂拉开车帘探出脑袋,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急忙厉声斥责道,“大胆,你是谁家的下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逞凶斗狠?”

    由于杜秉昂气质卓绝,举手投足都是大家公子的气派,吓得虬髯大汉当场就泄了气。他惴惴不安地瞄向身后的马车,渴望自家少爷能为其解围。

    就在他左顾右盼地时候,车上的人终于露出了真颜。只见一个青袍男子嘻嘻笑着跳下马车走了过来。

    见到来人,杜秉昂撇嘴轻哼道,“我道是谁这么嚣张跋扈,目无王法,原来是你啊?”

    “怎么,小舅子,不叫声姐夫吗?我们可是一家人呢!”王子瑜对杜秉昂的态度浑不在意,他笑嘻嘻地揶揄打趣道。

    不说还好,一说这,杜秉昂就像点着了炮筒一样,火气直冒,“谁跟你一家人,滚一边去。”

    王子瑜本是个落魄书生,但他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再加上小有才华,就得了当时还是太傅的薛博怀的赏识,如此一来,就扶摇直上九万里。

    先是摘得了探花郎的称呼,随后得了圣上青眼,最后抱得了美人归。

    其实,会来事,懂得钻营也不是多大的事,处在权利中心的杜秉昂早就见怪不怪。只是,王子瑜千不该万不该,去做了洋人的走狗。

    契斯夫来京城这么多年,已经积聚了不小的势力,要说没有什么图谋,鬼才相信。反正他是不信的。

    所有一切卖国求荣的做法,他都深觉厌恶。

    为此,他曾劝过堂姐对王子瑜多加留意,侧重监听防范,但收效甚微。

    杜秉昂的堂姐惠安郡主是大长公主的女儿。当年,大长公主下嫁给薛太傅的儿子薛臣枫一事,可是热闹非凡,更被作为一段佳话广为流传,惹世人艳羡。

    作为大长公主的独女,惠安郡主受尽宠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要星星,也多的是人扶梯子。

    正因为成长环境太顺遂,才造就了她不通人情世故的烂漫性子。而她对王子瑜了,就更夸张了,那完全就是恋爱脑,不管不问,全然信任,说什么都信,哄一哄就高兴。已经彻底没救了。

    每每想到这些,杜秉昂就忍不住叹息。终究是那人太狡猾,否则狐狸尾巴早就藏不住了。想着,他又狠狠地看向王子瑜。

    “哎,话不能这么说,小心我会生气的,影响你们姐弟感情就不好了。”王子瑜昂着头,一脸地得意。

    对于破坏姐弟俩的感情,他可是老手,游刃有余着呢。

    杜秉昂斜睨一眼小人之态的王子瑜,怒不可遏道,“哼,你这种奸佞小人,她就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么狗东西。”

    “不对不对,我可是当今圣上钦点的探花郎,婚事更是托太后娘娘金口亲自赐下的,怎么能说你堂姐瞎了眼呢?难道你的意思是那两位……天哪,你好大的胆子啊,果然殿下就是殿下,让我等屁民望尘莫及。”

    王子瑜极力挖苦道。他也早看杜秉昂不顺眼了,每回见面,就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仿佛不屑与他为伍似的。

    哼,狗眼看人低,就是他身份再低贱,如今也是大长公主名正言顺的女婿。气不死你。

    如此想着,他就对杜秉昂挑了挑眉,笑得嚣张又欠扁。

    林希看着势如水火的两人,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既然人家已经当面挑衅了,作为殿下的后盾,怎么也要找回点场子。

    她手指轻点,将一团看不见的气息丢到了王子瑜身上。然后,不出三秒钟,就见王子瑜捂着肚子火急火燎地跑了。

    没走几步,噗呲噗呲,臭屁响个不停,臭了整条大街,惹得行人纷纷咒骂。

    杜秉昂捂住口鼻,笑得眉眼弯弯。

    坐上马车,继续往家赶,刚到家门,候在一旁的青竹立马冲上前来,“殿下,你可回来了。王妃让我和你说一声,现在不用去她那里请安,因为府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说完,又往前一步,凑得更近了些,小声道,“就是上次来的那个无双姑娘,今天更是盛装打扮过得,殿下,小的看那意思,是非你不可了。”

    不等杜秉昂表态,青枫就呵斥上了,“去去去,你这毛都没长齐,知道什么,还非你不可,我非打的你叫娘不可!”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青竹抱着脑袋,委屈地讨饶。

    “别闹了,走吧。”杜秉昂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就若有所思地走了。

    林希则一个闪身回了厨房。她刚显出身形,就见红梅找了过来,“你跑哪里去了,一个上午都不见人影,都把人担心坏了,还以为你被鬼……被鬼抓走了呢。”

    说到“鬼”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嗓音,还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生怕惹来什么不好的东西。

    林希故作虚弱的样子,有气无力道,“还不是吃坏肚子了嘛,拉了一宿,刚去开了点药。”

    红梅吃惊地愣了愣,然后才道,“啊,原来这样,那你好好休息。”说完还低低念了句,“不是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