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誉堂跟在两人身后,邬湘云恨铁不成钢地看白誉堂一眼,无奈地对宫清月道:“你瞧瞧,王爷如今都娶妻了,转眼孩子都快要有了,我家这个倒好,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宫清月笑道:“你急什么,白大人生得仪表堂堂,又是当今首辅,上京多么名门闺秀想要嫁给他,你还愁你娶不上儿媳妇吗?”
邬湘云愁道:“奈何这逆子就是不听劝,如今眼高于顶,是谁也瞧不上!”
宫清月笑着安慰道:“不急不急,该来的都会来的。”
邬湘云便打趣道:“你倒是不急,你急什么啊?如今你连孙儿都要抱上了,你当然不急了。”
宫清月笑得合不拢嘴,嘴上还不断安慰道:“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之间什么关系,还攀比这些做什么。”
白誉堂跟在两人身后,恍若未闻。
邬湘云转头对白誉堂道:“今日可不是单纯让你来喝喜酒的,王爷大喜之日,来的人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且好好留意一番,若瞧得上眼的,为娘便替你说亲去!”
宫清月道:“孩子还小。”
邬湘云道:“他与王爷同岁,哪里算小了?如今二十有五了!”
说着又转头对他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再不娶妻,往后看谁愿意嫁你!”
白誉堂听得烦躁,他见齐铭独自在院里溜达,便道:“你们先聊,我与齐大人去打个招呼。”
宫清月赶紧为他解围道:“去吧去吧,正好齐大人也没个说话的。”
不到一会功夫,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已经到齐了。
院里的贺礼都已经堆积如山了,宫清月便唤府里的管家将这些贺礼全部搬到内院去,等到了辰时,这院里还要摆上宴席,看如今这来的人数,这院子全摆满估摸着还会差几桌,宫清月便命人将院里的东西腾空,方便多摆几张桌子。
时辰一到,院里很快便摆上了早宴,十个人围坐一桌,一帮武将欢聚一堂,贵夫人们和女眷则被安排在了一桌。
此时,夜北承已经换好了喜服从内院里出来。
身为新郎官,夜北承多少是要应酬几碗酒的。
在场的文官可不敢灌他酒,夜北承敬他们多少,他们便喝多少,是一杯都不敢多劝的。
不过,王魁和魏淮山到底是和夜北承熟络了的,和那些唯唯诺诺的文官比起来的,他们就豪爽多了。
见夜北承应付完了文官,就不管不顾的将夜北承拉到了酒桌上,大碗大碗的要与他拼酒。
夜北承虽酒量极好,可一想到今夜是要与霜儿睡在同一张榻上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一身酒气熏到她,便对王魁道:“等会还要拜堂成亲,酒暂且就不喝了,若实在要敬,就灌白大人和齐大人就好,他早就想跟你们痛快喝一场了!”
一旁的白誉堂和齐铭听罢,一个白眼甩了过去。
感情在这等着他们呢!
这明显就是报私仇!
众人见状,不由哈哈大笑,到底是没再灌他酒了,只追着齐铭和白誉堂灌。
他们明白,这次的婚礼,夜北承重视着呢,容不得一点马虎。
彼时,林霜儿已经身着凤冠霞帔,脸上的妆容精致绝美,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等着吉时一到,等夜北承来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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