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容二人刚刚进家,便听到外面有人大喊,“大兄快出来,今日我又猎得一些,当饱餐一顿。”
许定笑道:“仲康不识礼数,公子莫见怪。”
“无妨。我听此声十分雄厚,许壮士必一猛士矣。”
此时许褚也已走进家中,看到二人,问道:“你二人是谁?”
“仲康,不得无礼。”
“无碍。是我等罪过,尚未自报家门,我乃广陵陈容陈耀邦。这位是颍川郭嘉。”
“你二人所来何事。”
“啊,无甚大事,”陈容笑道:“我二人路过此地,听人谈及许褚之事,不禁敬佩,故特来拜访。”
“哦,不知外人如何说我?”
“许壮士不知,我等路过客栈,变听有人说道,此地有一豪杰姓许名褚字仲康,率领壮丁抵御贼寇,更是用计在粮食用尽时取得粮食,而且力大无比,曾生生拉回一头牛。实乃有勇有谋。”
“听君一席话,我欢喜得很。我观你二人也定是聪慧之人,与我不在话下。尔等叫我仲康便好,莫见外。”
这时,只听一旁的郭嘉轻笑一声。许褚问道:“你因何发笑?”
陈容当下便着急,我先哄他高兴了,之后在诱骗,可不敢惹他不高兴,于是抢先答道:“无他,定是耻笑那等中计的贼人。”说完便看了郭嘉一眼。
“耀邦兄所说无错,我正是此意,”郭嘉回道。
几人于是大笑,这时许定说道:“今日天色已晚,二位不如先住在家中,明日在回城。”
“恭敬不如从命。”
“如此,我去准备饭食,仲康,你且配与二位。”
“我观壮士之武艺天下无出其右者,何不前去从军,上报国家,也好博一个高官,光耀门楣。”
“公子如不嫌弃,你我表之相称即可,壮士之名听着颇为不舒服。”
“如此也好。”
“耀邦不知,我也曾想从军。只是听同乡人说现在的上官丝毫不顾将士死活。克扣军饷,更是不用说。既如此我为何从军。”
“仲康所言也不为错。只是我十分痛惜你此等勇武却无用武之地,就如同前几日我所遇的典韦典壮士也,二位之勇实乃我平生所见。”
“耀邦所说典韦可是前日为友报仇,独自一人冲出重围之人。”
“然也,我惜其勇武,又是为义杀人,故赠予盘缠,除此之外,我也别无他法。”
“你便是那义赠之人,如此,恕我之前无礼。”许褚说我变向陈容一拜。
陈容急忙道:“何故如此,快快请起。”
“耀邦兄有所不知,典韦逃亡之后,为天下豪杰所赏识。问及过程,典韦多次提及你名,于是天下豪杰变纷纷对你敬佩不已。”
“哈哈,没想到我陈容竟以此为豪杰所赏识,当浮一大白!”
“理应如此,饭菜已备好,诸位且用。”这时许定进房说道。
二人知陈容为豪杰之士,故也无所畏忌,席间无话不谈。谈及今后事,陈容回道:“今朝堂宦官当政,我不愿为此所累,故想云游四海,拜访天下名士豪杰。期间再遇如同许褚典韦此等壮士,岂不妙哉。”
“耀邦兄实乃一妙人,我甚为钦佩,若不是家中老父在堂,必当随兄弟一行。”许褚感慨道。
“仲康乃有牵挂之人,比不得我等二人。罢了,莫谈这些,我等尽兴才是。”
之后,席间觥筹交错,好不乐乎。
饭后,时辰也不早,许定便带着二人前往客房。出来后,见许褚站于院中,颇有点寂寞,许定便知定是陈容之言使得仲康心动。不过这也不怪仲康,仲康自小便在家中习武,从未远行,近年来又多厮杀,从未轻松过。想到这,许定便上前说道:“仲康,你明日便于耀邦一同启程吧。”
“大兄,老父……”
“难道无你我便照看不了父亲,你且放宽心。你与耀邦同行,我也可以放心。”
“多谢大兄,既如此我先去准备。”
“去吧。”许定看着欣喜的弟弟,心里也十分高兴。如此的年龄,理应有该做的事。
翌日,准备辞别的陈容二人便前往告别,行至门前,见许褚一身打扮以为有事发生,故问道:“仲康可是有事。”
许褚激动道:“家兄昨夜已准许我与你等同行,故做此打扮。”
“仲康之言不错。还望贤弟莫要嫌弃。”
陈容大喜道:“我等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嫌弃。”
“如此便希望贤弟一路上多召开仲康,”说完便朝许褚说道,“一路莫要心急,多听耀邦之话,只此一条,你若应允便可上路。”
“我依兄长便是。”
“既如此,时辰不早,几位当启程。”
“也好,”几人回道,于是三人准备行装。门外,陈容郭嘉回道:“保重。”许褚道:“替我与老父言明。多多保重。”
“放心。”
三人便骑马远去。一月有余,几人便来到荆州南阳。陈容郭嘉颇敢疲惫,故寻到一客栈,想歇息一会。许褚毕竟多年习武,身体尚还不累,于是便言与陈容,想城内走走。陈容叮嘱他莫要生事,便应允了他。又拿出一些铜钱,让他使用。
陈容与郭嘉二人便先行休息。出来客栈的许褚心想,一路上耀邦事情颇多,让我束缚不少,今无人在侧,当畅所欲为。
许褚于是在城中转来转去,好不快活。许褚正在一贩摊前观看,忽然听到前方有嘈杂之声,于是便上前一观。只见一人正在苦苦哀求,许褚大惑,不知所以。此时便听路人说道:“可怜汉升,为子求药,竟落于此。”
“可不是,想汉升如此年龄,做到如此境地,唉。徐医师也是大仁啊,若非这些年来徐医师的话,汉升之儿早已夭折。若非徐医师最近难以为继,不然怎会如此。”
许褚听及此言,心里豪气一升,当下喊道:“此人之药费,我付了,”于是拿出钱来,问道:“可够。”
“足够,快,把药给予汉升。”
只见这位被人称为汉升的人向许褚拜道:“多谢壮士,汉升无以为报。”
许褚也不是多礼之人,扶起汉升,忙道:“不必如此,我等行走天下之辈,理应如此。”
陈容不知道,他因缘巧合之下便与黄忠产生联系。陈容若知晓后,必喜上眉梢。
只见许褚问道:“在下许褚许仲康,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只听汉升回道:“在下黄忠黄汉升。”
“我见你年岁不小,称你黄叔可好。”
“无碍。”
“不知黄叔家中还有何人,怎会落入此等境地?”
“唉,仲康有所不知,我家中有一子应与你相差无几,再有便是我之妻。几年前,我一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吃穿不愁。然几年前不知怎回事,我儿黄叙一病不起,以致于此。”
“黄叔莫要着急,我想叙兄弟定会好转。”
“但愿如此,”黄忠渴望道:“仲康不知还有何事。如若不急,且同我归家,我定要好好谢你。”
许褚也不知如何拒绝,且也多怜悯之心,想着到时多多帮衬,便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