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这件事情都是顾晏州的功劳。
“果然,顾知煜还是有点能力的,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时宜自言自语道。
时宜认为,这一次,无论如何,金总肯定不会再考虑时念了。
时念在她办公桌继续工作着,直到下班她才伸了一个懒腰。
她助理宋雪的那些小伎俩,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就是故意泄露给她,让她去告诉时宜。
早就发现宋雪不对劲了,在职场的这些日子,这些勾心斗角,她见怪不怪。
拿着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只见时宜站在楼下的大厅里。
看来,这次时宜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她的了,时念转身想掉头进电梯从地下室停车场的出口离开公司。
只是,时念眼睛毒辣,走过来拽住她的手腕。
“姐姐,你看见妹妹就转身,你在躲避什么?我长得又不吓人。”
时宜长得的确不吓人,可是她空有一张好皮囊,没有好心肠。
时念只是觉得烦,不想和时宜纠缠,只想回到酒店,睡个好觉。
可是越烦什么就越来什么。
时念推开她的手,淡淡道:“我躲避你什么?你哪来的自信?我只是突然想到我的东西掉在办公室回去拿而已。”
时念随意编了一个理由。
时宜嚣张跋扈地笑了起来,讥讽道“姐姐,你西厢那边的项目谈得怎么样了啊?如果没有能力拿下,你愿意求求我的话,我可能还考虑考虑帮你一下。”
“不需要。”时念眼皮都不抬一下,从她身边走过。
时宜还是没完没了,拉着时念继续说道:“姐姐,你急什么呀!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拿不下就说拿不下的话,妹妹我还是很好说话的,给我擦一擦鞋子,捶捶背什么的,我轻轻勾一勾手指,你的那个项目就到手了。”
时宜才没有那么好心帮她,只不过借着这个机会想狠狠羞辱她一番。
时念推开时宜这个狗皮膏药,本来是很小一股力气,时宜却偏偏摔在地上。
很明显,她是故意的。
“我拿不下又怎么样?我时念不会求你,你也不要妄想我会求你。”时念坚定的说着。
下班的员工看见时念居高临下对着摔在地上的时宜说着,都在一旁看热闹,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下班本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疲惫一天了,应该回去好好休息,可那些喜欢凑热闹的员工却不愿意离开公司了,站在那里看时念议论。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时宜二小姐怎么摔到地上。”
“不知道啊!只看见大小姐推了二小姐一把。”
“……”
“姐姐,你好狠心啊,居然推我,我的手好痛啊。”时宜那委屈的小眼神,说着就掉下眼泪。
时念真不知道,时宜的眼泪怎么那么不值钱,说流就流。
一楼大厅里,站满了围观的人,几个保镖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如果一会儿时父和时于春下楼来,会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场景。
时念眼看情况不妙,弯腰在时宜的耳边威胁道:“时宜,你一个清秀,貌美如花的大明星,不怕我拿出录音笔,然后放在网上吗?如果害怕的话,立马爬起来,赶紧滚。”
时念从西装外套兜里拿出录音笔在时宜眼前晃来晃去。
时念亮出录音笔,时宜吓了一跳,一颗心脏瞬间害怕起来。
时宜猛得爬了起来,立马换了一张脸,一脸笑眯眯小声说道:“姐姐我立马滚,你千万不要把录音放在网上去。”
时宜憋屈着,拿着掉在地上的包灰溜溜离开了大厅,她可不想时念把录音笔的录音放到网上去。
时念也走出大厅,大家才散去。
时念本想打一辆出租车,可是,来了一辆豪华气派的劳斯莱斯,停在她面前。
车里的人,踩着一双亮堂的皮鞋下了车,下来一个俊美无双男人立在那里,身穿一套昂贵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里拿着一个价值几十万的墨镜,那修长的手臂轻轻一抬,墨镜就戴在他那一双明亮而深邃的凤眼上。
随着,一双手放在裤兜里,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严肃,但却掩盖不住他的英俊。
“那是顾晏州吗?”
“好帅啊,他就是顾晏州,本人比照片帅多了。”
“好帅啊,实在太好看了。”
“……”
下班的那些员工站在远处,眼睛从未离开过顾晏州。
在一旁的时宜也看见了顾晏州。
时念看见顾晏州从车里下来,有些惊讶,“你怎么来这里了?”
顾晏州薄唇微动,“我来接我老婆大人下班有什么不对吗?”
“……”
时念被这一句话堵得无语,翻了个白眼,她心里清楚,她和顾晏州结婚只是契约夫妻,根本不是真正的夫妻。
“老婆大人,请上车。”顾晏州伸出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掌心向上递在时念的面前。
时念不敢不给面子,递过手去,两人十指相扣。就这样任由他牵着手上了劳斯莱斯。
“哇!好羡慕时念姐啊?”
“顾晏州那么帅,如果能牵一下我的手,我死也愿意了。”
“……”
时宜看见这一幕,眼睛全是阴狠,心里的嫉妒冒出来,她咬紧唇瓣,狠狠捏着拳头。
没想到顾晏州会亲自来接时念,时宜不甘心,比才能,她一个大明星,拥有那么多粉丝,比长相,她自问自己根本不输时念。
可是,可是顾晏州为什么喜欢时念不喜欢她?顾晏州下车来也不往她这边看一眼,自信心受到打击,真是气到她了。
活脱脱一个大美人,顾晏州就看不见吗?
顾知煜开着车来到时氏公司门口,正看见顾晏州,恭恭敬敬给顾晏州打了个招呼。
顾晏州没怎么理会他,只是随意应了一声,随着司机开着车,扬长而去。
时宜看着顾知煜下车正走向她来,她瞬间感觉顾知煜不那么香。
时宜跺了跺脚,一脸不高兴的上了顾知煜的车,拳头捶在车窗上,顾晏州一阵无语,她这是怎么了?
时念和顾晏州坐在车里,时念松开手,拉下车窗,伸出白皙的手掌,掌心向上,感受着微风从手掌上拂过。
那感觉冰冰凉凉,真舒服。
时念樱唇微动,“谢谢,谢谢你能来接我。”
顾晏州薄唇微翘,“接自己的老婆,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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