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儿和秦沐仙看着巨鼎中的两个人。陈琳儿看向秦沐仙:“你为了秦音,也是煞费苦心!”秦沐仙老脸皱纹密布,笑道:“也是沾神使的光。”“我们出去吧,可能需要几天时间!”两人走了出去,就在外面守着。门口,三子也如门神一样伫立着。陈琳儿说:“张三,有什么事情就喊我们,我们就在隔壁!”“好,琳儿姑娘!”隔壁,秦沐仙和陈琳儿相对而坐。秦沐仙忽然开口:“圣女,你检查了教主的身体,可知道教主是怎么死的?”陈琳儿的眼眶有些红润:“没有发现!”“那教主身上长出的东西,是什么?”秦沐仙老脸很是凝重。陈琳儿摇头:“不知道,我已经将师尊的遗体放进了水晶棺里,等为师尊报仇了再下葬!”“教主和凤灵族族长同日身亡,又不是靖安王所为,那到底是谁?”忽然,秦沐仙开口道:“会不会是杨战?”“你怎么会想到是他?”“他师尊!”秦沐仙再度说了三个字。陈琳儿一愣,随即皱起眉头:“你也知道独孤上天是杨战师尊?”“我也会望气,他身上的天功气息不要太明显。”陈琳儿皱眉:“你为什么说是独孤上天?”“除了独孤上天,谁有本事能在一日之间,杀了教主和族长?”陈琳儿沉默了片刻:“但是师尊闭关之所没有打斗,师尊身上也没有伤。”“独孤上天早就想抢天功和圣火诀后半部,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教主仙逝,天功和圣火诀后半部都消失了。”陈琳儿微微皱眉:“查吧,不论如何也要弄明白师尊的死因。”秦沐仙点头。随即,秦沐仙说了句:“那现在你接掌教主之位?”“你来吧,师尊仙逝,本该是你,我只是圣女。”秦沐仙听后,露出了笑容:“那就我来吧,只是神使……”“你看他有心思管我们凤神教的事务吗?”“也是!”凤临国皇帝李文退位,李晋继位。李晋第一次上朝,俯瞰着朝堂上的文武大臣。这一刻,李晋都仿佛做梦一样,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他父皇还活着,他居然就当上了皇帝。接着,李晋按照杨战的命令,敕封王五为兵马大元帅。孟大虎,郭宝才,为左右神威将军。满朝文武,一个个就开始反对了。理由是因为王五三人都不是凤临国的人,也不是凤灵族的人。不过,随着四儿牵着靖安王,带着一个活捉的魔族进入大殿。也让所有人得知了魔族的恐怖,还有魔族即将大举入侵凤临国。而被活捉的魔族,更是恶狠狠的威胁,要将他们这里所有人都当成魔族的口粮,露出的獠牙,利爪,凶悍的眼神。让满朝文武都打了个寒颤。这时候,李晋才开口:“神使是凤神派遣来拯救我们凤临国的,神武军是神使的军队,自然也是吾神的军队,王五他们都是神武军的将军,骁勇善战!”“他们是朕求来,他们会带着我们凤临国的军队,保护朕,也是保护你们这些大人们!”说到这里,李晋扫视全场:“你们想被掏出心肝被吃掉?”“你们想你们的儿女被魔族糟蹋?”“你们就算是想,朕也不愿意!”李晋眼神锐利:“谁再敢阻拦,就是与朕,与整个凤临国上下为敌!”此话一出,满堂寂静,无人再反对。退朝之后,李晋看向文思远:“老师。”文思远笑道:“陛下的确厉害,三言两语,就将满朝文武镇住了!”李晋精神一振,大笑起来:“多谢老师提点!”文思远忽然问了句:“没有去见太上皇?”李晋目光一闪:“老师,不论如何,是杨将军和你们把靖安王打了下来,否则父皇和朕都不会有好结果,如今朕还当上了皇帝,朕知道该怎么做,该听谁的。”文思远露出笑容:“陛下,大将军的意思很明确,是帮凤临国对付魔族,至此关头,大将军才不放心,让我,还有王五将军他们过来协助陛下,等打赢了魔族,陛下依旧是陛下,朝堂依旧是朝堂,凤神教依旧是凤神教。”李晋深吸一口气:“那请老师转告杨将军,我李晋为了凤临国子民,也不会对大将军有异心。”“好,你父皇让你去见他。”“嗯,老师,朕去了!”文思远看着李晋的背影,对身边的一个年轻汉子说:“去告诉四爷,皇宫防务要抓紧!”“是,大人!”李文苍老了无数,看着当上了皇帝的李晋,还是颇为满意的点头。“有皇帝的样子了。”“父皇,就别跟杨将军做对了,咱们也斗不过,再说了,他也算是帮了我们对付靖安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回来之前,都以为父皇您……”李文面色一沉:“老九,要不是杨战,造神说不定都成功了,至于靖安王……他本来就是为父的一枚棋子而已!”李晋皱眉:“父皇,你要是再这样子,只会让我们李家断送!”李文一愣:“你小子,你……”“你拿什么和杨将军抗衡?他是神使,凤神教都站在他那边,有无数的子民都听他的了,还有,杨将军是帮我们对付魔族,魔族这样凶残的族群,要是真的打进来,覆巢之下无完卵!”李文有些惊愕的看着李晋:“你小子……变了!”“爹,听我劝,不要有什么动作!”李文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混账东西,你以为杨战是帮我们对付魔族?是让我们凤临国成为对抗魔族的前沿,他担心魔族越过凤临国,威胁他北济!”“还有,你以为我们凤临国真的没有人能对付杨战?你以为杨战就是凤临国的无上之王?”“为父告诉你,杨战会死,死的很惨!”李晋脸色也冷了:“父皇,你老了,就别操心了,你也不要害我和李渔,还有我们李家!”说完,李晋转身就走。李文老眼深邃:“你可知道,凤神教教主,凤灵族族长是怎么死的?”李晋忽然回头,有些惊骇:“难道父皇你知道?”昨天喝醉了,只能请假了,抱歉抱歉,感谢各位颜祖的礼物,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