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更加肆无忌惮的把浑身的热力撒播到地面。
树木都无精打采的垂下了头,往日横行街头的地痞无赖也没了精神欺压百姓,只是坐在茶摊上大口的喝着摊主“孝敬”的茶水。
燕青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把扇子。燕青打开扇面,便见四行龙飞凤舞的诗句题在上面。
看到末尾的落款,不由皱眉思道:他便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梁山张扬,还是只是同名同姓呢。若是一人,这个扇子自己也只能珍藏起来了,不然恐怕会祸及主人。但他生的儒雅十分,那梁山张扬却又屡擒猛将,似乎又不会是一个人。
正考虑间,只听“吱”的一声,房门开处,一个妇人走了进来,生的却是花容月貌,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是欺霜赛雪,吹弹可破。晕红的双颊更添了几分媚意。行走间袅袅娜娜,摇曳生姿。
燕青见又是主母,虽然心中有些着恼,但也不得不垂首道:“夫人安好。”
贾氏见燕青还是必恭必敬,不由也有些着急,把高耸的胸部逼到燕青胸脯上,娇声道:“小乙这是在寻什么?”
贾氏此来便是有意勾引燕青,衣服穿的单薄之极,这一逼近。燕青便清晰的感觉到贾氏胸部的柔软和弹性,透过那单薄的衣料,燕青甚至可以隐约看到贾氏丰满的胸部,同时一股清阋财吮嵌搿?
燕青虽然常到青楼,但也只是为一些攀文附雅的世家公子吟诗作乐,真枪实弹上阵哪轮的到他。被贾氏这一逗,不由俊脸通红,后退几步,道:“小人在寻扇子。”
贾氏见燕青神色,不由又添了几分信心,撩了撩头发,妩媚的看着燕青,道:“用不用我帮你寻?”
燕青看到贾氏这一充满诱惑的动作,也不由心中一热,生怕做出对不起主人的事情,忙道:“不用了,已经找到了,小乙还有些事情,夫人请回吧。”
贾氏见燕青又下逐客令,不由芳心暗恼,抢过燕青手中扇子,嘲道:“好精致的扇子,不知小乙又要去哪家勾栏潇洒?”
燕青忙道:“夫人误会了,燕青只是与几位相识相约吃酒。”
贾氏打开扇子,把玩着,酸道:“谁不知北京浪子燕青之名,只不知那勾栏女子又有什么好。”
燕青闻言,也不好还口,看着扇子上的四行诗,更怕因此召祸,但又不敢去抢。
贾氏见燕青只是盯着自己手里的扇子,便把扇子往胸部抬了抬,娇笑道:“我听的小乙满身花绣,不知可否让奴家看看。”
燕青见她言语间越来越不堪,也不敢多留,道:“小乙有事先行一步,有暇再伺候夫人。”
说完便匆匆而去。
贾氏看着燕青的背影,不由更添几分嫉恨。回到屋中,便打发贴身侍女去找管家李固。
原来卢俊义平昔只顾打熬气力,与女色上并不看重,也不肯耗费太多精髓。这贾氏却是正值妙龄,又自负容貌出众,加之天生媚骨,哪禁得起闺中寂寞。一来二去便与管家李固勾搭成奸了。后来见燕青人物出众,便又想另结新欢,只是几次试探都被燕青推脱了。
李固一进屋便关上房门,看到侧躺在床上的贾氏,哪还有半分定力。上前便抱住贾氏,双手也开始在贾氏身上游走。
贾氏被燕青勾起的欲火也正无处发泄,当下便也热情如火的回应起来。
不多时,房中便多了两具白花花的**。
李固从贾氏下体抽出手指,看着上面亮晶晶的春液,猥亵的笑道:“今天你热的好快啊!”
贾氏白了李固一眼,玉手轻移,已经抓住李固的兄弟,用力一拉,便塞进了自己下体,然后便开始摇摆起肥臀来。
李固见贾氏如此性急,不由更加兴起变态的想法,搂住贾氏纤腰,把手指伸到贾氏面前,道:“舔干净。”
贾氏正欲壑难填,闻言也不考虑,伸出舌头便开始舔食自己的**。
李固看到平日看起来端庄高贵的女主人,任自己调弄,也是情难自禁,下体也开始猛烈的动作起来。
贾氏也马上摇摆肥臀,迎合起来。
不多时,李固便一泄如注,软软的爬在床上。
贾氏不甘的又摇摆了几下肥臀,不由暗骂李固的无能。瞥到燕青那把扇子,不由开始幻想起与燕青颠鸾倒凤来。
李固歇了一阵,见贾氏盯着一把扇子发呆,便拿起扇子道:“这是何人的扇子?”
贾氏也不想多生事非,掩饰道:“卢俊义的。”
李固打开扇子,见上面写着四行字,便随口念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张扬”
李固念完,惊道:“这张扬却不知是何方高人,写的诗倒是不俗,似乎也不是甚安分的人。”
贾氏道:“前几天你不是说梁山有个张扬吗,而且卢俊义的师弟林冲又在梁山,说不定就是他呢。”
李固闻言,先是一惊,但转念便又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想到美处,也顾不得再与贾氏亲热,起身便开始穿衣。
贾氏见李固风风火火的样子,嗔道:“急什么?卢俊义刚去了后院练武,不到午时,他是不会回来的。”
李固抱着贾氏亲了一口,道:“这万贯家财马上就会变成我们的了,我去状告卢俊义私通梁山贼寇,你只要咬定这把扇子是卢俊义的就行,事成后我们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
贾氏闻言,想了一下,道:“好的,只是这家财要转到我的名下。”
李固知道贾氏从没碰过钱财,到时还不是由自己拨弄。闻言笑道:“你是他的妻子,家财自然还是由你掌管。你等着,我这便去告官。”
贾氏想道:等自己接管了家财,燕青便是自己囊中之物了。
李固见贾氏一副神往的样子,只当她正在幻想以后的幸福生活,便也匆匆往官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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