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两个风情万种的熟妇,下身又有了冲动。张扬忍着再次提枪上马的冲动,穿衣出的屋子,便见几个贴身太监已经在院外候着,张扬也不理他们,在院中开阔处练起拳脚来,虽然昨晚奋战半宿,但并未影响张扬的身手。
旁边的太监只能看到一团黑影,纵跃腾挪。
张扬使到酣处,更是全不收力,拳脚所向,顿时带起一阵刺耳的尖啸声。
众太监哪曾见过如此拳脚,几以为是天神下凡,纷纷伏地膜拜。
良久,张扬才收拳停身,见几个太监叩头不止,嘴里还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什么,知道又是自己的变态身手所害,只好又扶起众人,为了让众人保持敬畏,张扬也不多解释。
张扬进的屋子,看到韦氏露在被子外面的大半个**,不由心中一荡,抱起韦氏,便向浴室走去。
韦氏却没张扬体力,此时尚在酣睡中,被张扬抱起后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呻吟了一下,便又进入梦乡。
进的浴室,张扬便把韦氏轻轻放入水中。
韦氏大半个身子进入水中,才睁开眼睛,看到张扬,想起昨晚的鱼水之欢,不由媚眼生波。
张扬脱去衣服,跳到水里,搂过韦氏,笑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韦氏把胸前两颗**贴到张扬胸膛,媚笑道:“昨晚是奴家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夜。”
张扬见她答非所问,不由也是一乐,双手抚上韦氏丰满浑圆的臀部,张扬此时才体会到韦氏肌肤的细腻光滑。
韦氏昨晚拼命的逢迎张扬,此时下体仍然感觉有些轻微疼痛,但为了讨好这个强壮英俊的新皇,还是不知死活的用胸前的伟大厮磨着张扬。
很快,韦氏便再次感受到张扬下体的坚硬,韦氏娇媚的看了张扬一眼,便缓缓挪动着下体,吞没了张扬的凶器。
张扬也被紧缚的快感驱使,用力的挺动起下身来。
随着张扬强力的冲击,韦氏也再次显露出淫荡的本性。
良久,韦氏才感到下体疼痛加剧,但张扬下体仍是坚硬如铁。韦氏便轻轻蹲了下去,玉口轻启处,已经吞下了张扬的凶器。
在韦氏纯熟的口技之下,张扬也很快便缴枪。
韦氏吞下张扬的精华,才缓缓起身,伏在张扬怀里。
张扬对她的表现也是满意不已,抚摸着韦氏光滑的肌肤,笑道:“你便在延福宫住下吧,等会你可往西边选一个阁子,享受贵妃待遇,只是名号却不好再给你了。”
韦氏早被张扬征服,听的张扬让她住在延福宫已是大喜,哪还在意什么名号。盈盈一福,道:“谢圣上恩宠。”
张扬笑道:“我还有事,你便先在此宫休息吧。”
韦氏却是宫女出身,对揣摩人心自有一套,闻言便忍着浑身酸痛,伺候张扬穿好衣服,恭送张扬出屋,才往床上休息。看到此时尚是一脸春情的郑皇后,韦氏也没了以往的敬畏。韦氏自信美貌身材都不输她,又多了几分年龄上的优势,自然有信心争得新皇的崇信。把郑皇后往旁边挤了挤,才舒服的躺在了床上。一沾床,困意便也袭来,韦氏也没精力再转什么其他念头,便昏昏睡去。
张扬出的延福宫,便直奔文德殿,又令人召来铁面孔目裴宣、神算子蒋敬。
二人见过礼,张扬便道:“新朝第一任刑部、户部尚书便由你二人充任吧,这是一份贪官名单,你二人可往太乙宫拿人,午时在外城菜市口处斩,之后裴宣可结合戴宗搜集情报审查百官,背负人命和贪污受贿十万贯以上的后日处斩,其余人给我报上一份名单来。蒋敬也清点府库钱粮,后日给我一份清单。”
裴宣接过名单,上面却是蔡京、王黼、梁师成、朱勔、李彦、蔡攸,六个罪大恶极,但又曾经权势滔天的权奸。
二人接旨,便各去安排。
张扬则去整编新降禁军。
裴宣知道这是增加自己威信的机会,当下便决定亲自做监斩官,出的皇宫便令人往菜市口打扫法场,并在内外城张榜通告。
内城显贵富户听得六人将要伏诛,称快之余对自己命运也是担心不已,只是城门仍旧封锁着,也无法躲避,只能慢慢等待。
外城百姓听得要处斩六大权奸,则是欢呼雀跃,早早便都涌到菜市口抢占有利地势。等到午时,菜市口已是人头涌动,压肩迭背。
裴宣不得不多调了一千兵马维持秩序。
六辆囚车一出内城,早已等候多时的百姓便开始拿菜叶、石头砸打六人。走了没多远,六人便都已头破血流,两旁护卫囚车的士卒更是池鱼遭殃,不时被流弹击中。押送的军官见状,只好加快速度,往菜市口冲来。好在两旁官兵阻挡住了百姓,道路并无阻塞。即使如此,到的法场,六人也已奄奄一息。
裴宣又亲自宣读了六人罪状,才斩了六人。
次日,经过简单又不失庄重的仪式后,张扬宣布天朝正式建立,年号为华夏。遥封温莲为皇后,全国免赋三年。自然也免不了大封群臣,朝中设七部,兵部尚书吴用、吏部尚书宗泽、刑部尚书裴宣、户部尚书蒋敬、礼部尚书赵明诚、工部尚书张叔夜、情报部尚书戴宗。武将军职不变,另设公侯伯子男五个爵位,由皇帝论功分封。
新王朝建立次日,七部尚书除张叔夜往西北游说种师道外,六人都齐来文德殿与张扬议事。
六人参拜罢,裴宣便把核实的贪官污吏名单呈给张扬。
张扬见名单上之人都有取死之道,便也御笔一挥,书了一个大大的斩字。
张扬又道:“国库有多少钱粮?”
蒋敬道:“由于户部人手不够,时间又仓促,只来得及清点出大概数目。仓廪中粮草不下百万石,但国库中藏银却只有二百万两左右,钱二百余万贯。”
张扬记得蔡京初任太师时,往国库搜刮了五千余万贯钱财,才使徽宗安心享乐,不想现在却如此困窘了。当下皱眉道:“这些钱还不够给军队发一年军饷,各地官员俸禄、军队赏银、治理河道,到处都要钱。朕又已宣布免赋三年,势不能再从百姓身上征取。你们有何财路啊?”
蒋敬道:“圣上宽心,臣从各贪官处所获惊人,只蔡京、王黼、梁师成、朱勔、李彦、蔡攸六人,各地田产、藏银便在三千万贯以上,后一批官员财产也在五百万贯以上。还有赵氏宗亲都有庞大家产,都可没入国库。这样足可支撑一年半载,再有各处矿产收入,应该可以勉强支撑三年。”
张扬虽然知道蔡京乃巨贪,王黼更是把江南贡赋十取其九,但也未想到他们数人家底如此丰厚,虽然没有和珅那样可与国家一年收入相比的家底,但也算历史巨贪了。
裴宣则道:“内城家产在十万贯之上的比比皆是,百万贯的也不乏其人。他们自然少不了仗势欺人,只要圣上让我挨户严查,几千万贯也唾手可得。”
张扬道:“新朝初建,人心尚有些不稳,也不可再伤筋动骨,你令外城百姓揭发一部分害民大户即可,给你五日时间,能惩处多少人便是多少人,五日后城禁解除,过往轻微罪事也一并赦免。”
吴用又道:“圣上若不想伤及国内百姓,可从国外下手。二年后,圣上必然可以统一全国,到时可以开疆扩土,国内所需钱财、人力也可从他国获取。”
张扬也想起以后资本主义的发展正是建立在很多民族的痛苦之上,闻言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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