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便有点慌不择路,一个往屋子里面跑,一个往屋子外面跑。二人一下便撞到一起,而这名校尉也破口大骂。
“将军,我等不从暗道跑,往外面跑是何故?要知道那可是张燕啊,杀人如麻的黑山贼啊!”
原来管家之所以在看到张燕后便直奔校尉这里,除了通知他以外,可能想的还是要从这个当初早已挖好的地道逃出。
“废话,当初我挖这条地道为得就是避免发生今日之事,我怎会不从地道离开!”
管家这便不懂了,既然大家都是这么想,为何不赶紧离去,要知道张燕可是即刻变到,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将军,张燕如今已经破门个,在不离开恐就没有时间了!”
“慌什么!我怎会不知现在的情况,”校尉说道,“我等就这样离去,日后路上吃什么喝什么?要知道此地离最近的城池即使骑马也得有三日的路程,更何况我二人步行!”
管家听其这么一说,也是赶忙醒悟过来,说道:“将军言之有理。”
“既然如此,你便去那隔壁找点吃食,我去拿点钱财,我等之后再离开。”
管家知道时间不多,于是也不废话,马上便去隔壁寻找了。而校尉此时又回头看了一眼管家,见其已经进屋,便马上调转方向,又返回自己的屋子了。
当初这条暗道是校尉亲自监工,完成之后,他没有留一个活口,如今只有他知道地道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而管家当初为校尉寻找工匠,校尉也透露了一点给他,所以他才会知道地道之事,不过并未直接参与的他却并不知道地道的具体位置。
就在管家打包吃食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摩擦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张燕快到了,于是也不再收拾马上便去寻找校尉。
不过他等了一会儿,等来的却不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校尉,而是一把架在其脖子上的刀。
“你是何人?”
管家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己脖子上的这把刀,然后便跪在了张燕的面前,哭着道:“将军手下留情,我只是此府管家,什么也不知道!”
张燕此时又仔细看来其几眼,发现这人正是自己刚才在屋外瞥了一眼之人,张燕于是便又细细观察了一番,见其身上背着一个包袱,然后说道:“这是何物?”
“这个,这个……”
“快说,”张燕又把刀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脖子上,恐吓道。
“将军,我这就是一点吃食,其余便什么也没有了。”
张燕便示意自己身边一士兵上前打开,见果真如此人所说之后,这才问道:“你说你是此府管家,那吾问你,你家主人在何处?你又背着这些东西想干什么?!”
张燕见其支支吾吾,眼神躲闪,于是冷哼一声,管家这才开口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张燕。
张燕听完之后不由大笑,“看来你也是被你家主人给坑了。”
“你既然等不到他,为何不赶紧离去,非要在此傻等?”
“实不相瞒,地道之事小人也只是稍微知道一些,但是具体的事情小人就不知道了,所以小人才没有离开。”
张燕见其脸色,不像在说谎,于是便不再审问他,只是命人前去校尉的屋里寻找。
但是众人翻遍了屋子,就是没有一点发现。对于此事,张燕是十分重视的,人家既然能从这个暗道离开,就不能保证日后会不会从这里出来,这对于张燕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不得不除。
但是城池心定,张燕还有诸多事情要处理,自然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于是张燕便命人继续带着管家等人寻找地道,自己先去处理城内事务。
张燕刚刚走到前院,就看见了自己的手下正在抢劫财物的景象,本来张燕还不在意,不过当他一想陈容信中的事情,顿时便暗道不妙。
张燕于是便大声喝止众人,然后说道:“传吾命令下去,今日谁都不可乱抢钱财,残杀无辜之人,如有发现者,立斩无赦!”
张燕的这句话可是让这些从黄巾军一路走来的士兵倍感疑惑,要知道他们一辈子就是抢抢抢,如今却不让他们抢,这是何意?
“将军,为何不让我等如此,要知道大贤良师也从未这样要求我等。”
“诸位,今日我等并非想先前一般,打完便离开,而是要长期驻扎在这里,自然不能用从前的手段来行事。要知道这种话手段,极有可能造成民怨,多我等今后极为不利啊。”
张燕尽管如此说,但其发现不少人脸上还是疑惑的表情,他这要说话,此时确有一人匆匆跑来他这边,在其身边耳语几句。
张燕听完之后,心里也是便得十分紧张,而且也没有时间向他们解释更多了。
“诸位,此事吾日后会与诸位详谈,但吾要说的是,吾刚才所说的利斩不赦并非儿戏。”
张燕说完之后,便匆匆离开了,临出门前,张燕又补充道:“对了,我等是黑山军,并非黄巾军,黄巾军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剿灭了。”
待张燕走后,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开快说话或做什么动作,就在这时,一名负责搜寻地道的士兵喊道:“将军,这里有发现!”
士兵的一声大喊,顿时便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那边去了,众人于是便都跑去了那里。至于那些财物,便都被扔在地上不管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清楚张燕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黄巾军一事,他们虽然不是很懂,但他们知道,张燕是大贤良师的徒弟这一条就够了,张燕是不会害他自己的师傅的,而他们,也只会遵从大贤良师临终前的命令,跟随于张燕。
能这么想的,都是从原来的黄巾军出来的,但张燕几年以来,并不是单单依靠黄巾军活下来的,还有不少贼寇与流民,在这些人眼里,钱就是万能的,他们也是没有纪律的,你张燕下令归下令,但听不听却是我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