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此行面红耳赤,心脏也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剧烈的跳动着,整个暗道唯一的声音仿佛便是自己的心跳声一般。
这个暗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成的,但张雄和徐岳却是用来晚上联欢用的。晚上他们兴致起来,便会通过暗道到的对方卧室,一起**那些抢掠来的女子。自己不止一次被徐岳强制在一旁看他们施暴,这个暗道也走过几次。
暗道中仿佛还残留着一丝丝**的气息,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做那羞人的事情,脑海中居然尽是那些羞人的画面。
李玉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手掌都仿佛被烫了一下。
李玉软软的靠在墙上,暗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己马上要献身给一个陌生的男子了,怎么心里尽然没有一丝苦楚,反而有几分期待呢。难道自己真的被徐岳那狗贼的**生活腐化了吗?可自己刚听说要献身给一个陌生人时,心里也是凄苦不已的啊。或者是因为他?
想着李玉仿佛又回到了晚宴上,那个俊朗的年轻将领只要自己倒满酒,便会一饮而尽,动作是那样的洒脱,豪气。酒宴上将军们的眼睛追逐着那些舞女时,只有他低头饮酒。偶尔抬头时,自己甚至可以从他的眼底看出一丝厌恶。到底是什么事情,使得他对一般男人追求的声色没了兴趣呢。
其他男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是惊艳甚至猥琐,只有他初见自己时眼神冷淡依旧,甚至眉头还微微皱了一下。之后自己给他倒酒。他也没再看过自己。即使偶一接触,目光也是冷淡依旧。
李玉也不知道武松会不会喜欢自己,只是感觉他是个很有故事地人。而且他地洒脱和豪气也吸引着自己,献身给一个自己感兴趣的男人似乎也不错。
李玉正胡思乱想间,手里的蜡烛却等不及要看一个迤逦地**了,一滴滚烫的蜡液滴在了李玉的手指上。好在李玉做了半年多的侍女,手上的肌肤已经没有从前那样细嫩,痛感也不是很强烈。
反正只要自己成为了他的女人。徐岳也就没胆子伤害自己地家人了。李玉终于为自己想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毅然向暗道的另一边走去。
走到暗门前时,吹熄了蜡烛,李玉又不由犹豫起来,考虑了一阵,才轻轻推开暗门,进入武松的卧室。
刚刚进的屋子,李玉便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李玉强忍着恐惧。走到床边,见武松并未醒来,便咬牙脱去衣服。
一具毫无瑕疵的身体便暴露在空气中,可惜没有人欣赏。
李玉轻轻躺到武松旁边。不由有些手足无措了。娘亲教的是自己去迎合未来地丈夫,自己见得徐岳和张雄更是色中饿鬼。更加主动。可武松却睡着,让自己怎么献身给他呢。
李玉想了一阵,还是决定先脱光武松的衣服再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李玉才把武松的衣服脱光。当脱了武松的裤头时,李玉终于找到了下手处。李玉轻轻握住武松地兄弟,不用她动作,武松的分身已感觉到异性地气息,仿佛见风就涨一般,不多时李玉便感觉自己一只手已经快握不住了。李玉正惊骇间,欣喜的发现那东西已停止了成长,只是变得有些烫手,而且硬了许多。
李玉轻轻捏着武松的分身,似乎要弄清楚它怎么会变化一般。还未琢磨出个头绪,武松却翻了个身,一下把李玉抱在了怀中。
李玉以为武松醒来,顿时吓得松开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等了一阵,正奇怪武松怎么没有继续动作时,却发现武松又发出了轻微的声。
李玉这才知道武松并没醒来,拍了拍胸口,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又不觉羞惭起来,美眸也渐渐迷上一层水雾。
眼眶一湿,半年来的委屈也不禁涌上心头,泪水便脱眶而出,不多时便浸湿了大片床头。哭了许久,疲累了一天的李玉也忘了来意,沉沉睡去。
天边刚刚露出一丝曙色时,李玉便习惯性的醒来,准备开始干活,免得被徐岳侮辱。刚刚翻身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李玉看了眼旁边的武松,这才想起自己昨日的事情来。
李玉看着武松健壮的身体,不由一阵脸红,想起自己昨晚的行为,不由为自己的大胆而诧异。胡思乱想了一阵,见窗外已经开始发亮,李玉才想起自己的处境。想到随时可能被徐岳毒害的家人,李玉毅然又摸上了武松的兄弟。
早晨正是男儿冲动之时,李玉秀手刚刚摸上那羞人的东西,便暴涨了一截,数息间便展现出狰狞面孔来。
李玉见外面天色渐亮,也不敢耽误时间。暗暗回忆了一遍所见体位,终于想到了一个适合的。李玉小心的起身,跨站在武松身上,扶起那个羞人的东西,慢慢坐了下去。
等到两人下体接触,李玉才发现那羞人的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平常见他们随意的变换着姿势,可怎么轮到自己就很难了呢,是他的东西有点大,还是自己的问题呢。
李玉摆着那个姿势想了一阵,却觉手中的东西有些变小了。李玉一咬牙,便坐了下去。顿时,一阵撕裂般的感觉便从下体传来,李玉迅即弹了起来,一股鲜血便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武松被李玉这一坐,也醒了过来。睁眼看到身前站着一个**的美女,不由也是一愣,看看自己下面枪上的血迹,再看看捂着下体的李玉。上下扫视了一阵,冷然道:“给我出去。”
李玉见武松如此冷漠,不由心中一悲,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武松见李玉哭的凄惨。心中不由也是一软。只好柔声道:“你去吧,我也不会追究什么的。”
李玉闻言,哭道:“请将军救救我家人。”
武松奇道:“你家人犯什么王法了吗?”
李玉摇头道:“没有。”
武松闻言。不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道:“没犯王
么用我救?”
李玉便哽咽着把自己地遭遇从头说起,说到伤心处,更是泪落如雨。
武松听得徐岳做出如此恶行,不由大怒,骂道:“好个狗才。居然敢欺男霸女,若让他多活一日,说不定又有百姓遭殃。我这就去砍了他狗头,你且在这里等着。”
说完,便起身往外走去。
李玉听得武松要为自己报仇,不由大喜,抬头见武松光着身子便要出去,忙道:“将军还没穿衣服。”
武松闻言。才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不由脸上一红,赶紧抓起衣服,披在身上。向外走去。
—
武松出地院子,带了几个亲兵便直接往隔壁徐岳的房间走去。
徐岳昨晚让李玉走后。并不担心武松会拒绝,只是把自己觊觎了好久的女人送出去,有些不甘,便招了两个女人侍寝。
武松破门而入时,徐岳才从梦乡惊醒,看到武松满脸杀气,提刀进来,忙道:“武将军要干吗?”
武松怒指着徐岳骂道:“你作恶多端,我今日便要为民除害,狗贼受死。”说完,便一刀向徐岳砍去。
徐岳见状,忙往床里滚去,却被旁边一个女子挡了一下,顿时被一刀砍做两段。徐岳愤怒地瞪了一眼挡住自己的女人,才不甘的咽了气。
那个被折磨了一夜的女人刚刚醒来,便看的这血淋漓的一幕,又看到徐岳恐怖地眼神,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另一个女人闻声,也仿佛才反应过来,开始附和。
武松听着二人开始女高音,赶忙吩咐亲兵处理后事,自己先回屋子准备安排那个女子。
刚刚走到门外,却听得“咣”的一声,似乎是凳子摔倒的声音。推开门,却见那女子已经吊在了房梁上,脚下正摔着一个凳子。
武松赶忙上前抱下那女子,道:“我已经杀了徐岳狗贼,以后不会有人难为你了。”
李玉却是等武松走后,想了一阵,觉得已不是完璧之身,又被徐岳抓了半年多,出去一定会被人非议,因此才想上吊,不想被武松及时救下,闻言摇头泣道:“我已经无法见人,将军还是让我死吧。”
武松闻言,一愣,想起自己下体的血迹,又敬她坚强。忙道:“既然姑娘已是我的女人,我便会负责的。我马上让人去你家下聘,切不可想不开。”
李玉本没指望武松会娶她,听得此意外之喜,顿时忘了哭泣,愣道:“将军当真?”
武松可不想让她死在眼前,忙道:“当然。”
李玉见武松郑重承诺,不由又羞上心头,垂首不再说话。
武松见她镇定下来,便也抱着她上床,给她穿起衣服来。静下心来,武松才发现李玉的容颜是那样的美艳,手指不经意间地触到她的肌肤,只觉一阵细腻光滑。而且她的身材也已发育成熟,该凸的凸,该凹地凹,对男人无疑是充满诱惑的,尤其是武松这种正值当打之年地男人。
李玉正思考着怎么给家人解释自己和武松的事情时,却听得身后喘息声越来越重。武松的手也更频繁的接触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居然变成了抚摸。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武松的手每摸到一处,一阵阵奇异的感觉便会泛上心头。
李玉想回身推开武松作怪的手,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身子也软软的倒向武松怀中,脑海中也不断浮现着那些羞人的画面。
武松紧紧搂住李玉,感受着李玉柔软的身体,双手也攀上李玉尚未开发的玉女峰。柔软的手感顿时使得武松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两只白兔便在武松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李玉胸前重地乍被袭击,身子顿时一阵颤栗,随着武松的捏揉,下体也渐渐湿润。痒的感觉使得她挪动着臀部接近着身后那根铁棒,希望它可以使自己好受一些。
终于在李玉的努力下,两人的下体再次接触,在**的滋润下,武松的兄弟也轻松的探入了一个头。
武松正沉醉在李玉的玉女峰时,却觉下体进入一个温热紧窄的所在,异样的束缚感顿时使得武松用力一挺。
李玉刚刚感觉下体舒服了些,正要试探着容纳更多时,却被武松一杆到底,下体便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身子也不由一阵颤抖。
武松却没觉察到李玉的不妥,只是下体的挤压感使得他不断的**着。
李玉苦尽甘来后,房间内便发出一阵阵愉悦的呻吟。
良久,屋内才雨消云散。
两人感受着**的余韵,都不愿出声惊走那美妙的幻境。
好半天,李玉才抚摸着武松结实的胸脯,道:“人家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娶人家啊。”
武松也是第一次发现人生除了习武喝酒外还有如此妙事,看着带给自己这种享受的女人,笑道:“等咱们一回了京城,便成亲。”
李玉听得要在京城成亲,也是大喜,满脸期待的道:“是不是安排好太原的事,咱们便能回京城了?”
武松闻言,摇头道:“我还不知道圣上现在在什么地方,先前我们是在河北说在太原会合的。只有等到圣上,然后击退西夏兵,扫平河东,我们才能回京城。”
李玉闻言,不由一阵失望,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武松大手在李玉浑圆的臀部游走着,笑道:“有圣上亲自出马,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先准备嫁妆就是了,也许等你准备好,我们也就该可以回京了。说不定,圣上还会给我们赐婚呢。”
李玉闻言,愣道:“我可以见到圣上?”
武松笑道:“当然,大臣的女眷还可以不时进皇宫拜见皇后,你也可以趁机看看皇宫景色。”
李玉闻言,不由更加憧憬起京城生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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