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则和几名头领带了五百喽罗向济州而来。一路百姓看到众人穿着官兵衣甲,惟恐避之不及,哪有人敢上前盘问,自然也没人看出破绽。
次日到的城门口,守门士兵只当是自家城中兵马回来,也不提防。张扬率人轻松占领东门后,便留宋万带五十人把守城门,再令杜迁、曹正、朱贵各带五十人去攻占其他三门,准进不准出。城中人马已经多被黄安带走,留下不过数百老弱,张扬又令林冲、晁盖带两百人去攻占城中军营。
张扬则带鲁智深和刘唐率剩余一百人马直接冲向衙门,沿途百姓见鲁智深和刘唐面相凶猛,后面官兵又都是生面孔,聪明些的联系起城门处的情况,便知道事情不对了,都纷纷关门避祸。
一行人到的衙门,守卫的两个衙役见众人来势汹汹,一个转身跑进去飞报知州,一个却小心的上前道:“这里是衙门所在,无事不得擅入。”
话音未落,便被鲁达一巴掌扇进院里,张扬留几人看守大门,便带人直奔公堂捉拿知州,刘唐则带人去救白胜。衙役见众人都携刀带枪,自己不过拿着一根烧火棍,哪敢反抗。不多时,梁山人马便控制了衙门。
张扬好言安抚了一顿白胜,便令刘唐带人开府库仓廒,装载钱财粮米上车。一面令几人沿街巡逻,以防有人趁机劫掠百姓,同时传言百姓来伸冤诉屈。
城中百姓初时听的梁山人马入城,都是惊慌失措。但后来见山寨人马并不劫掠百姓,反而派人沿街巡逻,逮了几个趁机劫掠的破落户,便也胆大起来,纷纷围往衙门观看。
张扬在公堂坐了许久,见百姓只是围观,但却无人进来告状,正心急间。只见一个白首老汉分开人群,进来跪倒,道:“请大王为我做主。”
张扬见有人吃第一个螃蟹,不由大喜,示意两边衙役扶起老人,道:“老人家有什么冤屈只管说来,我一定为你做主。”
老汉哭道:“我原是衙门花丁,三日前我闪了腰,小女便替我来打理花木,哪知她进了这里,便再也没出来。还请大王为我找回女儿。”
张扬闻言便知多半又是知州见色起意,只是不知道得手没有,不无恶意的猜测了一下,便喝道:“给我把知州带上来。”
堂下衙役听的张扬命令,刚有些犹豫之色,旁边鲁达便把禅杖重重的跺了一下。衙役见状,忙去把知州押上堂来。
那知州上堂见到老汉,不由双眼闪过一丝畏惧,跪倒道:“大王叫下官来,不知有何吩咐?”
张扬道:“你可认得旁边老丈?”
知州道:“是我府上花丁。”
张扬又道:“三日前他女儿可曾进府?”
知州犹豫了一下,才道:“进过,只是后来她便出去了,再往后我就不知道了。”
张扬早看到他见到老汉时的畏惧之色,喝道:“你真的不知道吗?若是我从府里搜出来,可莫怪我无情。”
知州看到张扬狠厉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战,想了一下,忙道:“是我关在府里,可那女子性子烈,我又担心太师的事情,还未动她一根毫发,大王明察。”
张扬闻言令人跟那知州去请那女子出来。
不多时,便见两个小丫头,扶着一个女子进来。
张扬定睛一看,只觉眼前一亮,只见那女子肌肤白皙,双眉修长如画,杏眸闪烁如星。整个面庞细致清丽,脱俗的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有些干裂,但更生出一丝让人怜爱的感觉。
张扬也暗暗决定要把她收入私房,见玉人要行礼,忙道:“姑娘不用多礼。”
但那女子仍挣扎着跪下叩头,张扬忙下来亲自扶起那姑娘道:“姑娘体弱,不需行此大礼。”
那女子垂首谢过张扬,便站到老父身后,张扬又看了玉人一眼,才转身对知州道:“为何她如此体弱?”
知州见张扬神色俱厉,顿时吓的三魂渺渺,七魄荡荡,叩头道:“是她绝食造成的,实在与我无关。”
张扬听的那女子如此烈性,不由更加欣赏。喝道:“若非你见色起意,哪有这许多事情。你为官一方,不思为百姓造福,反而侵害百姓,实在该杀,来人哪,给我拉出去斩了,家财全部没收。”
鲁达最看不惯这欺男霸女之事,张扬话音未落,便亲自提着知州向外走去。知州见状,不由哭喊着求饶,鲁达却嫌他呱噪,一把便拽脱了知州下巴。不久,众人便听到院外传来一声惨叫。四周百姓近年被苛捐杂税压的都快无法喘息了,见有官员被杀,不由大声叫好。
张扬又看了一眼玉人,对心中认定的‘岳父’道:“你女儿还有些体弱,不如先送到后面让人调养一日,再回家不迟。”
那老汉见张扬一下变杀了一个人,虽然杀的是个贪官,但心底也不免有些害怕,问言也不敢多说,扶着女儿,向后堂走去。
那女子向张扬盈盈福了一下,才转身跟着父亲走了。
四周百姓见状,有冤屈的忙抢着来申诉。张扬便先捡那些贪官劣绅的审理,那些人平日仗着权势,为非作歹,也不知收敛。证人证据俯拾皆是,不多时,张扬便斩杀了十几人,他们的家财除少部分赔给受害者外,其余都被张扬接收。百姓见城中恶人得到惩罚,自然是拍手称快,对张扬也是称赞不已。
其实张扬的目的便是搜刮钱财。只是直接夺的话,恐坏了他名声,不利以后争霸天下,才想出这个名利双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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