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颗头颅,滴溜溜的滚出。
**的眼睛,还瞪的滚圆,好似是不敢相信,吕布会当众斩首。
那些太平道人,看到这一幕时,更是噤若寒蝉。手中握着的兵刃,也纷纷掉落在地。
霎那间,便跪倒了一地,身子瑟瑟发抖。
噗通!
一道声响传来,吕布扭头望去,发现是那名随从,此刻已跌倒在地。
双腿间,黄汤横流,湿了一大片。
吕布皱了皱眉,便走出了课堂。
“少将军,这些人,如何处置?”秦谊随在身边,对吕布小声道:“总不能将这些人都杀了吧?”
“当然不能。”
瞥着太平道人,吕布低声问道:“马琛那边还没办妥吗?”
“按时间来看,应该快乐吧……”秦谊想了想,问道:“要不叫人出去看看?”
“不用,先等着。”
两人交谈了两句,吕布便面色一沉:“尔等追随**,谋杀朝廷命官,简直目无王法。”
“小,小人知罪。”
“请大人开恩呐,我们是被*的。”
“大人饶命啊……”
听着一声声喊冤,心中却更感风怒。吕布紧咬着牙关,狠狠瞪着那些人,还好意思求饶呢?
“报,公子!”
一名侍卫,从外面跑来,冲到吕布面前:“公子,外面来了大批官差,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好,很好。”吕布点点头,然后一挥手,便对众人道:“都精神这点,别堕了威风。”
“喏!”
看着侍卫们,虽经过拼杀,但仍旧神采奕奕,这让吕布非常开心。
在他们身上的投入,也总算是有了回报。
不过片刻,便有脚步声,正渐渐清晰。
吕布眼帘微抬,睨着那道院门。
脚步声临近,只见一个人,已经步入院中。在这个人的身后,则跟着大群官差。
众人站定,望着院内,为首的人,皱起眉头。
“尔等何人,私闯民宅,可知罪否?”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吕布喝道:“立刻束手就擒。”
瞥着此人,吕布冷笑:“你是谁,让县长说话。”
说话的时候,吕布的目光,看向另一人。
“在下就是县长。”与吕布对视,县长沉声道:“私闯民宅,持械斗殴,伤人性命。还不放下兵器,伏法认罪。”
“伏法认罪?”
听了县长的话,吕布目光清冷:“县长,在下也想问,尔可知罪否?”
嗯?
看到吕布有恃无恐,反而还向自己问罪,县长立刻警惕起来,想从吕布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但无论怎么看,都再普通不过,这就是个半大孩子。
可一个半大孩子,会拿着带血的刀?
他旁边那具无头尸,明显出自他的手笔。
县长还未说话,旁边那位县尉,却抬起了剑指,指着吕布喝道:“狂妄小子,当你是谁?”
“在下是谁,并不重要。”吕布神情淡然,似丝毫不在意,瞥着县尉说道:“但你们要清楚,你们究竟是谁。”
这局反问的话,让县尉愣住了。
这小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何人?”
从周围的侍卫,和吕布的气度,便能察觉一二,这伙人不简单。
可这些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在下,便是在下!”吕布眯着眼睛,指向一颗头颅:“那你可知道,这个人是谁?”
循着吕布示意,县长观察片刻,便惊呼了一声:“是……是张渠帅?”
“很好!”吕布点了点头,声音更加冰冷:“那也就是说,你与他相识?”
“这与你何干?”
县长稳了稳神,面色更是森然。既然看不出来历,那就直接解决掉。
罪名是现成的,难道还能跑了?
“县尉,抓人!”
听到吩咐,县尉应诺,猛然摆手,沉声喝道:“全部拿下!”
“县长,县尉,尔等好大的胆子!”
吕布的一声厉喝,顿时就让贼捕掾,全都停下了脚步。贼捕掾的目光,都看向了县尉。
“等什么,都抓了!”县尉冷哼,再次命令。
得了主官的命令,贼捕掾不再犹豫,立刻就蜂拥而上。
“看看这是什么!”
吕布手掌一翻,摸出一块牌子,正是绣衣使者,佐龙校尉的凭证。
众人定睛看去,顿时再次停住。贼捕掾们并不认识,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县尉瞳孔微缩,脸色一片苍白,心中更是惴惴。
凝视着那块令牌,县尉终于退缩了,目光也瞄向县长。
这块令牌,随没见过,但作为县尉,总有些见识,认出那块令牌,绝非等闲之物。
而且,能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足以证明对方的信心,凭此物足以震慑他们。
县长看到令牌,更是大惊失色。身为一县之长,自然学识渊博,即便没有见过,但也认得出来。
在这一瞬间,吕布的身份,便被县长d察。
“绣衣使者,竟然是绣衣使者。”县长大惊失色,冷汗滚滚而出,瞬间浸透衣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