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上面决定扳倒陆家的时候,中央不困经济,政坛或者军队,都在暗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很大的调整。所以,这是一个将计就计的局,。陆家浑猛然不知,以为掌握了经济命脉的内部机密,满以为这次可以瞒天过海,水到渠成,借助弗朗西斯的到来,除掉梅砚笙。却殊不知,这是白然和上面几个老头商量好了的将计就计,请君入瓮之计。就这样,陆家一步一步陷入他们自己都积极配合布成的圈套中,成为了瓮中之鳖,万劫不复,再无翻身的机会。
一份早就准备好了的所谓的国家内部经济机密,由陆川交给弗朗西斯,亲手把付弗朗西斯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的同时,也亲手把自己的罪状呈了上去。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十天不到,梅砚笙联合凌州商业联盟全力反扑,温暖暗中配合,双向夹击,弗朗西斯顾此失彼,无力为继,兵败如山倒,这一次彻底地败了。他不败的神话,在华夏被终结,而且是无情地彻底地终结,他在凌州这个日益崛起的国际大都会,输得血本无归。
大夏没了支柱和根基,倾倒之势排山倒海而来,即使弗朗西斯号称南美狂鲨,缔造过这个不败的神话,也没有回天之力。
这一次打败仗,他整个人苍老了十岁不止,整个人由内到外苍桑了起来,原本深邃犀利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空洞无神起来,再无昔日南美狂鲨叱咤金融界的霸气。至于他那七个手下,也同样再无昔日的高傲自负,再也目中无人不起来,个个都垂头丧气,一蹶不振。
要是以前,他们还可以信心满满地重振旗鼓,反败为胜。但是这次,他们说不出这样的话了,因为他们连重振旗鼓的资本都没有了。本来以为必胜无疑的他们,投入得太多了,几乎是破釜沉舟了。也是梅砚笙他们前期演得好,刚刚开始还分庭抗礼,后来就后劲不足,一直处于被动的守势了,造成了华夏因为和西界在欧洲的货币大战打得激烈,以至流动资金不足的假象。弗朗西斯揣度,华夏是采取拖字战术,把这场华夏本土的货币大战拖到华夏在欧洲确定优势之后,再把资金转回来,采取反扑。所以,他们一定要在华夏从欧洲抽身回来之前,把华夏击溃,然后带着胜利的硕果返还南美。基于这个本来以为准确无误的判断,他几乎把棺材本都砸进去了。
然而,他低估了华夏的经济底蕴,忽略了温暖的存在,以至于一败涂地,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夕阳下的弗朗西斯,显得格外落寞,无奈,他对手下七个助手慈祥又苦涩地笑,声音带着苍桑和挥之不去的无奈说:“孩子们,本来以为我们两代人同心协力,还可以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可以让全天下金融界听到我们名字都颤抖的。但是没想到,这条路这么快就走到尽头了。我们都低估了华夏,这个国家有五千多年的历史,还能长存至今,其底蕴是没办法看得到底的。我错了,错得离谱,我小看了天下人,高估了自己。以致一步一步走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弗朗西斯先生……”七个助手都热泪盈眶,喉咙梗塞,有话说不出来,欲语泪先流。他们是弗朗西斯从世界各地找来的天才,都是孤儿,弗朗西斯于他们,是亦师亦父亦友亦上司的存在。他们虽然都眼高过定,极为自负,但是都是知恩图报之人,这份养育之情比海深,比天高,所以他们对弗朗西斯,都是言听计从,由衷尊敬的。还是第一次听到从他口中说出这么无奈的话,他们都痛彻心扉,恨不得自己有回天之力,把一切都赢回来,换回他一次欢颜。
“孩子们,你们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们都是天资聪颖,傲视天下的人,还可以走得很远。但是,我却只能陪你们走到这里了,以后的路就只有靠你们自己走下去了。”弗朗西斯也是老泪纵横,无奈无望地空叹,眼神充满悲凉地抬头看着黄昏下娇艳的天空。
“弗朗西斯先生……”弗朗西斯的话,让他们心里都油然而生一丝不安和恐惧,让他们从心底凉到脚底。
“先生,不要啊!”下一瞬,七个人都惊急地大叫,扑向弗朗西斯,要阻止他傻事。但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啪”的一声枪声,打破了海面的平静,也敲碎了七个人的心,四溅的血雾,深深地刺痛了他们的瞳孔。
“扑通”的一声水响,弗朗西斯翻身掉进海中,激起一朵lang花,迅速被大海吞没,海面上空留一道血迹,在水中迅速扩散着。
七个人走到船头,俯瞰波澜微漾的海面,撕心裂肺地对着吞噬了他们最尊敬的人的海面大喊:“弗朗西斯先生!”
悲恸的痛苦声,和不舍的呼唤声,久久萦绕在这片海域上,动人心弦。
凌州军方机场,暗鹰一队二队整装待发,精神抖擞地站在他们的直系上司和即将要听命的上司面前,听候命令。他们面前站着四个人,分别是张信石和刘民生两老,还有萧翎和徐成功,徐成功是徐老的儿子,四十几岁的一个英武男子,少将军衔,建功良多。这次,为了不惊动陆家,把以免他们负隅顽抗,垂死挣扎,徐老是不可能亲自离开北京到凌州来的,不过秘密命令徐成功过来,暂时接手暗鹰,调回北京,彻底扳倒陆家。
张信石抬头看着天空,长叹道:“终于要变天了。”
刘民生平静地说:“师兄为何感慨?”
张信石表情有点无奈,说道:“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手足兄弟啊,走到今天这一步,真不知道是该怨天意弄人,还是人心不古。”
刘民生也有惋惜和感叹,说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路是他自己选的,后果自然由他自己承担,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这是他与人民为敌的代价,他冥顽不灵,注定要自食其果。”
徐成功说道:“两位首长放心,上面已经有明确指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伤害陆老的性命。他毕竟是开国功臣,于开创新中国劳苦功高,影响甚大,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一定会让他体面地走。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的了。”
“的确,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张信石点头,神色有点黯淡。
“你们这次行动事关重大,不仅要保密,还要竭尽所能控制影响,不要伤及无辜,更不能引发内战,保护国家长治久安,百姓安居乐业,才是军人最光荣的责任和使命。国家内部矛盾,不要惊动百姓,最好能把一切血腥,掩埋在黑夜之下,让风吹散,天一亮,就什么都烟消云散,明白吗?”刘老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是,首长。”徐成功尊敬地敬礼肃然起敬道。
“是!”暗鹰一队二队也敬礼道。
萧翎说道:“我就怕陆家会鱼死网破,这次一定要万无一失,有把握吗?”
“你放心,暗鹰三队四队已经悄然封锁了陆家的退路,等一队二队到京,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采取行动,四象家族训练出来的古武特战队也已经抵达京城,陆家插翅难飞。至于陆家掌控军队,军部已经派人开始接手,两边一起进行,这次行动我们已经是胜券在握,之所以这么劳师动众,目的就是防止陆家狗急跳墙,不顾一切发动内战,伤及无辜。”徐成功胸有成竹地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
“那我就放心了,陆家勾结外敌,泄露国家机密的证据,我已经交给徐老,这次陆家真的是气数已尽了。”萧翎说道。
徐成功笑道:“是啊,陆家气数已尽,这件事很快就告一段落了,来之前父亲要我问你,你这杯喜酒,他什么时候能喝到啊,他老人家可是盼了很久的。”
本来,气氛还紧张严肃的,因为他这一句话,一下轻松了许多,刘老也笑道:“是啊,陆家已经兵败如山倒,国内无大事,你带回来的药方一时半会也还参不透,药材更加难以凑齐,急是急不来的。你也是时候考虑你自己的事情了,我们几个老头子都是半边身子埋进泥土的人了,?总不能让我们等到下土了都等不到一杯孙媳妇茶吧。”
萧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么紧张的时刻,怎么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来了?”
刘老笑道:“陆家的事,你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交给上面的人就行了。你已经快做人爸爸了,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张老冲他一瞪眼,说道:“臭小子,我可是把自己的亲孙女都搭进去给你,你难道想我两腿一瞪那一天都喝不到这杯喜酒吗?那样的话,我做鬼都要回来跟你讨个说法。”
萧翎面部僵僵的,说道:“张老您别吓我啊,您和刘老都一定会长命百岁,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
“你当我是在吓你么?臭小子,我跟你说认真的,喝不到这杯喜酒,我就是死了也不瞑目。”张老吹胡子瞪眼说。
萧翎不得不老实交代了:“你们二老放心,妈妈已经在准备了,日子已经选了几个,婚期很快就定下来了,年底之前,你们一定能喝道这杯喜酒的。”
两老圆满了,开怀大笑,徐成功声称,这次回京,带给老头子两个好消息,一定会让老头子乐得睡觉都能笑醒过来。笑了一会,严肃地对暗鹰下达命令之后,带领这支精锐之师登机,连夜离开凌州飞往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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