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皇帝龙颜大悦,分封诸官。言道:“多亏诸位卿家同心协力,才有今日之大胜。卿等应再接再厉,上报国家。朕必不会亏待诸位。”
众人起身道:“谢陛下,陛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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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书房内,陈珪问道:“容儿可想好?”
“叔父,侄儿早有此意。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望叔父应允。”陈容说。
“既如此,可有计划,”陈珪言道,“你虽六艺不曾落下,且自幼习武,但今大乱初定,怕你遭遇祸事。”
“无妨,侄儿心中有数。”
“也罢,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多说了。然你已年十八,虽未加冠,但事急从权,我便为你起字。你从小文采斐然,且有报国安民之心,不知耀邦可否。”
“耀邦谢过叔父。”
“嗯,你今日先准备一番,明日再启程。”
“谨遵叔父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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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邦,此次远行,多多保重,”陈登说着便拿出一个包裹,“此行路途遥远,花费毕不少。里面乃是一些财物,供你开销。父亲也写了几封信放于其中,途中路过,自可持信前去拜访。”
“如此,多谢大兄,也替我谢谢叔父,”陈容上马,说道“大兄,应弟,欣弟,保重。”
此时,文化中心当首推颖川。于是,陈容便先行前往颍川。陈容一路快马扬鞭,一月便已赶到陈留,行至此地,心想,此行或有一喜。
进入己吾的的陈容脚步慢了下来,边走边打探,并未听到有关于典韦的消息,心里有些许落寞。正吃饭间,陈容突然一拍脑袋,找一个良家子不好找,找一个官还不好找吗。只要找到李永,典韦自会出现。怎现在才想起来,大过呀。
陈容便问过掌柜,据他所言匆匆赶去。行至半途,发现前方十分拥挤,心里一惊:难道这么巧?陈容牵马而来,故坐上马去,发现前面有一大汉手持武器,然对面几百人无一人敢上前。心道,必定无错。
陈容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赶紧出城,准备依之前计划行事。
在城外等了半天的陈容终于见到了典韦,见他身后无人跟随,便知以脱困,便上前说道“兄弟,留步。”
典韦手持武器,一脸警惕道,“何事。”
“兄弟莫要紧张,”陈容知他心里所想,便笑道,“我乃是游历一学子,路过本县,听及县人议论,知你为义杀人。虽所杀之人为官,然我大汉民风如此,侠义为先,且兄弟实为悍勇,在下甚为钦佩。”
“公子所言让小人惶恐,但…”
“我知你定要亡命天涯,但你我相见便是有缘,此乃些许财物,你先用着。若非你身处危境,我定与你把酒言欢。”陈容见他面带犹豫,假责道,“莫要多言,赶快收下。或你不信我也?”
典韦心里甚是疑惑:我与此人非亲非故,何故于此。但也觉得此人无恶意,且今后确实需要这些,便道,“公子之恩,典韦日后再报。既如此,典韦去也。”
“兄弟莫急,”说完,牵过马来,“我之脚力借你一用。”
典韦道,“如此,多谢公子。”说罢,便骑马赶去。
陈容看着远去的典韦,心道:我与他毫不相识,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最好了,不能再强求什么了,等下次再说。
陈容之后便于城中购得一马,直奔颍川。一路纵马扬鞭,甚是欢喜。不出几日,便已到颍阴。
行到荀家门前,拿出陈珪给的书信交于门童。不一会,便有一文士出来,笑道,“陈公子,久仰。在下荀衍。公子一路颠簸,当歇息一晚,我已命人备好客房,公子,请。”
陈容道:“如此,多谢。请。”
步入客房,荀衍道:“今日公子先休息一晚,家父不在家中,明日才会回来,公子明日再见不迟。”
“听兄长安排。今日一见兄长,便觉十分亲切,兄长如不见外,称我表字即可。叔父见我远行,便提前赐我子,以便行走。”
“如此也好,你且早些歇息。我就不叨扰你了。”
“多谢,兄长慢走。”
刚回到书房的荀衍便听到有人问道“兄长,可是有人到访?”
“然也,有广陵陈家子陈容陈耀邦到访。”
“可是父亲前日提及那位?”
“嗯,文若,你与志才,文长等人论道可有收获?”
“大有收获。但今日最为喜者,乃是见到一郭氏子郭嘉,此子十分聪颖,且多有新论。”
“如你所言,此子当一观。”
翌日,陈容早早地起来,用过饭后。荀衍便走了进来,说:“昨夜休息的可好?”
“甚为舒服。”
“如此便好。家父已在书房等候,容弟现在可否前去?”
“如何能让叔父在等,还请休若兄带路。”
“父亲”
“进来吧”
“侄儿陈容拜见叔父”,说完便作了个揖。
“贤侄不必如此,早听汉瑜提及,今日一见,果真人才也!”
“叔父谬赞,比及荀氏八龙,差之远矣。”
“哈哈,贤侄过谦,快坐。”
“在下荀彧荀文荣,耀邦可好?”
陈容顿时一阵欣喜,说道:“谢文若兄关心,多亏休若兄照顾,在下很好。”
“贤侄,听你叔父所言,此来为求学游历,不如便于休若,文若等人一同进学,可好?”
“如此甚好,荀氏八龙,早有耳闻,侄儿多谢叔父。”
之后,荀绲便询问了陈容家中之事。几人也言及不少话题,不知不觉便已时辰不早,荀绲也因事务较多,便让几人退了下去。
“耀邦,明日我要与几位朋友论道,不知可有兴趣?”刚出书房,荀彧便问道。
陈容心里大喜,要知道同荀彧交流的定不是凡夫俗子,多为名留清史之人,此等机会,怎能错过,当下便道:“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