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宁凡一言不发走到落地窗边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过了一会才突然冒出一句,“公司那边出了点事,这几天我可能会返回江城一段时间。\\/”
重新穿好衣服的梁静文心中一急,也故不得自己后门新瓜初破就从办公桌上跳了下来,“你现在回江城,那这边怎么办?”
可双腿刚一落地,她就感到那处刚才受伤创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哼了一声整个身体仿佛绵花糖一样软软倒进了身边那座老板椅内。
听到女人的低声惨叫,宁凡立刻熄灭手中香烟走了过来,并且十分关心地询问道:“你怎么样,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
“去医生,那多丢人!”
小脸一红,她就撇着小嘴指了指办公室其中一个抽屉,“里面有云南白药,你帮我敷一下就没事了!”
于是,宁凡从抽屉里取出一瓶云南白药让对方将裤子褪到膝盖部位,然后翘起丰满肥美的大屁股好帮她涂药。
当女人整个上半身爬在椅子上,并且以一种十分淫猥姿势翘起自己雪白丰满臀部时,站在旁边的某人顿时一愣,刚刚发泄过的火焰似乎又开始燃烧起来,忍不住就伸手在两块肥美“大面包”上捏了一把。
顿时,又惹得女人一阵娇嗔,“不要再搞了,你这样会把人家搞死去!”
凑到对方耳边嘿嘿一笑,他这才故意说道:“每次时。不都是喊着要我用力搞死你嘛,现在怎么又后悔了?”
梁静文闻言,那张成熟的漂亮小脸蛋也不由有点发烫。伸手在对方手臂上轻轻捏了捏,这才哀求似地嘀咕道:“这次暂时放过人家好不。等过几天伤口愈合恢复了,人家再来伺服你!”
这种隔夜犹唱后庭花的把戏,他在此之前也曾经跟小三与阿灵两女玩过,也知道这个时候女人身体不可能再承受进一步攻击,于是只得点点头十分老实的帮她给伤口涂上云南白药,这才终于让对方在一片药物产生凉意之中得到了平静,勉强可以不用人掺扶独自行走。
尽管如此,估计离她完全恢复再次与男人展开消魂激战。还需要几天地时间。
重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梁静文这才坐回自己那张老板椅询问道:“这次回江城,你准备在那边呆多久?”
宁凡十分潇洒地耸了耸肩膀,“很遗憾,这个问题我现在也无法回答,只能到时候看情况而定。”
听闻对方没有既定地时间表,梁静文也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显然十分不满意这个答案。
因为如果没有具体的时间表。她就无法给对方具体安排参加一些什么活动,以曾加飞翔乐队在这个*内的知名度,甚至连录制唱片的进度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可没办法,谁叫对方跟公司签的只是一张自由艺人的合同,所以自然也有权力要求自由安排自己的时间。这一条在那份合同上还有明文特别指出,这让她感觉到十分难办。
对方在音乐歌唱方面的确很有天赋,而且从已经推出地两首单曲来看也能够为听众所接受与追棒,可如果在发行专辑之前没有相应宣传攻势做配合,她心里也没有底这张唱片到底会卖成什么样子。
最后。她也只好跟对方达成了一个君子协定。如果这边搞宣传活动需要他配合,必须挤出时间赶回来参加活动。
宁凡也不想让对方太过为难。于是微笑着点点头,“好吧,如果这边有什么事情,我保证尽量赶过来。”
在他看来,自己只是承诺尽量挤出时间过来参加活动,而没有用到必须这个词,可操作性就放宽了很多。
尽量这个词,中文的意思是尽力去完成某件事情;而“必须”这个词,中文的意思则是一定要完成某件事情,两者表达出来的意思可以说存在着天壤之别的差距。
这个时候,梁静文似乎也没有察觉到对方是在跟自己玩文字游戏,走过去一屁股就在男人大腿上坐了下来,并且娇嗲地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以后每个月起码要过来上海两次,否则人家就直接跑去江城求欢!”
注视着腿上笑颜如花的女人,宁凡现在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
看来,为了保证自己与对方的家庭安定与团结,今后必须做空中飞人了!
没有带任何行礼,手中只是提着一个不大的公文包,宁凡站在上海虹桥国际机场看着周围来往川梭人流,回想起自己在上海避难地这几个月时间,也不由有点唏嘘。
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时候依然是一个人,人生轨迹在绕了一个大圈之后,似乎又回到了出发时的原点。
再回过头来看看,他呆在上海这几个月时间里,好像也没做成什么大事。现在想来也就是搞了几个女人,然后再录制了两首正在全国热播还算成功的单曲,这让他不由有点不爽。
不过还好,现在交通发达从上海到江城乘飞机往返也就是几个小时时间,他完全可以在处理江城那边公司业务地同时,往返两地兼故这边音乐事业完成第一张唱片的录制工作。
“上海直飞江城的航班即将起飞,请还没有进站的旅客尽快进站……”
听着候机大厅内传出的广播声音,宁凡伸手在川子与李翔肩膀上拍了拍,然后又朝旁边地梁静文笑了笑。这才转身进了登机通道。
回到江城已经是傍晚时分,办理过相关手续走出通道就发现老浙江与朱富贵两人等在外面。由于事先没有通知爱人自己会回来,所以恩熙并没有过来接机。
走过去。他装出一副惊讶表情看着跟前两位老朋友一脸歉意,“劳烦两位亲自过来接机。真是罪过、罪过!”
伸手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老浙江开玩笑似地说了一句,“小宁,咱们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最近跑那里潇洒去了?”
宁凡闻言,立刻笑着回答道:“那里,只是出去转了一圈而已经。”
这个时候,两人都可以明显感受到互相之间的隔阂。似乎再也无法恢复到曾经那种长辈与子侄般地亲密关系!
自从老浙江与秦建安、朱富贵一伙人搞到一起之后,他与对方之间地关系就开始慢慢疏远,到现在也只能算是生意上的朋友。
当然,老浙江曾经给过自己地巨大帮助,他一心一滴都记在心头,如果什么时候遇上困难需要帮忙,他也愿意尽力去帮助对方渡过难关。
在中国,最难还的无疑就是人情债!
这时。他那位曾经的老板与对手朱富贵也凑了过来,一脸虚伪笑容跟他握了握手,“一路辛苦,兄弟已经在食为天准备了酒席为宁总洗尘,吃完后咱们再去泡温泉。”
无事献殷。非奸既盗!更何况,这个现在正向自己献殷勤的家伙,还是他在商界曾经的老对手。
可事过境迁,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爱记仇的人,看在老浙江的面子没有去为难对方。微笑着回了一句。“既然朱总一翻美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眼见对方似乎没有跟自己计较以前不愉快的意思。朱富贵顺着梯子就往上爬,“那里,大家都是咱们人嘛,宁总何必这样客气。”
无语,怎么一转眼就成咱们人了,看来这个朱富贵还是跟以前一样无耻!
离开机场,两辆奔驰载着一行人回来市区,并且在“食为天”门口停了下来。
很显然,朱富贵已经事先跟“食为天”方面打好了招呼,汽车还没停稳早已经等候在那里地大堂经理,就立即迎上来为他们打开车门,脸上笑容是那么的献媚。
自从以旺哥为首走私集团覆灭以后,江城随后就倒下了一大批靠走私发家的富豪阶层,做为这座城市最顶级食府的“食为天”也受到波及,生意跟往年相比较清淡了不少,多亏及时搞出一个“帝王包厢”吸引眼球,这才保住了在江城饮食界no.1的地位,可酒楼营业额还是一直呈直线下降的趋势。
行业竞争激烈营业额急速下降,那些在这场风波中没有倒下的富豪自然成为了极力争取对象,对于这些依然能如同从前那样大把烧银子的消费者,他们自然把对方当成自己亲爹一样细心伺候着,才会出现部门经理亲自出来为客人开车门地服务项目。
从这个方面,也让宁凡进一步认识到那场风暴过后,江城实际消费能力下降导致的市场萎缩,已经严重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就也是说,这座城市正在经历一场风暴过后的经济大萧条。
在这种情况之下,对方将自己急匆匆从上海叫回来喝茶,其中的意思就比较值得玩味了!
脚下是纯白地波斯手工地毯,头顶是天然水晶制成的精美水晶艺术吊灯,墙面是梨花木质浮雕,一色明清古董家俱及屏风,墙角还放置着一尊不知有多少年头的古董座钟,甚至连来往服务小姐都统一穿着满族传统宫廷服饰……
走进顶楼那间象征着身份与权势的“帝王包厢”,闻着空气中淡淡檀香的宁凡微微一笑。上次来这里,还是自己帮刘丹跟那位龙副市长搭线地时候。
那一次,好友之所以下足本钱订下这样一个消费超高地包厢,无非是想跟新来的副市长大人交一个朋友,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互相照应一下。
所以,当他再次走进这间包厢时,就已经明白朱富贵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
菜肴一盘盘端上八仙桌,里面地内容毫无疑问都是普通人难得一见的山珍海味,旁边放着一瓶三十年茅台陈酿。
只可惜,餐桌边三人都是平时吃惯山珍海味的主,对餐盘中那些价格贵得让人咋舌的食物,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兴趣。
在他们看来,清蒸钻山甲做得再好终究也还是那道菜,总不可能将这道菜做成一朵花送上来。
至于那些能坐在这里吃饭的人,到这里来真正的目的也绝对不是为了品尝什么美味佳肴。只是想在表达对客人尊敬的同时,不着痕迹显示一下自己不凡的实力,这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让宁凡有点意外的是,在接下来的整个吃饭过程中,老浙江与朱富贵都只是聊一些比较愉快的话题,似乎丝毫没有让自己帮忙解决什么困难的意思,这让他心里也不由微微有点迷惑,不知道这两个家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一顿饭也吃得没什么滋味。
只不过,这个疑惑并没有困扰他多长时间,当身着满清宫廷服饰服务小姐将一道道菜肴从餐桌上撤下,并且奉上一杯极品铁观音香茶退出包厢之后,朱富贵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端起香茶喝了一口,他才笑着说了一句,“听说,政府方面在春节后挂牌出售的十二块土地中,宁兄能拿下其中三块?”
这个时候,宁凡才终于恍然大悟,这两个家伙这次叫自己过来并不是有事相求,而是看上了他手中那三块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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