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敖天整个人僵住,片刻,又恢复了理智。
他将人一把推开,嘴角勾起冷嘲的笑意:“你还想用这一招来迷惑孤?”他挑起她下巴,冷声道:“孤不会再上当,无论你如何哀求,孤都不会放过夜北承,孤今夜便将他的头颅取回来,让他亲眼见证孤与你的大婚!”
话落,孤敖天决然离开。
......
邕州。
夜北承身穿银色盔甲,手握长枪,骑在高头战马上,带领将士们一路冲杀。
战场上烟尘滚滚,战鼓声声震天,士兵们呐喊着冲入敌营,与西陵人近身厮杀。
夜北承紧握长枪,策马冲向敌阵,长枪在手中翻飞,如龙出海,敌军纷纷倒下,夜北承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刀光剑影交错,铁甲金戈战马,将士们越杀越勇,打得西陵人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大军兵临城下,只待攻破城门,取得邕州要塞!
西陵人见状,将城门关紧,再无人敢出城迎战,最后索性挂起了免战旗。
看着城墙上随风摇曳的旗帜,王魁大摇大摆地上前道:“没想到西陵人这么不抗打!这么快就挂黄旗了!”
夜北承没说话,只是目光死死盯着城墙上,那迎风而立的一抹身影。
王魁仔细打量,却始终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那城墙上站着的何人?”
夜北承微眯着眼,眼神锐利如鹰,半晌后,他道:“是孤敖天!”
王魁惊诧:“孤敖天?这家伙终于舍得露面了?”
夜北承眼神一凛,对王魁道:“弓箭!”
王魁连忙将弓箭递上。
那弓十分凌厉霸道,沉重无比,夜北承曾用这把弓箭射下无数敌军首领的首级。
夜北承接过弓箭,搭上弦,凝视着城墙上站着的那道身影,然后缓缓拉开。
弓弦的距离一点点往外扩,那股势头,渐渐凝聚起来,势不可挡。
夜北承眼神冷冽而专注,仿佛要将目标紧紧锁住。
王魁的目光一瞬也不敢移开。
他知道,没有人能从夜北承箭下逃脱,他的箭,百发百中,从未射空。
可站在城楼之上的,是西陵最恐怖的存在,王魁不敢小看。
寒风肆意,空中的旗帜猎猎翻飞。刹那间,夜北承松开手指,箭矢如流星般划破空气,以雷霆之势朝着孤敖天的面门射去。
空气中弥漫着箭矢破空的声响,夜北承保持着射箭的姿势,目光冷冽地望着目标。
然,城墙上的身影并未慌乱,他微微侧身,将将躲过了夜北承射来的箭矢。
箭矢深深插在了孤敖天身后的柱子上,发出铮铮的声响。
孤敖天勾唇一笑,接过士兵递过来的弓箭,也朝着夜北承射了一箭。
夜北承侧头躲过,那箭矢堪堪从他脸侧擦过。
王魁惊诧地道:“王爷,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这段时间都不见他出城迎战,偏偏等在这里,恐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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