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石碑,吕布皱起了眉头。当初那三根玉简,便是在这里找到。
可是在这周围,除了枯草乱石,便再无他物了。
“少将军,不如以此为中心,向四周分散寻找?”郭演看着左右,迟疑的建议道:“既然是在这里,想必其他玉简,应该也在此处。”
略作迟疑,吕布问道:“这石碑周围,可曾查看了?”
“已经检查过,什么都没有。”郭演闻言,瞥着猞猁,无奈苦笑。
“在找什么?”
众女聚拢后来,常喜儿好奇道:“要我们帮忙?”
“白泽献书,无稽之谈。”令狐雪撇了撇嘴,便蹲在猞猁面前,伸出纤细的手指头,点着猞猁的小脑袋:“这个小东西,还能是白泽,开玩笑的吧?”
脑袋被人点着,猞猁小爪一抬,便抓向令狐雪。发出低吼,咧开小嘴,张口便咬。
“嘿,你还咬我?”看着猞猁有趣,令狐雪便笑道:“让你咬我,你咬不到。”
睨着令狐雪,吕布吩咐道:“先别玩了,带着她们,去寻找一下,是否有玉简。”
将玉简递出,让众女看清。
令狐雪站起身,不满的嘀咕道:“还用去找么,摆明了没有。”
随着玩伴的离开,猞猁也静了下来,左右看了看,便钻进草丛。
“小猫猫,别乱跑,快回来。”任月追了上去,在草丛中翻找。
“别管它了,丢不了的。”吕布无奈苦笑,扬手便招呼道:“衣服都脏了。”
任月却是不管,跟在猞猁后面,可是找了一会,却忽然惊声道:“这里有个洞。”
洞?
眼中露出疑惑,吕布诧异的道:“什么洞?”
郭演想了想,便随口答道:“可能是老鼠洞吧。”
“不是,在石碑旁的草窝下面,小猫猫已经钻了进去。”任月回过头,认真的说道。
石碑下有洞?
吕布顿时一愣,当即快步走去,将周围的草拨开,便见到一个洞口。
洞口杂草丛生,但已经被挤开,露出些许泥土。
看和洞口位置,吕布神色愕然。发现玉简的那次,就坐在洞口旁边。可是有枯草的掩盖,当时根本就没发现。
难道这写玉简,就是藏在这里?
看着这块石碑,吕布伸手一推,却是纹丝不动。
“小猫猫出来了。”任月面露惊喜,便扑向了猞猁,紧紧抱在怀里。
“掀开!”吕布打量片刻,便对郭演说道:“将外围警戒的将士叫过来。”
郭演答应一声,便向远处跑去。
片刻之后,在郭演的身后,跟来数名将士。
“你们随我一起,将这石碑掀开。”
随着吕布的吩咐,众将士放下兵器,凑到了石碑旁,众人齐心合力,便将石碑掀起,重新立了起来。
可是在那石碑下,只有很浅的坑洞,并没有发现玉简。
不是在地下,那就是在……
吕布的目光,转向了石碑。可也就在这时,冲霄的号角声,如雷鸣的鼓声,便在天机响起。
循着声音望去,吕布眼眸一凝。
郭演的注意力,也望向了远方,神色激动的道:“这是全军集结,马上要反击了。”
“少将军,这石碑上面,竟有处机关。”
听到这个声音,吕布精神一震,当转头看向石碑。
……
“报……”
传令兵飞马而至,在冲到近前之时,便腾身下马,跃入了虎帐。
帐内众将,两侧排开,手扶重剑,威煞凛凛。
将官之首张修,虎目厉芒爆闪,望向了传令兵。
张修身侧,张涛在左,王允在右,同样目光如炬,尽显威严之气。
“启禀将军,五万大军,集结完毕。”
“好,众将官。”张修跨步而出,长剑“锵”声出鞘。
“末将在!”众将齐声大喝,目露腾腾战意。
眼眸横扫,张修喝道:“大汉天威,不容侵犯!用我们手中的剑,驱逐野蛮的夷狄。用鲜卑人的鲜血,慰藉已逝的将士。”
众将闻言,群情激愤:“大汉天威,无可匹敌!”
“好,按照既定计划,各军立即出发。”张修点了点头,当先走出大帐。张涛和王允,也随后跟上。
将领们离开大帐,便纷纷快马离去。
目送着众将离开,张涛担忧的问道:“将军,匈奴呼徵单于,会遵守约定吗?”
“哼,那些蛮夷若敢失约,本将拼了这颗脑袋,也要斩了呼徵单于。”张修冷哼一声,便对身边人道:“张参军,王监军,我们也走吧。”
大军出征,浩浩荡荡,直奔北方。
离开九原县范围后,众军便分成了几路,朝着不同方向进发。
其中一支军队,足有五千之众,竟是一路向东。
“崇德,你说这一战,我们会赢吗?”吕良骑在马上,回头看着大军,竟是眼带忧色:“我这心里面,总有些不安。”
“我军必定大获全胜。”瞥了一眼吕良,高义便大笑道:“你又犯瞻前顾后的毛病了?”
吕良闻言,苦笑着道:“这怎么是瞻前顾后,应该是谋而后动吧?”
“那於夫罗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单于职位,我们姑且容忍,等击退了鲜卑,在找他算总账。”高义晃动着马鞭,眼中冒火的说道:“劫掠我大汉百姓,不会就那么算了。”
“可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吕良沉吟片刻,眼中露出警惕:“趁着这段时间,恐怕那於夫罗,也定不会闲着,恐会毁掉证据。倒是再想问罪,恐怕就更难了。”
吕良顿了顿,望着远处道:“而且我觉得,匈奴不可信。若是阳奉阴违,我们毫不知情,倒时可就晚了。”
“他们敢嘛?”听了吕良的话,高义也低声道:“有张将军坐镇,匈奴还敢不来?若不出兵相助,后果就严重了。”
“劫掠朔方、五原两郡,难道就不严重了吗?”吕良面露冷笑,眼中寒芒闪烁:“所以这一战,不能等他们。若是来了更好,可是他们不来,就要靠自己了。”
“劫掠朔方、五原两郡,难道就不严重了吗?”吕良面露冷笑,眼中寒芒闪烁:“所以这一战,不能等他们。若是来了更好,可是他们不来,就要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