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说陈容已经把小半个荆州握在了手中,陈容本来打算的是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荆州。但就在陈容与众人商量的时候,曹操的信突然到了。曹操在信上已经将郭嘉等人的想法写了出来,曹操要用的只是夏侯渊与张辽二人,对于陈容自己却没有多说,曹操让他自己根据情况做出选择。
当陈容将曹操的这封信给了徐庶看后,徐庶对于郭嘉所说也十分赞同,并建议陈容也一起北上,先消灭袁绍,再谈刘表。徐庶之所以这么建议陈容也是因为在之前一战,由于文聘麾下部队众多,张辽等人并不能保证消息没有传出,因此若是陈容继续攻击刘表,形势肯定是要比之前严峻的。
陈容在综合考虑之后,也下了定论,即率军北上。至于这里,陈容就把他交给黄叙与张绣二人了。
翌日,当陈容正要率军出发时,被陈容任命防守城池的士兵却送来了一个消息。袁绍的使者本来想着绕过文聘与陈容相斗的战场,从文聘后面穿过,好把信送给刘表。不过他却没有想到,这座城早已被陈容所占据了。而守城之人在得知了他的来意之后,便让人把他扣了下了,并送到陈容这里。
陈容先是询问了一番袁绍的使者,但其却闭口不言,陈容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便命人把他带下去了。陈容重视的,还是使者身上所携带的这一封信。
“袁绍新败,已急令其子与高干出兵支援,带袁绍实力有限,所以希望刘表在稳定住局势之后也派兵援助袁绍,好让袁绍在正面战场上大败曹操,从而瓦解两方的攻势。”
“袁绍如此心急,看来是得知了孙策身死的消息了。”对于此事,在张辽到来后众人也就都知道了。
陈容点点头,说道:“袁绍确实在信中提及了此事。”
“那还等什么,我等按照原定计划出发便是。”
众人如此心急,但陈容却一直没有给众人下命令。众人不知陈容有何顾虑,只好先站在一旁等待,唯有张辽,此时心里猜到点什么。
就在众人疑惑间,陈容拿起身边的纸张便写了起来,一会之后,陈容便写好并把他装了起来。
“张辽、你二人即刻北上,并将此信交给主公,不得有误。”
“诺。”
待二人走后,陈容即令暗卫先行出发,赶往并州,探听高干离开后并州的消息,得到消息后,马上赶回司隶告知陈容。而陈容,自然就率领徐庶等人前往司隶了。
“耀邦此举为何?”徐庶不解,为何早已决定好的事情就因为一封信改变了,再说,即使高干率兵离开,并州也非陈容这点兵马就可以拿下。
“此事事关重大,容一时不好告知元直,待事情确定之后,容自会向元直和盘托出。”
陈容既然已经这么说来,徐庶也不好再问了,众人就这样一直往司隶赶去。
就在陈容等人赶去司隶的时候,因为担心时间太长而引刘备怀疑的张松也一路狂奔,也是快要进入司隶。就这样过了几日,张松先陈容一步到达了司隶。张松在城内多方打听,终是找到了一处府邸,并上门前去拜访。
“谁?张松?”钟繇听着下人的报告,问道。
“确实,他说他要给太守一番大礼,希望太守相见。”
对于此话,钟繇并不感兴趣,什么也不说就像见自己,这种情况钟繇实在是见的太多了,但出于谨慎,钟繇并未拒绝,还是打算亲自前去一见。
不过就在这时,管家突然来到了钟繇身边,并在其身边耳语几句,钟繇的神色顿时就变得凝重起来。
“此事吾知道了,吾这就前去。”
“那张松?”
钟繇这才想起自己一时情急忽略了此事,于是便吩咐管家代自己前去。
钟繇径直向后院走去,来到一处平常并没有多少人路过的房子,便推门进去了。
“元常。”
“耀邦,你怎来得如此突然?”
“情况有变,容只好当机立断,主公那里,容已经书信一封向他说明情况了。”
“那耀邦此来所谓何事?”
“吾想问问元常,司隶还有多少人马?”
钟繇不知陈容有什么打算,但还是把司隶的情况全部告诉了陈容。司隶因为从一开始就主要是防守,所以配备的兵力不是很多,只有文丑与赵凤各自率领的三千人马可以调动。
陈容仔细考虑一番后,说道:“并州最多不过一万五千之数,如今高览再率兵离去,恐怕人数也差不多在六千左右。”
“什么,高览走了?!”
陈容点点头。
“我说前线传回消息说袁军攻势减缓,原来是因为此事!”钟繇刚说道这里,突然醒悟道,“耀邦你不会是想用这六千兵马攻并州把?!”
“元直认为如何?”
钟繇此时用一种疑惑的表情看重陈容,并说道:“耀邦怎变糊涂了,吾知你用兵甚为厉害,但你要知道,并州不必其他,易守难攻,莫说六千,就是六万也难以攻下,此点耀邦不会不知啊!“
陈容此时哈哈笑道,“元直勿忧,此事吾自然明白,攻与不攻,容此时还不能决定,还需等待几日。“
钟繇此时长出一口气,说道:“幸好如此,否则吾是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虽然说主公给了你战时调兵之权,但如此大事吾就是死也要让你醒悟!“
“元常这便严重了,吾又不是如此莽撞之人。“
此时的客厅,张松也被人带了进来了。张松一进来便看见屋内站着一人,于是赶紧上前道:“想必您便是钟太守吧。“
此时的管家却因为突然看见张松的样貌而突然心里一顿,反应过来之后才说道:“先生认错人了,钟太守临时有事,不能亲自招待先生,便先由吾代为招待,先生有什么要说的,也可告诉我,我到时自会为先生转达。”
张松此时便误以为是钟繇看不起自己而不接见自己,只是随便派了一人来招待自己。此时的张松便突然感觉自己不被重视,再加上管家之前的反应,让向来敏感的张松也注意到了。这时的张松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但出于礼数与自己的期待,张松还是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