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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章 忆当初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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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邺越想就越渴望早些告诉她,当日下早朝便迫不及待去找韩露询问。刚刚推门见韩露身侧有个眼生的小男孩,韩露见他早归也是一愣,随即一抹甜笑挂唇边,给人感觉,她似乎对他越来越依恋了。

    “这是谁家的小子啊?”刘邺伸长手臂揉了揉柱子毛呼呼的小脑袋,柱子冷冰冰看了他一眼,“我是……”

    韩露急忙忙打断他,“不过是下人家的孩子,刚才走错了地方,进了来,找不到出去的路,所以我带他过来,说话解解闷气。”

    刘邺惊得目瞪口呆,直勾勾看着她。

    韩露心想难道他不信?

    实则刘邺太惊喜,欢呼道:“露儿,你今日跟我说了三十九个字?”

    “有必有这么一惊一乍的吗?”韩露本是埋怨,听到他耳中就是赤裸裸的撒娇,忍不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露儿,你终于肯跟我说话,真好,我的露儿……”

    柱子气得两只小眼睛直喷火,抡圆了小拳头就要揍他,韩露眯眼看他,脸往外撇了几下,柱子终于压下满腹怨气出门,刘邺闻听身后嗙当几声,门板大开着摔在墙上来回闪动,柱子小小的身影都跑到了月门口,冷冷回头看向屋里头,愤愤出气跑了。

    刘邺苦笑,自我埋怨:“看我,把那孩子都吓到了。”顿了下:“你若是喜欢,就让那孩子日日来陪你可好?”

    韩露求之不得,略微点头,刘邺更是受宠若惊,感叹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迫不及待将自己心中所想也与她说了,韩露听得更是连连点头,说自己最爱湖边畅游,喜欢看小鱼嬉戏游水,史无前例跟他聊了好久的天,刘邺感觉整个世上的花都开了,满眼都是红桃k啊!

    余下的几日刘烨更是忙碌,要忙着新宅的最后布局收尾工作,处处力求精心到位。还要日日陪同韩露聊天散心,此情此景早就落在有心人的眼里。

    她怒,她怨,她恨不得当初杀了韩露。

    “小姐,我们回吧,若是被王爷发现了!”贞娘拉了拉韩泞的袖口,央求。

    墙壁外,韩泞转身不再看里面的一草一木,“回去,回哪里去?没了王爷,我还能回哪里去?”韩泞苦笑几声,摇摇晃晃往回走,贞娘实在不舍,快走几步扶着:“小姐,要不我们去找夫人商量,商量如何?”

    无人管,无人问,她只能这样了。“行,我们这就回去。”

    韩府内,韩泞扑在母亲洪氏怀中哭的一塌糊涂,女儿就是她的心头肉,怎能不心疼,想起那个阴魂不散的韩露,更是气得手脚冰凉。

    “早知道当时一不做二不休,弄死那个臭丫头了事。”沈嬷嬷当初就是如此说的,可夫人洪氏怕韩老爷知晓怪罪,所以只是将她放逐再外,不管不问,竟不曾料到,她还有翻身的一日。

    洪氏被女儿哭的心烦意乱,见沈嬷嬷又提当日,亦是皱眉:“早知今日,我就不该听了你的,让那王爷醉酒在后院歇息,若是他不来,怎会遇见韩露。”

    说来也是点寸到家了,韩程辉同刘邺向来交好,便有将最爱的女儿韩泞许配与他,然说了几次,刘邺也不曾回音,韩程辉倒是无所谓,想着王爷随性而为,成忘年交已经是不复尊卑了,便无心巴结。

    阴差阳错就在那一日早早埋下伏笔,刘邺心情不佳,受韩程辉家邀请去家中吃酒,酒后微醺游赏花园,正巧遇见韩泞,女子二八年华,正是懵懂年少情窦初开。

    素闻潇洒王爷威名远播,他随性大方落落儒雅,又不失江湖男子飒爽英姿。是京都所有闺中贵女都向往的美男子,如今近在咫尺,让她如何能不欢喜,早摒弃女子该有羞涩,忍不住抬眼将他细细临摹,刚毅若刀削的五官轮廓,剑眉,星眸,醉后羽绒般轻柔的长睫忽闪忽闪的,入目越发温柔,触动心弦。

    那一刻她的心里就满满装的都是他,可他却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只微微含笑冲她点点头,就已经让她目眩半日的了,但见他要走,心头浑然而来的落寞,让人无法忍受,接连等待数日,也不再见他来。

    终于忍不住韩泞将此事告诉了母亲,而沈嬷嬷就将那瓶药递给了她。

    果不其然三日不到,他又来家中与韩程辉吃酒,只是今天他的心情很好,只喝了点点的酒水,她在厢后怯怯等待,心里早乱的七上八下,手中握着的药瓶,都湿了一层的水雾。

    最终还是交给了贞娘操办,据说是被他喝下了。

    实则刘邺常年行走江湖,这春药乃是最为卑微肤浅的计量,他一早就发觉,但心中玩性顿起,倒是想看看给他下药的究竟是何人。众人不知,还以为他是吃多了酒。

    韩程辉命家奴搀扶他去了中院的客房休息,刘邺刚刚见人走远,就跳了起来,躲在房顶看门外到底有何人会来,很快就见两个鬼鬼祟祟的女子偷偷溜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那日所见的女子,韩泞。

    虽生的也算不错,但非刘邺所喜欢的类型,他喜欢的始终都是她,那个丫头还在她家里为奴为婢吗?为何这几日再见不到她,想起她,心头不由得落寞。

    那是个羞怯的女子,不喜欢说话,只喜欢脸红。

    “多谢恩公相救。”刚刚被地痞骚扰的女子,水眸异常平静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让刘邺实在心中不解。

    刘邺饶有兴趣看着她,犹如玩物:“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没有名字。”她顿了下,紧了紧眉头似很为难,却不曾想过,她小小的动作有多好看。

    “怎么会?”刘邺痞笑,抬起她柔软下颚,对视上她琥珀色的眼,纯粹的能洞彻人心,忍不住低头要亲吻她的眉眼,她紧张,她害怕,却不敢反抗。

    小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他坏笑将她放开,手掌却流连于她如雪的面颊,“为何不躲开?”

    她反问:“我躲得了吗?”

    刚刚目睹他一人将三十几个流氓撂翻在地,自己哪里还有半点躲的希望。

    有道理她确实躲不了。刘邺笑了,拍拍她的肩头,“丫头记住了,我会来娶你。”

    想起当日的她,他至今仍忍不住想笑,真是个可怜的入了心的女子,后得知她是韩程辉家的嫡女,但种种发现证明,这个嫡女并不受宠,特别是没了母亲的庇护,日子过得捉襟见肘,怪不得一府上的大小姐,会跑到外面来偷偷买刺绣。

    不过她的手艺真好,给自己缝的袖子现在都没有坏。嗯!这个怎么说呢!因为这个袖子,他被人笑话的无地自容,堂堂一个王爷,竟将一件打架弄坏的衣服,挂在屋里许久,心疼的恨不得供起来。最后母妃忍不住偷偷烧了,害的母子两半月没有说话,下次再也无人敢动他东西。

    忽然好想好想见到她,刘邺有点借酒装疯的意思,一路飞檐走壁,从东厢寻到西厢,从外门寻到内院,终于在一处落魄的小院子,见到那个让他朝思暮想很久的人儿。

    “美人,你猜猜我是谁?”他从树下横飞而下,稳稳落在她身后,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她摇头,“我不知。”声音清淡如水,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入不了她那双纯粹的眼睛。

    刘邺莫名恼怒,一把将她抱起,四目相对她愣怔了一下,“怎么是你?”

    “对,就是我,今日我来娶你。”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她本能的反驳了几下,犹如蚍蜉撼树。但她所有微小的动作,都如一剂强有力的春药,顿时刺激的某处勃发,隐隐膨胀作痛。

    一脚踹开本就破败不堪的门,满眼都是她娇柔的容颜,她美得让人揪心,恨不得时刻在身边抚慰他滚烫的心弦,衣衫渐渐退去,雪白酮/体呈现眼前,从没有见过如此美的身子,他再忍不住君子而为,轻身而上。

    男人的本能让他忘了面前的女子,还是处子之身,一味的索取缠绵,将自己的火热推向最深处,他满意低吼,沉迷的亲吻她略显苍白的容颜。

    她的身体好冰,给人的感觉却越发快意,忍不住索取更多,肌肤碰触,唤醒他身体内潜藏最原始的欲望,索求无度,竟不知辗转缠绵几次。

    “我累了,累了!”她低声哀求。

    他听不进去,只是一味轻轻舔舐,索取,直到再无力气,瘫软无力倒在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