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老第一时间便认为楚子明居然在诓骗他。
秦如雪的样子哪里像是暴走。
可接下来他便看见秦如雪瞅他的眼神不对劲了。
刘长老带着疑惑快步的走了过去。
张二河也发现了秦如雪不对劲来,他迎了上去道:“刘长老你先别过来。”
刘长老眉头一皱,道:“怎么?你是谁?秦如雪为何会这个样子?”
张二河扒瞎道:“我是段元德的亲戚,那个秦如雪现在没啥事儿,刘长老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
刘长老哪里肯走,他问道:“秦如雪是不是使用那残缺功法了?”
张二河点头:“好像是的。”
刘长老道:“那你们是如何让她安静下来的?”
张二河突然觉得这姓刘的老头挺烦人,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跟老妈子似的。
这时刘长老似乎发现了关键的地方,他对张秀说道:“你把手拿开一下。”
张秀没搭理他,而是望了一眼张二河。
张二河微微点头,随后拽着薛六与齐琪,向后撤退。
张秀的手一离开秦如雪的头之后,秦如雪便暴走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刘长老。
“啊!”
刘长老一个不小心,他的脸便被秦如雪抓了五道血印,样子极其狼狈。
张二河跑到一旁,看起了热闹:“刘长老威武!刘长老霸气!”
刘长老百忙之中瞅了一眼张二河,恨恨道:“臭小子你给我闭嘴!”
要是换做平常,刘长老早就将秦如雪打昏了,可今天他发现,这秦如雪居然一改常态,速度与力量都上升了一个层次。
最重要的是,以往他来的时候,秦如雪已经将力气用掉了一些,刘长老这还是头一次面对全胜状态的暴走秦如雪。
加上秦如雪一开始的暴起伤人,也是一直让刘长老处于被动挨打状态,一直在勉强招架着。
人如果一直处于防御状,时间久了总会露出一些破绽。
虽然秦如雪的攻击方式偏向于野兽般的那种杂乱无章,没有什么套路可言,也恰恰是这种毫无章法的攻击方式,让刘长老这个正经路子出身的人一脸懵逼,疲于应付。
一刻钟的功夫不到,刘长老身上的衣服已经快成布条状了。
张二河在远处捂嘴直乐,心道让你装逼,这回不用嘚瑟了吧哈哈。
“卧槽!”
就在张二河偷乐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刘长老这厮居然向他这面跑来了。
他一边跑一边对张秀叫道:“你快出手,让她消停下来!”
张秀秀眉微颦。
张二河低声道:“撤退。”
说完便夹起薛六齐琪,一边跑一边喊道:“刘长老你丫别过来,我们可是凡夫俗子,你这是想害死我们吗?”
刘长老听后差点气吐一口老血,还凡夫俗子?他头一次见到一个‘凡夫俗子’夹着两个大活人跑的比他妈兔子还快!
“我去你大爷的凡夫俗子!”刘长老躲过暴走秦如雪的攻击后,大声叫道:“我内力快耗尽了,你再不出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张二河倒不怕刘长老变成什么鬼,只是他如果死在了秦如雪手里的话,那秦如雪肯定会有大麻烦。
不管怎么说,秦如雪可是一个三星的子嗣苗子呀,张二河可不想轻易错过。
只要成功忽悠她叫了声义父,不论孝心值如何,最起码可以获得一次大抽奖。
张二河认为,暴走秦如雪这副模样其实更好忽悠一些,如果她变得正常了,那反而不好忽悠了,毕竟秦如雪的那种性格实在是令人望而却步。
张嘴就问候人全家的这种习惯是病,得治,而唯一的治疗方案就是爆锤。可秦如雪一被爆锤就特么变身这谁能受了。
想是这么想没错,但张二河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他回头骂道:“我去你大妈的三卵子黑驴鞭,你这是求人的态度?没救了、等死吧、再见!”
刘长老一听可谓是脸色骤变,小脸变得煞白煞白,他堪堪躲过秦如雪一击之后,服软道:“臭小呃……少侠息怒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张二河一边绕着广场跑,一边抽空横了他一眼道:“没听过!别跟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平白无故的我凭啥帮你?给我个帮你理由。”
刘长老焦急道:“我可是归一门的传功长老!”
张二河不屑道:“传功你个乌龟王蛋蛋。”
传功长老在张二河的眼里真的一文不值,他抱着一个【秘籍坊】,想要啥秘籍没有,当然,只是需要一丢丢香火值罢了……
“啊!”
这时,刘长老又受了秦如雪一击,他身型一个趔趄,差点被动使出狗吃屎这个技能。
他虽然没摔倒在地,但也是碰了一鼻子灰。
远处他带来的那二十几个新弟子都是一脸的茫然与不解。
说好的降服呢?
说好的残缺功法不能练?
那为何感觉残缺功法好厉害的说?
一个一个问题盘旋在这帮孩子的脑壳中。
刘长老使出一招鲤鱼打挺,跟着就是一个猴子上树,接连几下之后,他居然追上了张二河。
刘长老此时也没有了一开始的从容不迫,他与张二河并排而跑,道:“我最多还能坚持盏茶时间,你想要怎样才能让他出手?”
其实刘长老早就想跑了,可他心里清楚的很,这暴走秦如雪对他的恨可谓极深,毕竟每次都是他出手制服的。
这会儿好不容易让暴走秦如雪找到了机会,她又怎么舍得轻易放过这个难得的报仇机会。
刘长老如果敢跑,那暴走秦如雪必然会死追到底。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闹心的,最让刘长老闹心的是,归一门门主吴亦此时正在闭关,其他长老又啥也不是,他也是没招了。
张二河想了想,斜楞一眼刘长老,道:“我方才掐指一算,你们归一门是不是正缺一个客卿长老?”
刘长老起先一愣,随后便明白过来,他面露古怪之色的点头道:“你算的还真准,我们归一门前些日子确实空缺一位客卿长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