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猪脸人皱起眉头:“哼,花木兰?这个女人已经坏了我多次的生意,让我损失惨重,一旦有机会,迟早要死在我的手中。”
纳岩道:“那是自然,花木兰在西域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不光只有我们楼兰痛恨这个女人,不光是你生意,各大城邦贵族们的地下生意都被她搅黄不少,那可是得罪不少人。要不是在西域有大唐都护府和三十万长城守备军,那个女人能嚣张到现在。”
猪脸人端起饭桌上的一杯酒,饮头而下:“真是愚蠢至极,西域三十个城邦国家,总兵力超过百万之众,还有实力更为强大魔种异兽,我们要是和西方国家打好交流,一旦和大唐发起战事,不一定会输。到时候,西域就是我们自己的天下,什么生意不敢做。”
纳岩听罢嘲讽道:“你这个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三十年前的我们还要向北漠那些家伙俯首称臣,你们猪脸人虽然强大,依旧逃不过食物的命运。称霸几百年北漠,可在不到十年败给大唐三十万铁蹄长刀。百万人众又有什么意义?”
“别忘了,大唐还有一个手能通天的绝世女皇帝,登陆王者大陆第一人,没有人能和她魔道一较高下”
猪脸人冷哼一声,目光中对于纳岩这番话表示不屑。
“我不过随便说说。就算都护府的实力在强,这笔生意还是必须要做下去,能拿下这笔生意,获得可是一辈子都达不到金币。”
听完猪脸人这么一说,其实对纳岩而言,他一直就很好奇,这个猪脸人需要那么多大唐女人做什么。
“老夫其实一直很好奇,十多年了,很少见到你会对一桩买卖如此的上心,看起来联系你的上家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能否有时间给老夫打个线,交个朋友。”
猪脸人摇了摇头头:“他?我都不曾见到本人,能怎么样给你搭线牵桥,我们也是单线联系,他给钱,我做事。”
纳岩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你的部落需要接种,看上大唐的女人。”
猪脸人一脸嫌弃:“切你们的女人,身体太过娇小,玩不来。还不如找牛头人女人来玩,可是能搞一整天不换气。好了废话少说”
猪脸人打了个响指,身后几个高大身影,将手中的宝盒端了上来。
“老规矩,这些是第一批,等待全部货物到了,剩下将一次性送在你的手中。”
纳岩向身后的老鸨示了眼神,老鸨从几个壮汉手中接过东西,打开将里面的宝石拿了出来,放在眼皮子仔细打理。
“大人,这些都是上好的宝石。”
纳岩点了点头,举起手中的茶,向猪脸人举杯示意。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这次就合作愉快。”
猪脸人哈哈大笑,拿起手中巨大酒杯。
“那是当然了,为了能运输这一百人我可是准备不少,至于四千九百人就有劳纳岩城主了。”
就在两人的酒杯碰将要碰在一起时候,这个特制的包间的发光宝石突然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中。
“这怎么回事?!”
猪脸人迟疑不到一秒扔掉手中的酒杯,一把将面前的老鸨推开,将宝石按在手中,随即将怀中的短刀立在胸前。
“怎么?老家伙你想要黑吃黑吗!”
纳岩也被突然而来事故给吓了一跳一脸惊慌,这样的事可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这,莫哼不要急,老夫也不清楚,小燕快点灯!”
“那你还不快把灯点上!”
“哈哈点灯?在这黑暗的舞台上,灿烂灯光怎么能够衬托本大爷雄姿。”
一声尖锐的孩子音带着欢乐气息,在所有人面前响起,只见在黑暗中几道银光一闪,房间中发出几声惨叫声。
猪脸人大叫一声:“什么人!”
老鸨吓坏了,连忙倒在墙角出,手中慌忙乱按,终于手碰到备用发光宝石启动器。
随即灯光再次照亮,但这次开灯确实异常的恐怖,墙面沾满鲜血,地板鲜血成河,来自猪脸人的手下竟然都被杀掉了。
看到这里老鸨的牙齿都在打颤。
在圆桌上已经站在了一个少年,手中拿着让人恐惧的嗜血长柄镰刀,镰刀上一股股的鲜血正在向下流。
少年的表情极为夸张,看样子不过十四五六,长着一双毛绒绒的红色大耳朵,一头鲜艳的红色头发,在刘海出长者一撮白毛,嘴巴张开,发出连串的哈哈大笑。
少年挥动手中镰刀:“哈哈,我可是全场醒目担当。”
老鸨看到这个少年的脸时,已经吓傻了:“怎么会是你,你怎么……”
少年不屑指着老鸨:“臭老婆子,本小爷潜伏可不是给你当保镖的,你们这些蠢货的人头,我拿定了。”
猪脸人大怒,拎起手中短刀,怒气冲冲的大叫:“混蛋,哪来的小毛贼,敢在这里放肆。”
“哈哈,你的刀对我可是没有用的。”百里玄策大笑一声,手中的速度那是极快,镰刀划开一片银光
镰刀和猪脸人的短刀碰在一起。
猪脸人的力气也是极为强大,挥动手中短刀空气中都带着震震的气浪,刀刃燃烧起熊熊火焰。
这把短刀不是普通道具,而是魔道机关淬炼过魔刀。动用身体魔道,短刀立马燃烧起来。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面前只有自己腿高的小矮子,在自己全力挥舞下短刀居然没有将百里玄策给击飞出去。
巨大反震瞬间让自己的胳膊发麻,整个身体都快站立不住。
百里玄策露出夸张的讥讽,嘴巴大张,哈哈大笑。
“哈哈,你的力量可差多了。”
“你……”让猪脸人恼羞成怒,面前这个人力道之大让自己都难以匹敌。
猪脸人看着嚣张至极的百里玄策,原本怒气腾腾的脸上,瞬间变了露出一个笑脸。
“小鬼,你真是选错目标了,我可不是什么战士,我只一个狩猎工具。”
莫亨嘲讽的大笑几声后,那张丑陋的脸列出一个缝隙,彭的一下,如同一个被切开的西瓜的脑袋,露出一个特种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