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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金行长比照片上更加漂亮。”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沈建新这个时候甚至有点妒嫉那个叫宁凡的家伙。
同样是男人,这小子凭什么能得到如此美娇娘的青睐。
以一种十分幽雅姿势端起热咖啡喝了一口,金恩熙笑着说道:“说实话,我们是不是曾经在那里见过?”
沈建新闻言,顿时也感觉对面女人似乎的确有点眼熟,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金恩熙幽雅的笑了笑,“五年之前,在雷伯伯举办的一次私人舞会上,咱们好像还一起碰过杯。”
被对方这一提醒,沈建新似乎也想起这回事伸手就在额头上拍了拍,“记起来了,记起来了……”
注视着对面一副恍然大悟模样的男子,金恩熙嘴角边隐约之间浮现出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
其实,他们两人虽然都是从小在北京长大,而且父母也都是中央部委的政府官员,不过却从来都没有在什么酒会上碰过面。至于自己刚才故意那样说,无非是想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让接下来的谈话更加和谐。
总是能够让男人在不自不知之间想亲近自己,而且还很容易就能跟对方找到共同语言,这无疑就是做为美女的好处!
可能是因为都是官宦子弟有共同语言,或者是沈建新刻意想跟貌美如花的金恩熙搞好关系,反正初次见面的两人接下来的谈话,一直保持着十分愉快轻松的气氛。
喝了几杯咖啡,金恩熙眼见时机已经成熟,这才微笑着将主题慢慢引到了正题之上,“不知道,沈先生刚才在电话里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谈到正事。沈建新脸下表情也随之严肃起来,“很冒昧的问一句,宁先生现在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大麻烦?”
为了不让爱人担心,宁凡离开江城之前并没有将自己现在面临严峻形势告诉她,所以金恩熙自然也不会知道就在数小时之前,自己准备托付终生的男人差点去见了阎王,于是眉头一紧反问了一句,“大麻烦。什么意思?”
“也许宁先生还没来得及跟你谈起这个事情,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
说到这里,十分懂得在什么时候应该吊人胃口的沈建新故意顿了一下,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才接着说道:“旺哥已经发出缉杀令。目标正是宁先生。”
“啊,什么!”金恩熙闻言,忍不住就惊讶地掩嘴轻呼了一声。
她来到江城时间已经不算短,自然也知道旺哥在江城黑道地地位及跟市委书记付新生之间捕风捉影的父子传闻,所以也清楚这个江城黑帮教父拥有怎样巨大的能量,所以在会听闻这位江城黑道龙头对爱人发出追杀令之后,才会表示得如此失态。
只不过,她能够凭借如此年轻就爬上建设银行江城分行负责人的高位,心理素质自然不是一般的优秀,仅仅只是经过几秒钟的惊讶失态就很快调整过来。还存在一丝幻想的询问道:“这个消息,可靠吗?”
看着对方露出震惊表情,沈建新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嘴中一阵发酸,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在这种事情上,我有必要撒谎吗?”
金恩熙也明白,这种事情对方绝然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于是假装领土假装镇定地嘀咕了一句。“那么,沈专员现在想做什么?”
注视着对面女人,沈建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地目标是旺哥,宁先生现在的目标也是旺哥,我们存在共同的利益。”
“你的意思是?”
沈建新微微一笑。“也许,咱们可以化敌为友。”
金恩熙神色一动,“不知道,是怎么个化敌为友法?”
“我们不会再纠缠宁先生,也希望宁先生能够配合我们地工作,一起将旺哥这颗毒瘤拨除。”
“这个提意。听起来的确很
力。”
金恩熙微微一笑,这才接着说道:“不过,我不能代替他给你什么承诺,我只会尊重他的决定。”
点了点头,沈建新羡慕的叹道:“我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女性,不光是在工作之中,生活之中也一样。像你这样懂尊重男人决定的女人,现在可是不多了!”
金恩熙以一种无懈可击幽雅姿势点了点头,“谢谢夸奖!”
离开时,沈建新十分绅士的将对方亲自送上汽车,并且注视着女人远去背景久久不肯收回目光。
这个女人不光外表漂亮得让人心动,那种无处不在的幽雅与高贵气质才真正让人无法忘怀。
真是要命,我不会爱上她了吧?
而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位竞争对手的宁凡,经过十小时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江民县。
江民县位于一个地级市附近,是一个还不算开放地闭塞小县城,整个县城面积虽然不小,可人口也不过三十多万。
夜幕下,白色面包车悄悄驶入这座宁静的小县城向西城区驶去,并且在宁凡指引之下在一户独门独户小院门前停了下来。
走下汽车,看着周转熟悉的一木一草,喉咙一阵发干的宁凡双眼眼框一下就红了,走上去就在那扇红漆铁门上重重敲了两下,然后用本地方言喊道:“妈,开一下门。”
紧接着,小院内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扇红漆铁门也“吱”一声缓缓打开,一名十分朴素的中年妇女出现在视野之中,“小凡,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终于舍得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这名中年妇女双眼之中就流下了眼泪,并且将儿子拉到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过了好一会才擦拭着眼泪自言自语道:“还行,还没瘦!”
看着母亲头上新增地白发,春节之后就再没回来过的宁凡鼻子一酸,伸手抱住母亲就喊了一声,“妈……”
“这是做什么,你年龄也老大不小了,别让人看笑话。”
将儿子扶起,宁母就转头看着门口不像善类的炮灰与光头道:“这两位,是你的同事?”
宁凡不想让母亲担心,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水痕说道:“他们是公司地保安,这次跟我一起出来办事的。”
“喔,那就赶快一起进来吃饭好了,菜都已经凉了!”说话间,她就将三人请起了客厅。
看着客厅内满桌的美食,炮灰与光头脸上都浮现出几许疑惑神色。
老板临时起意来江民之后,也没见他再打什么电话,这位伯母是怎么知道儿子要回来的?
眼光在身边两人脸上扫过,宁凡自然清楚对方在疑惑什么,于是趁母亲走进里屋的时候笑着说道:“不知道,你们对算命知道多少?”
炮灰与光头同时摇了摇脑袋,他们在部队接受的都是唯物主义无神论教育,那里会信这一套。
看着两人摇动地脑袋,宁凡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我以前也不信,可现在有点信了!”
吸了一口香烟,他又补上了一句,“也许你们还不知道,我父亲就是个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又怎么样,难道丢你的脸了?”伴随着一个中气十足声音的响起,一位满面红光中年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您别生气,咱可从来没这想法。”面对没有丝毫老态的父亲,宁凡立刻熄灭手中香烟站了起来。
从小到大,父亲最看不得他抽烟,老说他五行缺水,中宫火行太过旺盛,要少跟与火有联系的东西搭边。
将大半年没见的儿子仔细打量了一番,宁父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宁母就提着一罐花雕从里屋走了出来,“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别把儿子教坏了。”
宁父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就让儿子在自己身边坐下,“来,咱们爷俩今天喝个不醉不休。”宁凡笑了笑,“喝酒,你不是我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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