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再说到苍辉皇室,自从极乐阁主被唐叶槐处理掉,皇室一直阴郁的气氛开始消散。
皇后摇了摇自己的头,感觉堵塞的脑子清晰了很多。
皇后回想着这些年来后宫发生的事,脸色越来越惨白。
“来人!快将陛下请过来。”皇后扶着座椅,似乎有些不能起身。
侍女见皇后的模样,也不敢多加询问,急匆匆地去喊皇帝。
原来,皇后回想这些年的宫内生活,明明是自己亲身经历,却感觉自己像是个旁观者,自己的身体内像是寄居了别人,用着她的身份做一些不识大体的事。
皇帝受到消息虽然心中不悦,听侍女描述皇后像是生病的样子,只得起身去看看。
他与皇后成亲几年感情恩爱,因此他并没有再收人入宫。直到近些年皇后像是变了个人,总会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蠢事。他的耐心已经耗完,准备接受臣子再开选秀的提议。
皇帝刚踏入皇后寝宫,就见皇后惨白着脸扶着桌子起身,双眼婆娑。
“你这是做什么?”皇帝看着脸色憔悴的皇后,心生不忍。
“皇上,臣妾刚刚午睡醒,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之前几年一直被人控制,做了一些臣妾不会去做的事。”
“怎么回事??”皇帝怒视皇后寝宫一干侍女,侍女们纷纷表示不知情。
“皇上,不怪她们。是臣妾午睡醒来后,感觉恍如隔世,便回忆之前的时日,然后臣妾才发现,那些发生的事,臣妾根本没有一点印象,甚至想要阻拦。可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皇帝听皇后的描述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派人将太子喊来。
“母后并没有被夺舍,只是被一种特殊的咒术干扰,就像是子母蛊,母后会失去意识听从下咒者的命令。这种咒术按理说不会被发现,现在能被母后察觉,应该是下咒的人被杀了,咒术自动失效。”雨墨替皇后把完脉向皇帝解释病因。
皇帝也有些惭愧,枕边人突然变了性格,他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雨墨似乎是看出来皇帝的想法,安抚道:
“父皇,这个并不是您的错。母后被下咒后平时是没什么变化的,只有下咒的人想要做坏事才会命令母后。没有人能够全天用咒术控制活人,除非他想自找死路。”
皇帝点点头,这也就说得通为什么皇后平时看着不怪,偏偏又要整些幺蛾子。
就像之前皇后侄女看上了澹台隐,皇后特地举办后花园赏花,为了撮合澹台隐与她侄女。
而当时大家众所周知的事就是澹台隐是紫虚真人小儿子的道侣。
这件事惹得紫虚真人小儿子直接带着道侣离宫,最后紫虚真人与道侣回往仙界他的儿子也没进宫相送。
这是整个皇室内部对皇后最为不满的一次。在他们不知道的背后,包括龙渊在宫里回寝殿时遇袭也都是经过皇后的手。
“给朕查!看看这整个大陆今天谁给死了!大陆没有就给我调查整个九仟仙洲!我倒要知道是谁在背后破坏我们端木家与紫虚真人的联盟!”
暗卫出现在室内,其中一个暗卫犹豫道:“陛下,刚收到消息,极乐阁主早上暴毙。死因不明,极乐阁已经被收为唐叶槐的私人护卫队。”
“好啊,好个归元宗。我不去动它,竟然敢主动对我们出手!太子、雨墨!给紫虚真人的六个孩子传去消息,就说归元宗试图破坏我们双方联盟,怕是要有大动静。”皇帝气极反笑,唐叶槐既然敢派人挑战皇室,就别怪他对归元宗下手!
“你们俩作为这次的领头人,与紫虚真人的孩子们一起想办法。雨墨记得看着些太子,让他不要行事莽撞。”
“是。”
——
龙渊背上的空背篓已经放满了装草药的盒子。
郁踩着地下的雪,紧实的雪地发出“咯咯”的声音。
“小胖猫和小念渊去哪了?”这种没有外人的时候,龙渊一般都会把他们放出来。
“胖胖说有念渊的机遇,带着念渊周游世界去了。说不准以后相遇就是在仙界了。”龙渊提到念渊脸上带着笑,想到胖胖信誓旦旦告诉自己念渊的机遇可能是拥有人的身体。
“那可真好。”郁听起来有些羡慕,小声嘟囔。
“你别担心,等我和你父皇成仙后,鬼将修为会提升一个阶段,控制自己的本体时间也就稳定了。”龙渊安慰道。
鬼将现在身体不稳定主要是因为他要保护龙渊,时刻警惕龙渊周围,就不能分出多余鬼气维持真身。
龙渊没有告诉郁的是,他成仙后,鬼将可以选择脱离与他契约或者续约,不过主动权还是在龙渊手上。
“我才没有想他呢!”郁一个闪身回到龙渊的戒指里,将正在嗑瓜子的释瑯扔了出来。
释瑯一脸懵逼地坐在雪地,与龙渊大眼瞪小眼。
“龙渊!你怎么在这?”脸熟的同班同学与龙渊打招呼,龙渊没来得及将释瑯藏起来。
“我采药。”
“哇这个人头发怎么是红的?!穿的破破烂烂,是龙渊你捡回来的吗?!”眼尖的同学看到了地下坐着的释瑯。
释瑯配合地倒在雪地。
龙渊:emmmm
“对,是我看他还活着就捡了回来,现在怎么办?”龙渊的态度很明确,他是不可能背着释瑯的。
“哎,你还背的有草药,我来吧。”看着脸熟并不知道叫什么的好心同学将释瑯从地下拉起来背上,还原地崩了崩。
龙渊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
“走吧,送去药堂,看看长老怎么处理。”龙渊率先走到同学面前引路,路过释瑯身边看见他的耳朵抖了抖。
龙渊心中冷笑,呆头呆脑的,就该放到赤阳宗练剑。
——
龙渊打开房门放下背篓,捏捏酸痛的肩膀。大氅都不想挂起来,被龙渊随手扔在桌上。
先是陪着同学将释瑯放在药堂,又回炼丹室将药材烘干,还不如当时做学生上课来的轻松简单。
龙渊还未转身,身后就贴上了一道热源。
熟悉的气息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不过贴在身上火热的躯体,让龙渊不由得蹙眉。
“你发烧了?”龙渊想要查探,澹台隐将他紧紧地搂住,让龙渊没法转身。
“快让我看看,别闹。”龙渊心中有些着急。
澹台隐依旧抱着龙渊,将脸贴在龙渊脖子乱蹭,汲取着龙渊身上的凉意。
龙渊试图挣脱澹台隐的禁锢,澹台隐似乎怕他跑掉,不知从哪弄来的捆仙索将龙渊双手背在身后捆起来,一边还没闲着用牙齿撕开龙渊的衣服。
龙渊的衣服都是澹台隐炼制的法衣,自然是撕不开。澹台隐捆绑完龙渊的双手,将龙渊抗在肩上走进内屋。
“放开我,你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龙渊在澹台隐肩上挣扎,无意间看见火盆里燃烧着的树枝好像变小了一截。
离床越来越近,龙渊挣扎的动作更大。突然间他就愣住不再挣扎。
澹台隐竟然打他屁股?!
龙渊被扔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爱人打屁股。
躺在床上的龙渊抬起头,委屈地看着澹台隐,落入眼中的是澹台隐发红的双眼。
“你怎么了?”龙渊来不及多想,一个打挺起身,手是无论如何挣脱不开。
澹台隐不说话,只顾先为自己宽衣解带。
龙渊心里着急澹台隐的眼睛,又羞涩地别过头不看爱人赤·裸的身体。毕竟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
“别脱了!你到底怎么了!别让我事后不理你!”眼看着澹台隐要脱下裤子,龙渊只得出声威胁。
澹台隐血红的双眼盯着龙渊,看起来有些委屈。
“成年期到了,你在房里燃烧蛇枝。”澹台隐边控诉边呕血,龙渊想要为他擦血都做不到。
“你别说了,先帮我解开绳子,我给你看看!”
澹台隐摇摇头,继续脱衣服。
龙渊无奈地闭上双眼。自作孽不可活。他怎么知道无论如何都烧不完的奇怪树枝竟然蛇枝。
当时他和老魔头还有胖子三个人研究一阵,也没什么奇怪反应。
坏就坏在澹台隐不是人,蛇枝含蓄来讲就是龙交·配后的东西洒在树枝上,久而久之就会形成特殊的纹路,像极了蛇。和蛇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
澹台隐之前就和龙渊预警过自己发·情期要到了,龙渊当时紧张了好几天,无事发生后他已经差不多忘了这回事。
这下蛇枝将澹台隐的欲望勾引了起来,龙渊心里不断叹气。
龙渊想下床熄灭正在燃烧的蛇枝,脚刚沾地就被澹台隐抱回去放在床上。
得,这会轮到他了。
澹台隐解着龙渊衣服,龙渊别过头,手背压在身下十分不舒服。
“给我把绳子解开!”龙渊气呼呼地瞪着澹台隐。
“……”澹台隐委屈地看着龙渊。
龙渊态度软化。
“我手疼,不舒服。我绝对不会跑的!”龙渊信誓旦旦。
澹台隐将龙渊翻过身,为他解绑。
龙渊心里大喜。
下一刻,澹台隐将龙渊的双手举过头顶,又给结实地捆了起来。
龙渊:????
澹台隐擦擦嘴角的血迹。
“算了,你别说话了,就这样吧。等这事结束再找你算账!”
龙渊已经自暴自弃。
澹台隐整个人一僵,看龙渊确实没什么抵抗的情绪,又开始在龙渊繁琐的扣子上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