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淡淡的道:“就这么完了?说好的鞠躬道歉呢?”
“你……”西装男郁闷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他堂堂大地公司的副总裁,对一个穷**丝已经做到如此退让,这已经很给对方的面子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抓着不放手。
“我什么我,一个男人就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秦风讽笑道:“你要是承认自己不是男人,那这个躬你就不要在鞠了。”
西装男两只眼睛几乎就要喷火,不过面对众目睽睽之下,只能憋屈的把心里的火给强压住,对着秦风鞠了个躬,僵硬的声音没有半点的感**彩。
“对不起,我看错了!”
说完这句话,让西装男几乎抬不起头,再次狠狠地瞪了秦风一眼,狼狈的落荒而逃。
当秦风把目光再看向那位非主流少女的时候,却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见势不妙,早就逃走了。
秦风也懒得跟一个少女计较,继续的吃自己改吃的东西。
西装男阴霾着脸走到一个小包间里面,在大厅面对任何人的目光,他都觉得是在嘲笑自己。
“咦,这不是杜大少爷么,怎么回事,生了这么大的气!”包间里,坐着几个年轻人,看着的杜仲涛**的脸,开着玩笑道。
杜仲涛从过去,一脚踢在前面挡路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一**水咕噜噜的喝了起来,接着把剩下的**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里面剩下的水洒得到处都是。
“妈的,今天老子居然被一个乡巴佬给欺负了,气死我了!”杜仲涛怒火朝天的道。
旁边的几个年轻人诧异的道:“什么?谁这么大胆,在临川还敢欺负杜大少?”
杜仲涛脸皮子一阵抽搐,说道:“我特么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特么的,那小子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让我下不来台,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几个纨绔子弟立刻来了兴趣,说道:“杜大少,别生气呀,这小子还在交易会上吗?”
“还在,怎么了?”杜仲涛疑惑的看着几位损友问道。
几个损友立刻凑成一团,笑着道:“杜大少,别着急,只要这个人还在这里,咱们几个想要整死他,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这时候,秦风吃的也差不多了,用餐巾纸擦了擦手,满意的拍了拍肚子。
许可儿迈着轻巧的步伐走到秦风的面前,看着他面前一大堆的残渣,嗤嗤的笑了起来,那模样让周围的男人一阵发呆。
“诶,吃好了没有?”
秦风打了个饱嗝,应道:“当然吃好了。”
许可儿走过来,也不嫌弃秦风手上还有残留的烤鹅味道,大方的道:“你对古董有没有研究?”
“古董?”秦风愣了愣道:“古董还要研究吗?”
许可儿无奈的白了秦风一眼,心想这家伙医术都已经这样厉害了,要是还会古董鉴赏,那还不逆天了。
“好吧,等会你跟我去里面,那里有个古董交易现场,还准备让你给我把把关,不过现在是指望不上了,正好带你开开眼界。”许可儿揽着秦风的胳膊边走边说。
在许可儿的带领下,秦风走进另外一个房间。
相当于外面的大厅来说,这个房间要小的多,而且这里很安静,里面的人都脸色凝重,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似乎还担心被别人偷听到,声音还很小。
“许小姐,你来了?”一名男子走过来,微笑着打招呼。
“冯少,这一次你不会在坑我了吧!”许可儿对这个年轻人打趣道。
冯云堂笑道:“瞧许小姐说的,做咱们这行生意谈不上坑谁,只是打了眼,这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他点头对秦风露出个微笑:“这位是?”
许可儿介绍道:“我朋友,秦风,今天特意带过来见见世面。”
“欢迎!秦先生!”冯云堂带着商人的笑容。
“冯少,好!”秦风礼貌的回应。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带着讽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哼,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来头呢,原来有许小姐给你撑腰,难怪胆子这么大!”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杜仲涛。
“杜大少,怎么?你跟苏先生认识?”冯云堂问道。
旁边的许可儿也好奇的看向秦风,似乎在询问他们两人怎么会认识。
杜仲涛冷笑道:“刚刚认识的。”
听着杜仲涛不善的语气,任谁都听出来两人的关系很僵硬。
秦风淡淡回应道:“怎么,杜大少刚才鞠躬道歉的事情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你!”杜仲涛一阵语塞,对着秦风咬了咬牙,狠狠的道:“很好,先让你得意一会儿,等会希望你还有这样的心情。”
“杜大少,大家都是朋友,别闹这么僵……”冯云堂笑脸相应。
杜仲涛摇头道:“冯少,不是不我不给你面子,今天如果不给姓秦的一个教训,我心头这口气实在难消!”
说完便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
“唉,这是……大家和气生财呀!”看着杜仲涛的背影,冯又堂苦笑不已。
许可儿捅了捅秦风的胳膊,问道:“你怎么得罪他了,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要面子,今天你可要小心点。”
秦风无所谓的道:“我孤身一人,有什么可小心的。”
“行了,咱们还是去看看今天的货吧,据说今天最近得了一匹新货,也好让大家开开眼界。”许可儿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拉着秦风走向一个展览台。
只见展览台上放着一卷画轴,拉开后这是一张古画,画上是一群小鸟,纸张已经陈旧泛黄,看上去已经有不少年代,但是上面的小鸟却栩栩如生,仿佛从纸张里面飞出来一样。
冯又堂笑着道:“诸位,这幅画据说是明代唐伯虎的画,不过是真是假冯某不敢保证,起价五十万。”
闻言,周围人群里陷入一场沉默,如果这幅画真的是唐伯虎的那肯定不止五十万这个价,但在场的人却没人敢保证这幅画的真假,所以一时间谁也不敢确定买下来。
冯又堂也不着急,在旁边慢慢的等待。
大约两分钟后,杜仲涛带着一个头发银白的老者走过来,对着冯又堂道:“冯少,这画我能先看看吗?”
冯又堂笑道:“当然可以,杜少尽管看。”
杜仲涛笑了笑,回头看向秦风,道:“小子,站远点,这幅画很贵的,要是不小心碰坏了,你可赔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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