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和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的表情看着方峥夜：“你剪头发和我说了？”
方峥夜一怔之后笑了：“没别的意思。主要是你这个发型和上次见到的区分太大，像换了一个人。”上次那一头黄毛都让人觉得姜和五官不错，这次没了头发遮掩，何止是不错，是非常漂亮。
“你呢？什么发型？”姜和突然好奇，方峥夜就连打架那天都戴着帽子。
“想看？”方峥夜眯眼，狭长的丹凤眼闪着精光。
“也不是特别想。”
方峥夜大笑：“我有挖坑让你跳的意思吗？你这么防范。”
“不好说。”姜和抿唇。
“既然都这么挑明了，不说个条件都对不住你。”
“不，你可以不说，直接去掉帽子的。”
“我给你说，”方峥夜往前趴了趴，声音放低，“我秃顶，帽子可不能随便摘。”
想一想上次两人打架他都没去，难不成真的？可是方峥夜这个长相这个范儿，秃头？没法联想。
“所以你要是想看，是不是需要付出点什么？”方峥夜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
“不，我还是不看了，我怕辣眼睛。”看到方峥夜极力绷住的嘴角，姜和确信这个人在胡说八道。
方峥夜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叫声哥哥给你看。”
“想得美。”姜和莫名脸红了，“谁叫谁还不一定。”
方峥夜心里一跳，歪头打量他：“你不是刚过了生日？我比你大，我是九月十日，教师节。”
姜和狐疑说：“你怎么知道？”他生日时候刚好在学校，这种关于自己的日子，总让人有些情绪特殊，加上学校不让让外出，姜和就不太有心情，在学校和崔羽谏成虎随便吃了顿饭。
“你看，是不是比你大？来，叫声哥哥。”
“哪有年龄大就叫哥哥的？”
“礼貌。”
“嘁。”
“对了，这段时间我的表现还满意吗？”方峥夜换了句话。
“嗯？还行。”
“我想好了条件，兑现吧。”方峥夜眉头一挑，笑得像只老狐狸。
想起方峥夜那次说的答应条件，姜和啧道：“就不能出乎意料？是不是喊那什么？”猜都不用猜，让喊“哥哥。”
“喊什么？”
“服务员。”姜和特别大声地说。
方峥夜一怔，哈哈大笑。
“来了，你好，你们的一碗香。”服务员还真的来了，“还有别的事吗？”
姜和更加忍不住了，几乎笑倒。
“看来是骗不到了。”
姜和赶紧拿起筷子：“吃饭吧，饿了。”不理方峥夜意味深长的眼神。
“嗯。”方峥夜却在之后自发地当起了哥哥，比如刚吃过饭，最后还是方峥夜请客，美名其曰，补他生日。
刚吃过饭，两人出了大厅，姜和说：“我要回去了。”
“有事吗？”
“没什么急事。”姜和想了想。
“那去书城吧，有几本辅导资料适合你，刚好我也要一套，我们去看看。”
姜和还没去过书城，而且关于学习的，确实有必要：“远吗？”
“不远，远也没关系，有哥哥带你。走吧。”方峥夜明显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