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如何?”
元仪天女笑着问道。
阳裕知道元仪天女指的是什么,不由回答道:“天渊奴对悟道修炼,确实有帮助,会在无形中产生奇妙的影响。”
此次闭关,他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亲身感受天渊奴的神奇之处。
事实证明,天渊奴确实有不可思议的妙用,付出一滴太虚之泪作为交换,倒也值得。
短短三万年,阳裕的修为,已经是突破到混元境中期,对各种道的感悟,都得到了极大提升。
除却对悟道的帮助,阳裕发现,天渊奴对灵魂修炼的帮助,亦是极大,他能够清晰感受到,自身灵魂境界,时刻都在提升,灵魂本源也在得到增强。
同时,因为有海量的资源,可以尽情挥霍,紫瑶的力量,也是节节攀升,直接便是达到了与阳裕相同的层次。
而这也是天渊奴的另一大特点,就是能够与主人共同提升,达到相同的境界。
当然,如果本身已经是至尊,则是没办法让天渊奴也直接达到至尊境界。
若非如此,夏皇还有暗神族三大祖神,恐怕都早已不惜代价去抓捕天渊奴来进行培养了。
理论上,需要未曾证道混元之人,与天渊奴签订契约,才能让天渊奴随自身成长。
阳裕是因为兼修五种终极之道,与众不同,才能打破桎梏,在混元境与天渊奴签订契约,仍旧能够不受任何影响,且天渊奴对他的帮助,显得尤为明显。
“天渊能够诞生出如此奇异的生命,必然蕴藏着大秘,今后一定要前去探索一番。”元仪天女认真道。
她现在已经修炼至大道圆满,再想有所提升,可说是难如登天,必须要寻觅特殊的机缘,越是奇异的地方,对她的吸引力便越大。
当然,她也知道天渊的凶险,所以那并非是她的首选,她会先在十座界海游历,寻觅机缘,如果实在无法突破,再去天渊不迟。
刚一出关,阳裕和元仪天女便是听到一则消息,星渊秘境出现大的异动,疑似至宝即将出世。
为此,已经有大批强者,赶往星渊秘境,且以始源境和混元境强者为主。
星渊秘境就位于天泽城附近,是一处极为特殊的太虚秘境,不知诞生于何时,孕育了无穷的造化与神奇。
天泽城之所以会建造于此,很大原因是因为星渊秘境的存在。
每当星渊秘境出现异动,都必然引发第三界海的风起云涌,尤其是有大异动时,各大势力几乎都不会落下。
要知道,漫长岁月以来,星渊秘境已经出世一件准至尊神器和十二件极品混元神器,其他品质稍差的神兵更多,其根本就是一个大宝库,谁能不动心?
此次星渊秘境的异动很强烈,有人推测,应该又是一件极品混元神器出世,甚至有可能是圆满神器。
星渊秘境连准至尊神器都能孕育出来,孕育出圆满神器,自然是不在话下。
当然,也有人推测,这次要出世的是一株绝世神药,或能让人成就大道圆满。
面对至宝的诱惑,天泽城的四大天王,都已经出动。
如此有趣的事情,阳裕和元仪天女自然也不愿意错过。
以他们看来,像星渊秘境这等神秘而奇异的地方,很有探索的价值。
当即,二人出城,径直赶往星渊秘境。
星渊秘境距离天泽城足有三亿里,十分遥远,但对混元境强者而言,这点距离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不消片刻,阳裕和元仪天女赶到星渊秘境的入口处。
在这里,有两尊高大的黄金傀儡守护,任何进入之人,都要经过检查,防止暗神族的人潜入其中。
阳裕和元仪天女出示身份令牌,很是顺利的进入到了星渊秘境中。
天泽城所给予的身份令牌,与个人的本源气息相结合,是根本无法作假的。
正因如此,拥有了身份令牌,才能在各大世界畅通无阻。
当然,各座大世界对强者实力是有约束的,比如中等大世界,便只允许造化境及以下修为的修士进入,上等大世界则是限制始源境以上修为的强者。
毕竟,不同等级的大世界,所能承受的力量极限有所不同,太强者进入,很容易对大世界本身造成破坏。
唯有超等大世界和超然大世界,没有任何限制,任何修为境界的修士,都可进入。
而事实上,但凡强者,恐怕也不会想去那些等级较低的大世界中,于自身修炼,几乎是毫无帮助。
跨过结界,眼前的一切,顿时发生巨大变化,一颗颗庞大无比的星辰,横亘在星空中,死气沉沉,没有丝毫生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座星辰的坟墓。
这里的每一颗星辰,都十分巨大,直径在百万里以上,宛如一头头蛰伏的巨兽。
说来也奇怪,这些星辰全都一片死寂,没有散发出光和热,偏偏这片空间,却有暗淡的光华存在,不知源于何处。
“好强的力量波动,看来的确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即将出世。”阳裕目露精光道。
他已经感知到,一道道强烈无比的力量波动,从星渊秘境的深处传递而来,犹如某种生灵的心跳一般。
毫无疑问,这种力量波动,便是最好的指引。
阳裕和元仪天女施展出空间大挪移,跃过辽阔的死寂星空,出现在传递出力量波动的区域。
这片区域很明亮,竟是有一颗直径超过亿里的巨型恒星,只是其正在衰竭,散发出来的光芒不再璀璨,温度也变得很低。
相比于其他地方,这片区域显得颇为空荡,仅有一颗衰落的巨型恒星存在。
而那股力量波动,正是源自巨型恒星内部。
诸多强者都伫立在巨型恒星的周围,一道道神念,在巨型恒星的表面交织。
巨型恒星被一股特殊的力量笼罩,任凭再强大的神念,都难以渗透进去。
正因如此,暂时谁都不知道巨型恒星内部是什么情况,故而,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尽皆在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